你不操,有人等着操(2 / 2)

满心满眼的喜欢一个人就像买彩票一样,赢了走大运,输了倒大霉。而和从小过惯灯红酒绿放浪日子的富二代玩感情游戏,走运的概率万分之一,倒霉的可能百分之百。

陶画从来不是个幸运小孩,他有自知之明,天大的好事不可能先落在他头顶,平白掉到餐桌上的只有带毒的馅饼。

他就是个权势、空有皮囊的小老百姓,没办法接受付出诚挚的爱却遭到抛弃,也没有和富家公子哥玩游戏的资本,只想陪人睡觉赚点钱,满足虚荣心和安全感。

把性当作爱是世界上最蠢最蠢的事。

他不敢拿真心去赌这种肉欲上的喜欢,施砚他们输的起,玩够本就能拍拍屁股走人,顶多损失点对他们来说关紧要的钱财;他输不起,满腔真心被弃如敝履后会精神崩溃,跑去跳楼。

从最开始,陶画就没想过要和不同世界的人谈恋爱,怕自己受伤,所以欺骗别人的感情。

真是个卑鄙耻自私自利的小人。

他在心底唾弃这种做法,但又不觉得自己有,对自己好点有什么?一来没有杀人放火,二来没有强行逼迫,所有交易都是这些富二代上赶着自愿的,他只是满足了每个人的愿望。

要怪就怪他们心胸狭隘,一点都不宽宏大量。

陶画把枕头扔到一边,爱做不做,不做拉倒,你不操,有人等着操。

他翻开微信,在联系人里找了一圈没找到肖荀,呆了会儿想起好像是之前施砚拿他手机把肖荀删了。

只能重新进寝室群发好友申请,肖荀那边通过的很快。

肖荀:有事?

陶画:你怎么这么多天不找我?

肖荀:人都被你删了。

陶画:纯属意外,不是我本意。

肖荀:施砚是不是去找你了?

陶画手指在键盘上点了几下,最后又全给删了,回了一个简短的“嗯”。

肖荀:我猜猜,施砚回去找你,发现宁钊在你屋里,现在闹掰了。

陶画莫名打了个寒颤,警惕地朝漆黑的四周看了看,确保没有监控的红色光点。

陶画:你用高科技偷窥我?

肖荀:我拿屁股都能猜到。

肖荀:是不是你跟他俩闹掰了,他俩不给你钱,就想来勾引我?

这话贱嗖嗖的,陶画有了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肖荀还要说两句嘲讽的话来,他紧张地看着屏幕,直到白框弹出。

肖荀:明天早上十点到,去车站接我。

肖荀:那两个不长眼的傻逼,都不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