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年的脸都黑了,“没有什么事你回去吧,你有个什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
姚流苏娇笑道:“我又不是纸糊的,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苏忆安“不在”,姚流苏自在多了,拉了一把凳子,坐在了谢瑾年面前。
“年哥,我看看你的腿……”
谢瑾年伸手阻止,“不用了,你又不是医生,看和不看有什么区别。”
姚流苏讪笑,“年哥你怎么了?你现在变化好大,一点不像以前,怪不得人家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说的对,我以前近墨,确实黑。”
这天聊不下去了,姚流苏委屈上了,“年哥,你到底怎么了嘛,人家来看你还有错了?是不是嫌我来晚了?苏建林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气巴拉的,他看的紧……”
嗲声嗲气的,谢瑾年浑身起鸡皮疙瘩,“麻烦你捋开舌头说话,都多大年纪了,再用小孩子那一套毫无美感可言。”
姚流苏:“……”
姚流苏,“年哥,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一直在冷嘲热讽。”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姚流苏,那次你在水壶里除了麦乳精还放了什么?下大雨的晚上也是,都是你放的是吧?”
“年哥,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谢瑾年无奈苦笑,“行,我知道问了也白问,你还会装下去的。我是不会上你的当了,你走吧,苏忆安不欢迎你,我也不欢迎你。”
“年哥,你中了苏忆安的毒了,为什么不能是她干的?你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在我身上,我不服!”
“动机呢?”
“为了怀上你的孩子,让你对她死心塌地。”
谢瑾年要不是腿脚不便,他都想把人赶出去了,姚流苏把罪名安在苏忆安头上,她没想到苏忆安敲了谢瑾年的脑袋,就凭这一点,就可以断定不是苏忆安干的。
谢瑾年冷笑,“姚流苏,你是什么人我已经很清楚了,没有什么事请你离开好吗?”
姚流苏哭的梨花带雨的,“年哥,咱俩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我不知道下乡苦吗?我为了你都下乡来了,没想到你因为一个女人就翻脸不认人了,你忘了她是怎么逼你娶的她吗?
要不是她,你和我姐也不会分开,就这样一个人,你还护着她?那我和我姐算什么?”
要是以前……
可是现在不是以前。
“我帮理不帮亲,姚敏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至今没看清,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不用我多说了。摆正位置,别光想着害人,不然,咱连一起长大的情分都没了。”
苏忆安睡的正香,让苍蝇嗡嗡嗡,嗡嗡的吵醒了。
探头一看,原来是姚绿茶啊,那她就不管了,谁招来的找谁去。
苏忆安倒头再睡,缺觉的滋味真是太痛苦了,比一场感冒还要折磨人。
姚流苏一把抓住了谢瑾年的手,身子也开始往谢瑾年的身上蹭,“瑾年,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有多喜欢你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吗?我为了你下乡,一步步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你不能摆摆手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