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八盘美味佳肴,桌边坐着三个人,本该是休闲的午饭时间,但肖荀脸色不太好。
陶画确定被他拐来了没,可他忘了一点,现在是互联网时代,联络方式多种多样,骚扰手段层出不穷,比如视频通话这个该死的东西。
那也不能一个视频从早打到晚吧?
在听到“画画,好想你”时,他忍不住抢过陶画面前摆正的手机,指着屏幕里的宁钊骂:“你有病啊,能不能别打了。”
宁钊一见到他脸色瞬间变了,横鼻子竖眼,拿着大喇叭在那头循环播放“肖荀是狗”,机械女声读出来没有感情,但嘲讽意味十足。
“你滚,把手机还给我男朋友,小偷,强盗,现在我过不去,开学见面我必定一拖鞋抽死你。”
“什么你男朋友,讲话注意点,那是我老公,我警告你,你下次要是再敢早上七点开始打电话,一直打一直打不挂断,我就——”
陶画嘴角压着笑,一低头,碗里又被施砚夹了块脆皮黄金虾,要堆不下了。
“——下次做爱给你打视频,现场直播。”
香酥的黄金虾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陶画猛灌一杯水,把筷子往肖荀身上砸:“你……咳咳,正常点。”
肖荀按断视频,在宁钊第二次打来前直接关机扔到身后,去厨房给陶画拿了双新筷子。
“我当然正常,不正常的是……”
“闭嘴,”施砚不轻不重地打断他,又往陶画碗里夹了只虾,“吃饭。”
自从陶画前天意中说了句这虾味道不后,施砚几乎每天准备的菜谱上都有黄金虾,快给陶画吃腻了,但他不敢说,施砚给什么他吃什么。
当前局面比较混乱,简而言之陶画谈了三个男朋友,两个同居一个异地,同居的在幸福生活,异地的在不间断发疯。
起初宁钊给他打视频没这么长时间,直到某一次电话快挂断时肖荀当着宁钊的面把他拖上了床,宁钊就开始时时刻刻通过网线黏着他。
陶画也有不耐烦的时候,可宁钊不知道从哪学的,一旦他有了想挂电话的苗头,就可怜巴巴的盯着他,说想他,一幅随时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良心有愧,后来也就习惯了这么一个人形监控,当电子宠物养着得了。
陶画有好多次听到肖荀向施砚抱怨那个傻子进化成了绿茶婊,商讨如何才能让陶画发现这是个死绿茶,施砚对此从不发表意见。
他只能假装没听见。
后宫争宠属于正常现象,皇上不能插手,皇上只需要安然等着妃子侍奉就好。
虽然陶画经常被侍奉的腰酸背痛。
一般情况下他晚上不会住自己那屋,一三五去施砚那,二四六去肖荀那,周日可能是三人行,也可能就单纯的躺一块睡觉。
因为施砚在清醒状态下还是不能接受跟肖荀一起干他,也不同意让肖荀吃独食,除非肖荀找机会再给他灌点酒。
住进肖家的一个月,陶画统共被夹着操了两次,次次要他半条命,前后一起被深入侵犯的感觉依然让他恐惧,尤其半醉的施砚,在床上比平日里粗暴许多。
连肖荀那天都感叹了一句:“要是我哥天天这样操你,你迟早得怀上。”
把陶画吓了个够呛。
他暂时不能,也没打算生小孩。
“多操几次就行了,”肖荀贴在他背后,咬着他耳朵吓他,“你看你一个月下来,屁股是不是大不少,奶子也变软了,备孕呢。”
陶画低头看被施砚含在嘴里吸吮的胸口,气息不稳,“放屁,这明明是被你俩咬的,不信你让我咬你一个月,看你奶子……哈啊……呜……”
肖荀一言不合就喜欢掐着他脖子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