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喜欢这种?看不出来,原来是个闷骚。
她随意扯了件黑色带着蕾丝边的套上了身,薄薄的纱和没穿没什么不同。
这貌似不是睡裙,而是情趣内衣……
后知后觉的懵懂,视线扫向另一边,规矩的睡裙和她先前被撕的款式差不多,长度及至脚踝,是能遮住全身宽松到看不出一点身材的样式。
就说嘛!要突然来个人,穿这个被人撞见怎么了得。
户外寒风凛冽,落地窗一开,便能听见呼啸而至的冷风,吹得被雪压弯腰肢的松树半摇摆着。
阳台栏杆上还有堆集的白雪,极大的院子是落的假山亭阁,一看就是平日会有专人打理,连盆景都剪裁出了精致的造型。
颇具现代化的屋内设施,院子倒是老气横秋的。
她眺望着远方,大门处抱着花束的男人站在一辆加长版的轿车面前微弯着腰,后排的车窗全开着,能看到里面坐着个妆容精致的女子,身披华貂,模样温婉,但眼神却是犀利的。
赵禾拉拢了下披在身上的软披,马海毛的款式戳在肌肤上有些刺挠,但她却丝毫不在意,手指轻轻戳着面前厚厚的雪。
两人在下方交谈了多久,她就在原地戳了多久,直到那辆看着就很贵的车子离开,她才揉了一团冰雪,捏成小小一团,在男人走近的时候砸向他大衣肩部。
纯黑色的大衣勾勒着他颀长的身姿,硬朗的胸膛微抖,碎裂着四处跌落的雪给他的衣服增添了抹色彩,他抬起了头,看见女人裸露在冰雪里冻得通红的手脚轻微皱了下眉。
“进屋。”
赵禾没依,已经冻得僵硬的手指又抠挖了一大块雪,甚至没有捏直接往他身上扔了过去。
他蓬松的碎发被砸乱,雪从他脑袋侧方炸开,甚至有些许绷溅在他眼里,他没躲,只是甩了甩头,将堆在头上的雪块全部抖落,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再不进屋,今天就别想睡了。”
“哼!”赵禾翻了个白眼,扭身进了屋里。
下楼时,黎炘正在插花,她突然就阴阳怪气了起来,“哪个小姐姐送的,还要插瓶子里。”
捏着枝干剪尾部的手一顿,又很快动了起来,一束粉色的玫瑰很快插了个满瓶,摆在茶几上,盛着大门处倾撒进来的暖意,投在台面的是被玻璃瓶打碎的斑驳的光影。
见他连话都不回,赵禾一把将他拽坐在沙发上,她跨上了他的双腿,薄披松开,露出里面含苞待放的乳粒,遮在黑纱之下,明晃晃的勾引着身前的人。
黎炘的双眼微亮,将她跌落的薄披拉了起来,特地在她胸前合拢,手心大鱼际线轻压过她的乳尖,带着室外的寒气,激起一片的小疙瘩。
“给你的。”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气鼓鼓的面颊,乖顺的坐在沙发上,眼里的笑意却是压都压不住。
在茶村就发现她时常会剪几枝院落里未绽放的月季花骨朵,插进玻璃材质的饮料瓶里,摆放在她家客厅或是餐桌,尤其是粉色、紫色一类奶一点的颜色。
臀穴下压溢出一点湿意,很快将他的裤腿坐湿,而前段未碰触到的软弹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壮大。
“暖暖手。”她扯开他的拉链,连皮带都不解,硬是让他的硬物从小窗口中被拨弄出,冰凉的小手贴了上去,凉的他倒吸着抽气。
所幸那手很快便热了起来,凉凉的指腹摩擦着马眼,将前液一点点往下撸,抹的整个龟头都亮晶晶的,两人的视线都低了下去,一个是在专心手里的动作,一个是看她把玩自己的命根。
棒子越来越大,很快撑得小窗口勒住了根茎,黎炘解开皮带,松开扣子,这下弹动的棍棒晃的她都握不住。
大衣被她强硬的褪下,半高领的毛衣领口被扯开,她撕咬着他喉结边脆弱的血管上薄薄的皮肤,呼出地狱般危险的气息,“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难以自拔的吞咽,细微的喘息覆在她耳边,“姑姑。”
“谁和你玩角色扮演了,姑姑过儿的,说实话。”她凶狠的咬了一口,那块肌肤上很快印上个牙印。
“嗯~”压喘抑制不住,肉棒成倍速增长着,“我父亲的妹妹,我亲姑姑。”
真是姑姑?
她松开他,摆出姑且信你的表情,还未逃离,臀瓣就被他抓住,夹在黑纱里的臀肉白的诱人,带着他昨夜撕咬出的痕迹令人浮想联翩。
笼在黑纱下的花户清晰可见,被强迫着蹭上了挺立的棍棒。
手扶住,她眼睁睁看着棍棒贴在她的穴缝外沿,轻轻拍了下她早就饥渴难耐的阴唇,此时跨坐的姿势让唇瓣张得极大,提起的瞬间能看到滴落的花液,被拍击着砸出水花。
她脸一下就红了。
这淫靡滴个不停的水帘洞,不明晃晃的告诉身下的男人,只是摸摸肉棒她就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