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右手食指屈起,指尖轻敲在他肩头,似笑非笑地叹道:“黎总真是个大好人!这么说来你还是我娘家人,莫非真想当我爸?”
她搂着他的脖子强势地贴近他的脸,“真想我在做爱的时候喊你爸爸?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癖好?”
“妈妈没被喊够,又想体会爸爸了。”
“既然这样,满足你啊!”
她双腿逐渐上移,几乎完全夹在了他的腰背上,双脚交叠锁死,嫩白的腿肉摊在线条分明的背上,肌群随着他的动作鼓起,配上她白皙的雪足,让人看了血液都能倒着流出来。
“爸爸,我想要十个老公,你能不能满足我呀?”她咬着他的耳朵,指尖在他满是抓痕的肩上轻抚。
短短几句话,就让身前的男人揭下了虚伪的面具。
一时间咕啾咕啾的水声跟卡了壳的磁带一样,皮套子太过紧窄,卡得肉棒行动很是局限,但丝毫不影响他用龟头去撞击里面每一处的敏感点。
白白的沫子飞溅在身上的棉被和底下的床单,若是在两人被单里架个摄影机,不用慢镜头完全捕捉不到黎炘抽插的速度。
他好像动了,又好像没动。
两人渗出细密的汗,汗水越聚越多,被子里也越来越闷热。
赵禾伸长了脖子想要透气,可身子却被男人禁锢着,奶子被啃得像已经被咬掉了一样,不断飞升的快感从内而外裹挟全身。
紧张又刺激的时候,她想起昨晚还在家里,和另两个男人玩起了叠叠乐游戏,两根肉棒一起插进了身体,一个进深,另一个就得遗留在外一部分,一个抽插快速,另一个就只能缓慢抽送。
相互交叠时快感层次不穷,穷尽。
这些应该录制下来,给眼前这个男人看看,他这么爱看小黄片,3p的指不定更爱呢?
黎炘不知道她在心里YY,只知道自己捅进深处,棱沟刮到某个凸起时,她总是会发出满足的娇喘,连续撞击那处她会发抖,呼吸变急促,喊声愈发痛苦。
既不能忍受又渴望想要更多的那种纠结,全含在了她的声声呜咽里。
听到她的呻吟,就会让他有种想要死在她身上的快感,这种感觉是刀划在身上所不能比拟的。
加之她偶尔还会惊呼太大了,这让黎炘既有种被她给比较的不爽,又有种超越众人的自豪。
他生来优越,天生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压根不需要和任何阿猫阿狗去攀比穿的什么、戴的什么、吃的多贵、住的多大。
偏偏遇到这个女人,他恨不得连手指甲都要和那几个男人比一比大小。
所幸他还有钞能力,他能捧她,能给她物质上的满足,当然……肉体上的也行。
神魂震颤间,骚水止不住的喷了,她抽抽噎噎地埋进了他的肩窝,他看似怜香惜玉地停了下来,但还很坏心思的追问:“要几个?”
不要以为她喷了人就糊涂了好吗?
赵禾从他肩膀上抬起头,定定地看向他,“十个!”
声音是娇媚的!嗓音是酥软的!乳头是红肿挺立的!下面的媚肉是夹缠毫章法的!
唯独这个嘴,硬的他得堵住!
又要猛烈干她了吗?她太爱看他发狂了,尤其是那根撑得她法含住的肉棒,在她穴内飞进飞出时,媚肉爽的快要失去了知觉,他越快她越爱。
每当这种时刻,她都有种身上的衣服又被他粗暴地扯开,鸡巴毫不留情从穴眼往里挤入,而万千众人站在台下看着坦诚相待的两人为爱鼓掌。
白白的沫子分不清是拍击出来的,还是他喷出来的。
唔,不是他喷的,绝对不是,他一次时间可长了,不干到她腿酸求饶,压根不会给她喘息的时间。
他的身上还有异于平常的糜红,像是喝了酒缺酶上头的红,整个胸口都红到爆了,尤其是面上,加上他微眯的眼睛,呼吸间颤动的睫毛,鼻息全,张着的嘴微喘着,既性感又让她热血沸腾。
压制不住的喉结时不时上下滚动,起伏的胸口上乳尖立得不能再立。
他哪还有平时冰冻三尺的模样,哪还有她去汇报时面上微薄的怒意。
话说他那次对她哪来那么多怒意?
“又走神?”龟头惩罚似的在花芯磨了一圈,看到她在身下挺起小蛮腰,抑制不住地和他越贴越近,这才满足的继续动了起来。
撞击间被她又抓挠了几道,新伤加旧伤,一层叠一层,肩膀下的半个背部,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他若是和她天天做,这伤怕是永远好不了。
她仰头咬住他的喉结,也不顾上下逃跑的小软骨,吮着那块皮肤轻轻嘬吸着。
他想到她给时嘉佑嗦小草莓时的样子,是不是也是这个力道?这么一想胯下的东西挺了挺,插入越发深,几乎快将她钉进了床里。
蘑菇头边沟壑嵌进了肉壁,她松开他的脖子小声喘着,不满地推着他的肩,“怎么停了?”
没有回答,一个猛挺,饱胀的甬道到了极限,所有敏感点被撑开,狭小的宫口被戳成他龟头的形状,所有细胞都为之让了路,润滑的液体欢快地喷射着,挤压到法动弹的媚肉还在试图缠吸。
这一动作也不知是将肉棒往里拖拽,还是往外推据。
她能明显听到他压在她身上,鼻子呼出了巨大的呼声,但她法细听,所有的感知力都凝聚到了下方,那插入她跨间庞大的物体,青筋粗粒综庞杂,棍棒长而大,紫而黑。
水根本法流出,洞口完全被封死。
身上的男人显然也不好受,太过紧致的穴眼挤着棒身,头还被扎住,像是细小的橡皮筋在前端缠绕了几圈,框的它几乎要坏死。
里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小空间,涓涓的流水不断,越漫越多,他有种棍棒在被渐渐淹没的感觉,时不时突来的泉水就像海面掀起的巨浪,随着他的抖动袭了一波又一波。
“要几个?”
他再次追问,深插在宫底追问着答案。
她被插得快要闭过了气,身体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大小和形状,甚至脑子里都描绘出了此时巨霸的模样,插在穴眼里时不时轻颤,撑到她完全法承受。
太大了,嗦都嗦不动。
怎么能大成这样?
她一口气都喘不匀,明明她该是生气的,可被肏了几下就忍不住了,“……老……老公,受不了了……哈……”
动了,在老公二字喊出之后终于动了。
这一刻全国上下都在她脑里欢呼着,层层声浪与身下淫水同时决堤而出。
插得过深抽送变得极为缓慢,但丝毫不影响他用力。
墨染的眸子里皆是畅快和欣喜,显然这个意外之喜便是不同于她对他人的称呼。
这是从心到身的满足。
啪,啪,啪……
数不清多少下,她的堤坝二次崩溃,淅淅沥沥的淫水漫出,流不出的蕴含在了眼眶里。
见她眼角都含了泪,他猛冲了几下,在那些软绵绵的触角爱抚中,舒畅地射了出来。
不出所料的,又是灌满了小小的子宫,平坦的小腹本被他戳得凸起了一块鼓包,在他退出后仍保留了原状。
轻轻按压那处,宫口便喷出了滚烫的精液,宛如在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