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早就酸软力,任凭他搂着腰,松垮地跪在床尾。
脚尖勾着大衣,摸索间按到了免提,女人愤怒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姓黎的,你居然敢抛下我!你知不知道我的清白都被一个辣鸡服务员给占了去!你信不信我让我爸撤资!你们黎氏集团别想好过!”
“人家说你性能我还不信,感情你是个连伟哥都唤不醒的,真是白瞎了我的眼,活该你一辈子操不到女人。”
这两句话信息量有点大,赵禾不自觉夹了夹硬邦邦的卡在逼里的玩意儿。
我说小姐姐,对你硬不起来,不代表对我不行啊!
什么叫伟哥都唤不起来,合着是她给黎炘下的药?
“你和我父亲设计这局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包厢视频需要我发给你留念吗?”黎炘的声音冷如冰寒,和外面的雪花一样只是看着漂亮,但丝毫没有温度。
“你!你是真不怕黎氏倒台吗?”安楚楚气的要炸了,恨不得立即冲到电话这头给黎炘邦邦来上两拳。
“随意。”他抬手欲挂断,就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成了跪立的姿势,他抬头望去,看到悬挂在手臂两端的乳尖饱满挺翘,被他吸肿的乳尖直直朝下,腰腹下塌,臀瓣在晃动间砸在他的胯骨间。
尾椎骨早就摩擦红了,连接部位也是红彤彤的一片。
她的秀发在运动间乱成一团,现下从背上簌簌滑落,将扭过来的小脸遮挡了一二。
“好大,肏的我好舒服。用力操我,好不好?”
她明显是故意的,在向电话那头宣誓主权,也像是找着刺激,一个前未婚妻听着前未婚夫在电话里肏别的女人,想想就让人肾上腺素爆表。
她主动磨蹭,显然是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可嘴里还在咿咿呀呀的求着肏她,让他一时不知道是否该加速。
电话早在她说完那句话后,伴随着细微的拍水声被挂断了。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摇摆着屁股,上面还有她流出的水花,大半个屁股都是湿的,越操越湿,越湿越让人想肏。
每动一下,小巧的乳房也会跟着前后晃动。
她的胸部从开过荤以来变大了不少,这也使得这样的姿势晃起来有些疼。
她委屈的回头看他,“帮我托住胸好不好?”
她不这样说他也打算这样做,双手已经覆了上去,他是站在床边的,她跪在床上的高度和他腿长正好匹配,只需要微微弯腰,就能摸到软弹的奶子。
五指下有平日健身磨出来的茧子,粗糙的刮过乳面,酥酥麻麻的瘙痒从皮肤一直渗入五脏六腑。
她像是带着试探,小心翼翼往他身上撞,偶尔还会歪侧着去用他过硬的龟头摩擦她想要被摩擦的部位,每次擦过一些微弱的鼓包,她都咬牙哼哼,明显一副蹭爽了的样子。
好想掰开臀肉让所有软肉都被蹭一蹭,怎么明明摩擦到底了,四周所有都被蹭到了,还是很痒呢?
她立起身子贴近他,扭头去找他的唇,她勾着他鲜红的舌根出了唇齿,在空气中模仿着嗦肉棒的模样,舌尖在他的尖端打圈,从舌底一直舔到舌尾,再整根吞吐。
她微闭着眼睛,又再次睁开,莹亮的眸子盯着他的,刚还哭红了的眼现在变得亮晶晶的,完全没有了刚才被肏哭的惨状。
黎炘终于动了,但是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他完全是她吞吐的速度,她吞得快,他就动得快,她一慢,他也跟着慢。
饥渴就是说她现在这样吧?
刚刚被肏着的时候嫌弃速度太快,现在不快了,她又开始回忆刚刚被他狠狠撑开,下下到达巅峰的满足。
想要……
喜欢……
她松开舌,讨好的吻着他的唇,“肏我吧!肏死我!”
顶弄突然停住,瞬息间突然凶猛,快到她整个上半身都进入了颠乱,突然而来的快感让毫准备的软肉层层捻起,再被他点点缕平。
乳尖从他指缝中露出,整个胸脯被他勒平,他一手揽住胸,一手压住乱弹的腰肢,汹涌的快感在二人之间到处乱窜,有时在交合间,有时在肌肤之下。
扁圆的奶子几乎快勒到了她的下巴,她仰起头靠在他的肩上,下身被他紧压,一旦逃离又会被更加凶狠地塞回。
漫上头顶的白光再次聚集,它们在脑门上盘旋,像是海浪上斡旋的白鸥,带着阵阵空灵的鸣叫,挟裹着她体内的震颤,让她的快感涌上云朵。
她的身体绷的越来越紧,汁水像是塞满了数不清的橙皮,轻轻挤压便爆出了水花。
不停堆叠的战栗连成一片,从被越撞越开的双腿间蔓延,顺着小腹、心脏逐渐汇聚在大脑处。
“啊啊啊……”她双瞳猛地放空,臀瓣大力收缴,在他疯癫的撞击中喷了出来,战栗的肌肉,紧绷的神经,一不在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