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上刑吗?妈的她怕疼啊,能不能给她个痛快,直接死掉也行啊!
衣服被掀起一角,冰凉的刀刃贴了上来,她助后退想远离那锋利的刀尖,撕裂声不大,刀很快,割开衣服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但赵禾手脚被束,眼前一片漆黑,触感和听力变得极其敏锐。那刀尖沿着腰部一路上滑,腹部一阵微凉,直到在胸罩那块遇到阻碍。刀柄离开,紧接着从乳罩下摆挤进乳沟的冰凉让她浑身一颤。
剪刀用力磨着胸罩中端,不肖两秒便将其剪断。
乳肉得到释放弹跳了两下,晃得边上挂着的碎布被拱起摇曳在空中。剪刀继续向上,一直到领口,整个胸腹顿时春光大露。
冰凉的剪子在乳晕出来回打圈,赵禾嘤咛着瑟缩,乳头却因为这刺激跳了出来,直直挺立着,像是告诉眼前的施虐者,她起反应了。
赵禾简直想死,捅死她算了,为什么还要这般折磨,搞得她好想……夹腿摩擦都摩擦不了,花穴只能力的收缩着空气,连内裤都被这动作绷直法贴在穴口半分。
剪刀将两边乳头都给转出来,这才沿着领口划向袖口,将衣服全部剪烂,光洁的手臂随着衣服碎片掉落暴露在空气中,长发披散在胸口,又被人给撩拨在身后。
紧接着鞋子被人脱下,袜子也不例外。
剪刀顺着裤脚一路向上,刀刃贼锋,几乎不需要剪,划着就能将粗硬的牛仔裤拉出笔直的裁剪线。
两边依次被剪开,布料失去垂挂的支点跌落,同时跌落的,还有悬在穴口的媚水。
赵禾立即闻到她身下的味道,剪刀果不其然也凑了过来,贴在她穴口上轻轻摩擦,她的脚趾抓住地面,膝盖向里扣起,全身抗拒着那剪子的抚摸。
银色的长剪被清浅的液体给打湿,照出男人温和而又斯文的脸庞。
冷良翰轻嗅着剪子上的味道,看女人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玩物。他将剪刀扔在一边,摇起一边墙上的把手。
叽嘎的滚轴声响起,钢丝沿着轴道滚动收紧,赵禾感觉双手一点一点被拉至极限,双脚腾空四肢被绷直,直到膝盖都没法弯曲半分。
胸口一凉,刺痛的快感遍布全身,清脆的铃铛声随着乳肉被击打逐渐响起,再依靠余波渐渐低沉。
乳肉持续被抽打,乳晕紧缩,乳尖被夹子夹扁挤出,微端还挂着银色的铃铛,在被击打中上下跳动。
赵禾的口水渗透了口中布料,顺着嘴角流出,滑进脖子,顺着乳肉外弧一路向下,在身上拉出几条发亮的水痕。
被拉扯的花穴像是微雨下被树藤遮蔽的山洞,水滴不间断落下,跌入阴暗的地面。
似乎是看不清她的嘴和舌,那湿了个透的布料终于被拿出,她还未开口说话,又被拴上一个球状物体,皮带绑扎固定在后脑勺处,舌尖能顺着圆球上下波动,可却法将它推出。
她呜咽着求饶,可换来的是臀部被重重拍响,臀瓣雪白,那掌印就如同白雪覆盖下的冷色梅花,红艳欲滴看得冷良翰喉咙发紧。
他已经很久没有带人来这间地下室了。
这是他的秘密,哪怕是女朋友何念,都不曾知晓。
他在这里玩弄过很多女人,宛如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看着她们痛苦呻吟,看着她们在他手下欲罢不能。只有在这里让那些骚贱的浪货哭喊着求饶,才能抒发他那压抑的、扭曲的、人知晓的快感。
这是种心理疾病,他知道,他已经在治疗了,也控制的很好。
起码有五年没有发作了吧。
呵,可偏这个女人要勾引他,在她大张着白腿坐在别的男人身上时,他瞬间幻想出了她被绑在这间地下室的画面。
所以这一切痛苦,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该受的。
他拿起一截水管,狠狠插入她穴口,穴壁剧烈推据他死死压住。他毫不留情地将水阀打开,水柱直冲而上。不同于射精的感觉,那是直冲花心深处的子宫,又疼又麻让她痛不欲生。
有白日未排尽的精液被冲出,冷良翰看着手背上他人的精液,丝毫不感到意外和恶心,极其冷静地换了只手握住要冲出穴口的水管头,将那污渍擦拭在一旁。
水流越开越大,赵禾小腹紧缩,全身器官都在剧烈抗拒,“不要……”
随着水流越冲越深,她小腹抽搐,竟被刺到高潮,白眼一翻,直直晕了过去。
水阀被关上,那穴口像是发了大水一般哗啦啦的直往外吐,小腹也微微隆起,轻轻按压还能听到“咕嗞”的水声。
他摸着细腻的皮肤有些爱不释手,细细抚摸轻排了起来,每按一下,她的下体都像在喷尿,如同水枪开关,喷射个不停。
粉嫩的穴口经过大水洗礼,红润充血的阴唇因拉伸动作而崩开,那薄薄的肉片红肿带着亮泽的光辉,让人很想……品尝一口。
冷良翰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他是爱玩弄,但从未真的和那些女人有过性器交合,舔逼更是不可能的事。
他微沉下脸,俊雅的面上满是纠结和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