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着的硬物突然动了动,赵禾皱眉声音还带着倦意,“五点了?”
他是要去锻炼了吗?
“喝水。”黎炘的声音哑得很,带着几分燥热,听得她耳朵有些痒。
她微抬起身让他胳膊抽离,自顾自的埋进枕头里,还不忘将被子遮住下半张脸,一副极其不愿被打扰的模样。
窸窸窣窣的被面摩擦声不断,接着身边的热源离开,可很快双腿间扑进一个庞然巨物。
“嗯~”腿酸疼的紧,掰开的时候也不知道轻柔一点,她伸手去推他的发顶,“不是喝水?”
“在喝。”他闷在被子里,声音有些淡,张嘴间还能听到嘬吸的声音。舌尖划过脆弱红肿的穴口,那处的软肉经过一夜的摩擦,现在还有些情爱的痕迹,更别提浑身上下挑不出一寸没有亲过的皮肤,连屁股瓣上都是红红的吻痕。
昨夜本来三次之后他都要放过她了,她突然来一句:“我被下药的时候,拉着时嘉佑来了七八次,看来你这个药性不强。”
黎炘被她气的腮帮子都疼,愣是拽着她在房间上上下下的运动,她从床上被肏到了地毯,又从地毯爬到了窗边,包括他一丝不苟只用来办公的书桌,摆放了数本专业书籍的书架,全部喷洒了两人的爱液。
昏迷?不存在的,肏也要把她肏醒。
“别喝了,你去运动吧!”她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和时嘉佑那一夜虽然也疯狂,但那时她是处于浑身兴奋的状态,完全感受不到疲累。
但昨日的激战,是她有史以来最累的一次,就像砧板上的鱼,反反复复的被翻来覆去。
她的小黄片可没教他那么多姿势。
尤其是现在的小腹,鼓的都消不下去,他抱着她洗的时候不知道吐出了多少精液,还有一堆存在她肚子里,抠都抠不出来。
男人上了年纪如狼似虎,果然没。
“运动吗?”他的舌从发红的小珍珠上挪开,像小猫舔毛,“那得扩张下才行!”
呼出的温热气息全部蹿进空虚的下体,被操了一夜怎么还在发骚。
她眉头蹙的更紧了,手抵在他头上软弱力,“去你的健身房!”
舌尖猛地钻入了啵唧的蜜穴,异物进入让她浑身轻颤不已,“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将他的头拼命往她下面按,双脚踩在他肩膀抽搐,随着抽插,小腹一动一动的。
明明身体酸到不行,却还是渴望能有更多。
他的鼻尖戳在了阴核上,研磨之时快感徒增,加上舌尖卷成O型顶开拥堵在美穴口子上的媚肉,一点点破入,等深入后放平,速度极快的左右摇摆。
她躬起了腰,像是被放入油锅,因神经不受控制迸溅起的鱼,舌面粗糙的颗粒划过肉壁,时不时勾扯着媚肉向外,敛出缕缕沁香的蜜液。
她压着他的头左右摇晃,试图隔头揉核,“哈啊……吸,吸一吸……”
那嘴极其听话,舌头立马抽走不带一丝留念,柔软的唇嘟着,覆盖住小小的洞眼,这一下吸嘬用了点巧劲,堆积在门口的软肉悄悄探出了头,被他唇瓣含弄,鼻尖疯狂蠕动,快感迸发,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又有迹可循。
吸吮的液体以喷溅的形式进入他的口中,咕噜咕噜的吞咽,加之他喉结来回滚动,腥甜清液的高速流逝,没有一丝溅撒在除他口以外的地方。
呼~不用换床单了!
赵禾松开手,双腿摊在一旁,美滋滋的想着,不用被搬来搬去打扰清梦了。
黎炘松开她的腿,刚离开穴口就发现还在啵挤的软肉又流下了银白的液体,他急忙低头舔净,人渐渐上移,拉出一条极长的银丝,贴在她的肚皮上,搭配上暧昧的青红痕迹,色情极了。
隐约中似乎小穴被龟头挤开,她绵软的夹吮了几口,身上的人放过了她,浅浅插了一下就离开了。
她意识不太清醒,被撑大的洞夹着空气,咕啾声响了几下就被她的翻身给泯没。
他起身下床包括梳洗的声音都极浅,看着赵禾像个鸵鸟一样窝在被子蜷缩成小小一坨,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感充盈了胸腔,从未有过的满足从心脏部位一点一点溢出。
怎么诱惑了人家又拔屌跑了?
她太困了,带着被勾起的痒意又昏沉的睡了过去,等醒来时,窗外的雪早就停了,白皑皑的大地被银装素裹着,所见之处皆为白色。
脚步虚浮,走路时大腿酸疼的要了老命,偏穴眼还带着早晨被勾出的淫液,在走动间黏黏糊糊的糊着大腿根。
衣帽间被分出了一大半悬挂上了女士衣物,光睡裙就十来件,一不是短至露出屁股蛋的长度,V至能看到三分之二奶乳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