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铁般的龟头再次挤压到了宫颈口,赵禾一声尖叫,彻底晕了过去。
下身却像是失禁了一样绞缩着淋着水流,黎炘起身看了过去,粗硬的壮物在抽拉间带出大片水迹。
整个后备箱都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
明明晕了过去,可穴里的肉包们还在咬,痉挛的痉挛,嘬吸的嘬吸。
真会晕。
黎炘再次叹了声,不仅穴太紧,身子也不行,他还没到她就晕了。
亢奋的根茎在她穴里转了又转,见她都毫苏醒之意,只能抱着她下了车,大衣被他披上了她的背部,车库有些冷,好在他的体温滚烫,可以给她取取暖。
棍棒被她紧紧夹着,他只能夹着她的腰和臀腿,从车库的楼梯走入别墅内。
每抬一步,肉棒都会分离再进入,身上的女人明显被插舒服了,哪怕闭着眼睛都能小声的哼叫着。
又爱玩,又爱叫,玩了又受不住,叫了又要拼命夹。
真是磨人的妖精。
即使他心里不断悱腹,但眼角眉梢都带着心满意足的喜悦,和平日冷若冰霜的样子完全不同,甚至连步子都走的极慢。
他双脚早就褪去了鞋袜和她赤裸相待,这下从背面看,还能从他挺拔俊朗的背影中,看到那紧实有力的双腿间,晃动的大荔枝。
顺着荔枝流下的,还有偶尔喷溅出的水点。
女人软塌塌的双腿松松挂在他的双臂间,大衣遮住了身体看不真切,但从她腿部的吻痕来看,战事很是惨烈,以女方失败告终。
哦不,不是告终,是稍作歇息。
什么东西湿湿嗒嗒的在她身上到处爬,她有些烦,不断拨弄着,可怎么也拨弄不开这个烦人的蜗牛。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以一种扭曲姿势啃着她腿的男人,他的眼睛明显红了,看着像是憋红的,脸上皆是未被满足的癫狂,将她腿上的肉狠狠咬在嘴里,完全不同于先前的嘬吸。
赵禾有些心虚,他还没射她先晕了,晕了也就算了,还不让人家出来,导致他只能进入的姿势在她身上变着法的排忧。
他完全可以软下来出去啊!
她的身体她又法控制。
他松开了她的腿,掰开她因为羞耻聚拢的腿根,悬挂在穴口的铁棒渐渐进入深处,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双手插入她的五指间,随着进入吻住她的唇舌,“醒了?”
“唔……嗯~”赵禾被动着接受他的闯入,两腿间的骨头似乎都自动为了他的大小进行过重新排列,进入变得越发顺利。
她的唇瓣被吮得通红,眸子渐亮,和唇上的水泽相互辉映着,“我睡了多久?”
黎炘轻笑,难得的笑意让他染着情欲的眸子璀璨生威,“你确定是睡?”
若不是他挪出了大半根在外头,她指不定要晕到中午才起来。
就是洞口这点地盘她也不放过,丰美的软肉嘟哝着他的马眼,催促着他分泌腺液和她纠缠,小小的穴眼和插了电的飞机杯一样,就这么短暂的一个半小时,居然没有停止吸吮一刻。
“当然是睡!”赵禾的嘴很硬。
众所周知,她上下两张嘴,一张不被堵着硬的能敲钟,一张不被堵着软的能喷水。
“好,你说睡就是睡。”他不和她争辩,只是温柔地进入拔出,吻在她布满吻痕的胸脯上,攥紧她失去支点的双手。
她扬起了下巴,乱晃的乳房被挺起,此刻的她一定骚浪的不成样子,可是乳头好痒,想要他大大的牙齿在上面啃一啃。
“嗯~轻点~”
她总是这样,轻了想要重,重了想要轻,嘴里没一句实话。
黎炘用了点力,咬的乳头变了形,他不停用舌尖拨弄着长满了万千针眼的奶乳,含着那尖尖越发肿大。
“好吃吗?”她笑眯眯地望着他,回应她的是凶猛的撞击。
一声娇喊后所有的声音都被撞进了腹里,他面色带了几分不悦,“和几个男人说过这样的话了?”
赵禾身子一僵,差点忘了他是看过她小黄片的人,和前几个男人骚言骚语的调情,肯定都被他听了进去。
这么一想她脸顿时烧的滚烫,“也……也就那么一二三四个吧……”
撞击突然停止,明明身上还覆着滚烫,他的手掌像是烧在锅里的沙砾,又像是晒了一天的柏油路面,摩擦在掌心处,刺挠的让人想要松开。
她不安地看向他的眉眼,身体肉眼可见的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带着战栗的肩颈透出些许紧张。
他的棒子卡在中端,她能感受到棒身在穴道里微抖了一下,也许是他在抖,也有可能是她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