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刚进屋,霍泽浩就把他压在了门上,黏黏糊糊地凑上来要亲他。
“先洗澡,你从泳池出来脏死了。”柯宁不情愿地推开他的脸,霍泽浩亲了好几次都没亲到,只得咬牙切齿地进了浴室。
柯宁想着军部的合作,尽管有霍泽浩从中周旋,但想要万一失地拿下,还是要拿出一份万一失的方案。
他对帝国军部的行事作风并不了解,又涉及到商业合作,需要一个人帮帮他,这个人自然是解游,论是专业技术还是商业谈判,解游都是顶尖的。
“叔叔,我想你了。”柯宁不刻意惹怒别人的时候真的很讨人喜欢。他对着视频撒娇,亲了亲解游,发出可爱的嘛一声,没人会不喜欢自己的心上人缠着自己。
解游没想到柯宁还会主动联系他,尽管知道他的目的绝不单纯,还是感到心满意足。
对于柯宁想知道的东西,解游当然不会瞒着。问什么都言不尽,把军部采购处的人翻了个底朝天,甚至最后还体贴地建议他也做一份方案给柯宁。
“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行,我也做一份给你,整合的时候可以看看有没有用得上的地方。”
“啊……”柯宁假模假样地问,“这会不会太麻烦叔叔了?”
“你高兴就好。”
柯宁果然高兴,甚至幼稚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视频旋转着将房间尽数拍摄,却被解游发现了端倪。
房间的装修风格简单冷硬,却又显出精心设计的高级,摆设的装饰品都是枪械和一些重装军武的模具——这个房间的主人显然不是柯宁,也不可能是外面的酒店。
辛左和纪深都在联邦……这是霍泽浩的房间。
解游脸色晦暗不明,睡在别的男人床上,还有心思吩咐他办事,柯宁可真是好样的。
“宝宝现在在哪里?”他语气自然地问了一句。
“啊……”柯宁眨眨眼,面不改色地说,“在朋友家呢。”
连撒谎都这样敷衍,解游忍不住想起以前的柯宁,只要给他足够的钱,哪怕是装的,他也认真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不像现在这么敷衍。
但解游可奈何,自己算是欠他的,最后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劝了一句,
“宝宝,不要太任性。你这样肆忌惮地招惹男人,迟早要摔跟头。”
“刚刚在和谁讲话?”
霍泽浩出来却发现柯宁并没有脱了衣服乖乖在床上等他,而是在摆弄电脑。
“我和厂商讨论一下方案嘛。”
“这么忙?”霍泽浩阴阳怪气地问。
柯宁崇拜的眼神看着霍泽浩,让雄性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老公给我争取的合同,我当然要好好做,才对得起老公的辛苦嘛。”
柯宁飞快地整理着和解游讨论出的要点,哄霍泽浩的话张口就来。
他不想被断了思路,哪怕霍泽浩的手已经在色情地揉他的乳头也没有停下。
“老公……”柯宁撒娇地喊他,眼睛湿漉漉的,小声请求,“你先让我把这里做完嘛,好不好?”
“我现在正好有头绪,要是待会儿忘记了,又要想很久呢。”
“老公最疼我了,不会让我这么辛苦的,对不对?”
霍泽浩只得不情不愿地继续等,嘴里骂骂咧咧地催了好几次,柯宁终于也不耐烦了,头也不抬地吼他,
“那你自己先弄一次!”
“……”霍泽浩气得眼都红了,但他们这么些日子不见,他实在不想和柯宁吵架。
霍泽浩知道柯宁是真的生气了,只得恨恨地坐在床边生闷气,心里恨不得柯宁只能乖乖待在家里被他养着。然而柯宁很看重自己的工作,影响他工作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反正今晚迟早都要做的,好不容易拿着项目讨好了他,没必要急于一时。
柯宁是想认真处理工作,但落在身上的视线实在太过炙热,屋内还充斥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喘息声。
柯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霍泽浩在干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性器套弄。
……
这人真的自己先弄一次。
柯宁的脸突然就红了,颇有些手足措的意味。
霍泽浩重欲,体力又好,和柯宁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每时每刻都想弄他。要不是他对柯宁足够深情,什么都愿意为他做,柯宁真的会怀疑他就是把自己当成泄欲工具。
可现在这男人忍到盯着他的背影自慰,也没有硬来,柯宁荒谬地有一种被宠溺的感觉。
察觉柯宁的视线,霍泽浩终于凉凉地开口,“弄好了?”
他显然已经暴躁到了极点,“在军营里只能憋着就算了,老婆就在床上还要我自慰。老子待会儿弄、死、你。”
衣物凌乱地扔了一地,被霍泽浩按着从床上做到窗边,甚至撑着墙被后入。柯宁唇角流着口水,双目迷离,像一个可以被人为所欲为的性爱娃娃。
他喉咙发出极度含糊的呻吟,失神地觉得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一定要抽时间定时喂饱霍泽浩。
而不是每次都像现在这样,给人一种要被干死在床上的助。
柯宁全身都泛着情欲的淡粉,白皙的皮肤散落着被男人揉出来的大片红印,随着每一下抽插而扑簌簌地哭。
他吐着舌头流口水,呜呜咽咽地求饶,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破碎的声音如同呓语。
狼狈的模样却让霍泽浩更加兴奋,恶劣地轮番享用两只穴眼,将雌穴被干得红肿外翻,哆哆嗦嗦地含不住阴茎了,就全根拔出来狠狠捅进后穴里,两只穴都被肏得滋滋作响,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又重新被撬开,没有片刻喘息的时候。
两只穴都被奸软了,性器一抖一抖地抽搐,疯狂想要射精,却被金属环从根部扣住,涨得发紫也没能射出一滴精液。
反倒是两只肉穴一次次痉挛,潮喷到抽搐不已。
在近乎残暴的抽插中,潮湿的淫水从结合流得到处都是。
柯宁在高潮的间隙找回了一点神智,挣扎着反抗身上的男人,狠狠咬他的喉结,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试图从他身下逃脱。
霍泽浩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神更加凶恶,抬起巴掌就狠狠地抽他的屁股。
哪怕柯宁流着口水哀求自己不敢不跑了,巴掌声也没有停。
手掌击打在雪白的臀尖上,声音又脆又响,霍泽浩用的力气不小,每一巴掌都留下清晰的掌印,不过一会儿臀尖就肿得像肥桃。
“躲什么躲,骚货!”
啪啪啪……
“不是说随便老子怎么做都可以?还敢叫老子去自慰?”
“逼被肏得合都合不拢的感觉怎么样?”
柯宁在床上徒劳地扑腾,却架不住身体里还插着男人的性器。
他一旦挣扎得狠了,就会被霍泽浩警告似地肏开宫口,狠狠奸淫柔软宫腔,将雪白的肚皮顶得近乎抽搐。
或是用龟头抵着前列腺研磨,甚至不需要十秒,柯宁就会浑身抽搐着唇角流着口水经历一次潮喷,只能在床上助地翻滚。
就算已经这么可怜,也还会被男人嫌他娇气,用手狠狠扇他的奶子或掐他的阴蒂。
想昏过去都变成了奢望,霍泽浩在军队这么久,对各类刑罚精通到极致,虽然不至于对柯宁用刑,但总能精准地把握尺度,不允许他在床上失去意识,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在男人身下哭泣,像备孕的母兽一样翘着臀,承受精液的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