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哀哀地哭泣,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水雾,身子软得像一汪春水,彻底瘫软在床上任人为所欲为。
终于被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柯宁像是被玩坏了一般抽搐不已。
他茫然地捧着滚圆的小腹,双目发直,喃喃呓语,“子宫被射满了……拔出来,拔出来好不好呜……”
“不拔出来又怎样?你不是说我怎么做都可以?”
霍泽浩翻了个身,让柯宁躺在自己身上,没再压着他,性器不紧不慢地往外退,带出四溅的透明淫水和夹杂其中的浓腥精液。
退出屄口时甚至在他腿根擦拭几下,擦净了留着残精和黏液的龟头,在柯宁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中,性器猛地又捅了进去!
柯宁尖叫到几乎破音,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进得很深,他几乎被这一下肏得翻白眼晕过去。
霍泽浩扶着他白软的腰肢,不准人跑也不准他倒下。
他明明处在下方,眼神却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不拔出来又怎样,肏你一整晚你也奈何不了我。”
“力气又不够,打也打不赢,不就是仗着老子喜欢你。老子不惯着你,你这种人,肏服了就行了。”
柯宁哽咽着,试图从他身上离开。他手脚发软地爬了几步,缩在床头,性器一点点从他体内彻底滑出。
霍泽浩受够了他这一招,娇气得要命,一点都不考虑他的感受,自己爽够了就非要逃,哪怕像小母狗一样乱爬也不肯乖乖挨肏。
霍泽浩发起狠来的时候不止一次把他按在地上,一边操着他的肉穴一边用东西抽他的屁股,逼他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被肏得满屋子乱爬,就为了让他长长记性,挨肏的时候老实点,跑也没用。
可不管怎么教育,柯宁下次还是会犯。
“自己回来。”
霍泽浩眼色深沉地看着在床上缩成一团的柯宁,这小荡妇勾引男人有一手,挨肏的本事却实在不怎么样。
柯宁咬着唇摇头,坚决不回去。
于是霍泽浩捏着他的乳头用力一揪,奶尖儿被扯得又细又长,疼得仿佛要绷断。
柯宁哀叫一声,只能挺着胸乳,爬向霍泽浩的方向,竭力减轻疼痛。
霍泽浩揪着粉嫩的奶尖把人扯回了自己面前,却没有对他做更残忍的事,反倒是慢条斯理地拆下了乳钉。
“宝宝早就不想戴着它了对不对?”
柯宁漂亮的眼睛潮湿地看着他,哪里敢点头。
然而霍泽浩摘下乳钉的那一刻,柯宁不可抑制地感到狂喜。
这枚乳钉太折磨人了,每个男人见到都气急败坏地折腾他不说,还让乳头敏感到让人绝望。
冬天还好,隐藏在层层的衣物下,夏天却简直是一场噩梦。
戴着乳钉的奶头被布料轻轻摩擦,很快就硬了,在单薄的衣物下色情地凸出一个小尖尖,不仅如此,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发软,腿心潮湿。
柯宁好几次不得不在夏天给乳头贴上乳贴,来掩饰乳头充血挺立的尴尬。
柯宁居然真的相信了霍泽浩会舍得把乳钉拆掉,一句“谢谢老公”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枚银色的乳环就取代了乳钉,伴随而来的,还有穿过乳环的银色锁链,整个人被牵着奶子紧紧系在床头。
霍泽浩动了动银链,果然换来柯宁在床上破碎的尖叫声。
他慢悠悠地晃了晃链子,看着柯宁被乳头传来的剧烈快感逼得泪流不止,像是在逗弄一个被锁在床上,专门供男人发泄欲望的性爱娃娃。
“再爬啊,老子早就想这样弄你了,骚货。乳头被穿个环系在床头,还敢不敢爬了,嗯?”
