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谁会将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放在自己的柜台后,并将自己的钱银放在他的身边?更何况...此刻的大堂,除了他之外,便再它人。
“有、有人吗?”男子开口呼唤。
“有人吗?!!”男子大声呼喊。
男子呼喊了许久,却也人应答,而男子也是凭此得知...这间药铺中,似乎真的只有他自己。
既然人应答,自己离开便是。抱着这种想法,男子走出了柜台之外,且是来到了紧闭的大门之前,本想推门而出,却是不曾想...房门经推,却是纹丝不动。
而这所谓的纹丝不动,却又不单单是难以推开那么简单,看上去就像是山岳般,难以撼动一丝一毫,甚至就连微小的晃动都没有。
感觉就像是在推一面墙。
“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有人在外面锁住了房门?”
“那也不对,就算在外锁住,多多少少也会产生晃动。”
男子不解,心中更是不免有了些许的焦躁,但也未曾太过于在意,而是将目光放在了一旁同样紧闭的窗户上。
毕竟房门在外可锁,但窗户却是法于外侧锁住。
“大不了跳窗而出便是。”男子转身,来到窗前,且经推窗方知,窗户也似房门那般,任凭他如何去推,都不曾晃动丝毫。
窗有四扇,男子一番尝试,且是一一尝试,却也未曾得到一个想要的结果。
而推门、推窗果的男子,也是将目光放在了大堂深处的房门之上。
那是通往后院的后门,只要将其推开,便可到达后院,且是顺着后院院门,离开这里。
虽然后门已在视线之中,而男子也是对着后门走去,但是...男子的直觉却是告知他,这后门...他一样法推开。
正如男子所想,后门经推,依旧是纹丝不动。
“完了,被困在这里了!”男子蹙眉,虽然未做体力活,却也有着汗珠起于额上。
“难道说...我是被绑架至此?可若是如此,那绑匪又为何不曾将我的手脚绑住,而是任凭我在这里肆意移动?而且绑架,也应该有着目的性,是要钱,还是要报复,都该现身给个说辞才对。”男子猜测,且受那紧闭的门窗影响,论他怎么猜测,都法往好的方向猜。
而在猜测之际,男子也是再一次回到了房门之前,且是趴在窗棂纸之前,试图对外瞧看。
窗棂纸不厚,但可惜的是...纵是不厚,男子也看不到门外的景象,映入眼中的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也就是窗棂纸的颜色。
抬手、伸指,试图将窗棂纸捅破,可惜的是...窗棂纸似是“敌”的,任凭他如何用力的去捅,甚至是将口水沾染在指尖也是毫效果,而窗棂纸也始终保持着“敌”的模样。
“有人吗?!”
“有人在门外吗?”
“救命啊!救命!救命啊!!!”
男子趴在门前放声呼救,可直至喉咙沙哑,却也未曾得到丝毫回应。
于此时此刻,男子更是产生了一种...此方天地,只有他自己的觉。
放弃了呼救,即是转过身来,倚靠房门,且是缓缓蹲下,直至靠坐在房门下方。
试图冷静思考,思考自己为何会光溜溜的,也在思考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甚至是极力的回想...在此之前的记忆。
而男子尚未思考片刻,便见到了柜台之侧,那似是通往二楼的阶梯。
楼梯就在柜台旁,不过却并非是直通二楼,而是要先从柜台旁登梯而上,待走出数步后转身向右,方可继续向上而行。
直观而言即是...楼梯有拐角。
“二楼,说不定二楼的门窗可以打开!”
“只要二楼的门窗可以打开,我便可以离开这里。”
男子似是见到了希望,且是迅速来到了柜台之旁并登梯而上。
噔噔噔...
是上楼的声响,也是脚掌踩踏楼梯所发出的声音。
而随着男子蹬梯而上,纵是尚未到达二楼,也可以借助楼梯逐步升高的高度,而让自己在到达二楼之前,得见二楼的景象。
直观而言即是...随着蹬爬楼梯,他的脑袋会率先于二楼露头。
随着蹬爬,男子仅需再向上一步、一阶,他的脑袋便可于二楼露头,而二楼的景象也可以呈现在他的眼中。而男子也是在迈出这一步的同时,下意识的向左瞧看而去,似是打算将二楼的景象尽收眼中。
按理来说,楼梯走到尽头,蹬上二楼可谓是十拿九稳,但是让男子不曾想到的是...就在他迈出那关键一步的同时...他的双眼竟是莫名的一黑,而意识也是瞬间归于停驻。
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一个看似赤身果体,实则却又有着短裤裹裆的男人。
此刻正于沉睡中醒来,且是发现自己正坐在柜台之后。
需怀疑...这个男人,就是刚刚的那个男人,那个相貌不扬,且是平庸到不能再平庸的男人。
“我、我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我刚刚又晕倒了?”
“不对,如果是晕倒,我应该晕倒在楼梯上才对。”
“难道说...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男子起身,虽是满腔疑惑,却也将一切都解释成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境。
“可我依旧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也依旧不知自己为何会赤身果体的坐在这里...”男子起身,且是再一次来到了房门之前、窗户之前、后门之前,并依次做出了推、拉的举动。
如若梦境那般,论是门还是窗,都是呈现着难以撼动一丝一毫的模样。
而在尝试果后,男子也是再一次趴在窗棂之前,试图对外瞧看,而在瞧看果后,也是再一次尝试起了戳破窗棂纸,甚至是再一次放声呼喊了起来。
没有用,论男子如何挣扎,都似之前的那场“梦境”中一般,毫作用。
“怎、怎么会这样?这里到底是哪里?又是谁将我带到了这里?”男子面色于白皙化作苍白,且是独立于大堂中央,虽然在环顾着四周,但目光落在楼梯之际,论是身形还是眼珠,都是停止了转动。
冷汗一滴,顺额滑落,至眉即驻,而在汗水停驻的一瞬,男子的双脚却是动了起来,且是再一次踩踏在了楼梯之上。
这一次男子走的很慢很慢,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
吱...
楼梯老旧,因踩踏而发出了老旧的声响。
而这份声响,也是不免给这别它人、极其寂静的环境,镀上了一层...渗人的意味。
依旧是即将得见二楼之时,也依旧是那至关重要的一步,在这一步落下之际,男子的眼前也是再度一黑,意识也是瞬间消。
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一个看似赤身果体,实则却又有着短裤裹裆的男子。
而这一次于沉睡中醒来之后,即是迅速起来,对着房门、窗户、后门而去,且经推、拉果后,即是放声叫喊,且于叫喊声中,对着门窗用力的敲打了起来。
而在折腾、挣扎片刻果后,男子也是化作了筋疲力竭、瘫坐在地的模样,而瘫坐在地的他...也是再一次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楼梯之上。
依旧是缓步而上。
依旧是散发着老旧且渗人的声响。
这一次男子学聪明了,在到达那至关重要的一步时,即是加大了步伐,似是打算一次跨过两阶,从而得见二楼的模样。
想法也许是好的,却是没有任何效果。
因为在男子迈步的一瞬,其双眼即是一黑,而意识也是瞬间消。
而男子也是再一次回到了原点,且是再一次于柜台后...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