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自然不同意,她可是清明的呢,见妹妹沉迷于情爱,连修为都不管不顾,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扇醒。
最后,姐姐把妹妹关起来,把渣男赶走,却也放不了自家小雀非得往人家怀里钻,不愿冒头。
未婚夫心疼地接住妹妹,对姐姐出言不逊,最后被人赶出去还在说,不能因为嫉妒而把自己妹妹关起来,我可以平等地对待两人。
郁荆曾问:“妹妹是怎么失踪的?”
姐姐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还不是我这妹妹眼睛不好,非得认准那个男人,最后跟着他跑了,一直没有回来。”
姐姐的不同意,棒打鸳鸯,导致两人离开,不知去向。
“我真想把她塞进娘胎了,回炉重造,我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妹妹!”不念家人,只念外人,不顾生养父母,与人不告而别!
这让姐姐恨极了这个妹妹,看着低迷的父母,每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担忧,往日的情换成了怨怼。
但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她只有这唯一一个妹妹……
姐姐接着道,递给郁荆一张画像:“后来,我不放心她,便派人查找,只在西边的烟雨坞寻到了一个尾,后来再也没了消息,这是家妹的画像。”
“好。”
翻过山头,郁荆站在高石上眺望。
“看来咱们这次运气不错,没有走错路,也没遇到什么异兽。”难得的运气不错。
前方就是烟雨坞,前行十几里地,是烟雨坞的交界处。
从不停歇的缥缈小雨一直下,从雨中看去,像是晕染开来的美画,看不真切,断了线的珠子,嘭嗒嘭嗒敲打在青石地面。
宛如清透的白纱,从天际衔接,把这个坞笼罩在里面。
这就是烟雨坞的由来。
郁荆站在交界处,身前是雨,身后是一片烈阳,两极交错。
“就是这里了,咱们进去吧。”郁荆戴上防雨的兜帽,一脚踏进烟雨坞。
曲白仍是坐在肩头,躲在斗篷里,靠着郁荆的脖颈。
与外面的烈日相比,这雨里多了一丝凉爽,没有闷燥,反而透彻,哪怕是在急躁的心情,在这里也总会得到释放。
烟雨坞是个水乡,路的两边是河流,来往的商贩坐在船上,倒卖着自家商品。
“姑娘,要不要看看,上好的异兽肉,保管新鲜可口。”老伯坐在蓬船上,招呼郁荆停在自家船前。
郁荆扫扫异兽肉,蹲下来和老伯聊起来:“老伯,我看旁边就是酒楼,你这异兽肉是刚打回来的吧,新鲜得很,怎么不拉到酒楼里去卖呢,钱不是更多吗。”
老伯摇头:“哎呦,试过嘞,人家酒楼不收,嫌弃我们这肉不干净,他们酒楼里都会从一些大肉商那里收购,哪会看我们的肉啊,不行不行喽。”
“那这样啊,我看你们这肉比酒楼里的还鲜,给我拿一块儿吧,就旁边那个,对。”郁荆指着其中一小块儿道。
“姑娘,你有眼光的嘞,我敢保证,谁也比不了我家的肉,这可是我儿子大老远跑出去搬来的,来,两个灵珠。”老伯得意。
和老伯聊得欢,郁荆不经意转移话题:“老伯,我前几天看了个话本,一个男的看上了一对姐妹花,听说这人最后来到咱烟雨坞了,我还没见过真人呢,您见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