手中细链子轻轻一拉,乳环扯着小小的奶头,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被扯坏的恐慌。
柯宁哀鸣一声软倒在床上,奶尖儿颤抖得厉害,单薄的乳肉抽搐得厉害,戴着乳环细链瑟瑟发抖。
试图得到自由的白鸟被牵住了奶子,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只能像一个温顺的娼妓,张开腿伺候临幸他的恩客。
霍泽浩端着水进来的时候,柯宁还跪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下气地哭。
只是和霍泽浩离开时相比,柯宁的脸色似乎更红,像三月桃花般显露着春潮,嘴里吐出细碎的呻吟,腿间那颗阴蒂更是红肿高翘,时不时剧烈颤抖。他只不过哭得身体发抖,乳链牵动了乳头,就被疼痛和快感逼得发疯。
换做平时他哪能这样乖巧,会乖乖在床上等霍泽浩回来。
要么藏在被子下面,要么钻进床底钻进衣柜,不哄上半天都别想把他骗出来。
而今天,不是柯宁不想跑,只是乳头上的银色锁链硬生生将他留在了床上。
此时的柯宁乖巧得过分,不敢跑也不敢爬了,勾着霍泽浩的脖子在他怀里哭。
“摘掉,求求你了……老公,摘掉呜呜,乳头要坏掉了……啊啊……乳头一直在被拉着呜呜啊……”
霍泽浩对眼前的景色很满意,哄着柯宁张口喝水。
纤长的手指在背上意识地勾弄,霍泽浩一僵,捉住了他的手指。
柯宁是被干得挺惨的,可霍泽浩腰间、背上、手臂甚至胸膛,也没几处能入眼的地方,全是一条条细长的抓痕。
霍泽浩不是不愿意让他抓,只是他每次训练的时候,脱了衣服满身都是暧昧的抓痕,引发的除了是对他的调侃,还有隐晦的对柯宁的意淫。
霍泽浩警摸了摸他的指甲,犹豫要不要剪,其实柯宁的指甲并不长,只是被肏得太狠,抓得用力。
他这边还没决定,柯宁却已经想起上次被他剪了指甲,被辛左好一通发作。
“你别动我的指甲……”柯宁有气力地将手指从他手中抽回来,尽管是命令的语气,却因为实在没力气有了几分软绵撒娇的意味。
霍泽浩一眼看出端倪,冷笑道,“怎么,怕被你的姘头发现又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柯宁咬了咬唇,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哪有。照你这样说,我的姘头三个都在联邦,我还特地来帝国找你做什么,还不是因为我最喜欢老公了……”
“而且,”柯宁舔着他的喉结,像是顽皮的幼童在舔弄一颗糖,“那么久没见,重逢的第一次不是被老公拿了吗?”
尽管知道他过来的理由多半是要从他这里捞好处,霍泽浩还是被他哄得心花怒放。
故作不在意地往那只雪臀上扇了几巴掌,“腿张开,我们继续。”
出于各自不同的理由,帝国有三位贵族此时都在联邦,他们不和的言论早就传得到处都是。
为了维护帝国脸面,帝国驻联邦外交部总算组织了一场宴会,同时邀请了三人,到时媒体大肆渲染一番,止住这沸沸扬扬的流言。
解游和柯宁的老师站在一起,明知道辛左就在不远处,却毫不避讳地和他讨论柯宁去了帝国的事情。
老师语气骄傲,“宁宁厉害着呢,要不是收了他做徒弟,我那么大的生意摊子,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等到合适的接班人。”
解游点点头,语气奈,“小家伙一向聪明,就是爱使唤人。你看他自己去了帝国谈生意,还没忘记使唤我帮他做方案。”
老师也笑了,“没办法,他对越熟的人越爱撒娇。以前在我面前那么乖,后来还不是敢使唤我给他办事。”
辛左此时也走了过来,他和柯宁的老师也算接触过多次,很自然地接过了话题。
他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苦笑着说,“要人办正事还好,宁宁也是出于大局考虑。他还打电话来要我给他收拾行李,这么大了还是任性得不行。”
几人又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说了会儿话。
纪深看着他们明里暗里地争论柯宁的归属问题,而他明明也在现场,却像个彻底的局外人,根本没人将他纳入竞争范围,柯宁也从没联系过他。
想起帝国今天的目的就是破掉他们不和的说法,于是纪深不在意地笑笑,也加入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