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肚子好酸。
赵禾扭着脑袋,双腿像是被分割开了一样,尤其是这个趴着睡的姿势,身体扭曲的不行。
她活动着像是落枕了的脑袋,掰扯脖子,臀穴下意识收缩了下。
“嗯……”身下突然喘出了声,她才发觉穴里似乎还有异物,软软的东西逐渐胀大,在她的甬道里越挣越勇,恨不得撑到天上去。
她僵硬地低下头,就看到红着脸的黎炘。
还在发烧?
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扩大的棍棒,伸手去探他额头,还未贴上就被他抓住,肩头被揽着,身子猝不及防地滚了半周,从女上位落为了女下位。
他抵在她的额上轻轻喘着,“夹了一晚。”
不是疑问,是肯定。
赵禾心里吃惊,他不会连她那些骚话都给听进去了吧?
努力点,全吃进去……
天呐!
她想往下缩,可身体在他身下,体内还吃着他的肉肠,额头被抵着和被大石块压了一样。
越惊慌下体夹吮得越快,颇有种此地银三百两的感觉,但赵禾打算硬到底,她梗着脖子,正要张嘴,身上的人就动了。
肉棒退出了穴眼,在她即将要出声之际迅猛地冲了进来。
“哈啊……嗯~你……你干嘛……”她的双腿不自觉就缠在他腰上,随着深入死死缠紧,恨不得那粗喇的棍棒陷在里面永远不出来。
夹了一晚上的穴眼软得不能再软了,水多得和凿破的水缸一样,抽送间噗嗤噗嗤往外溅。
他含吮着她的唇,有些好笑地望着她,“你夹我,不就是在喊我肏你?”
赖!
昨天还在那自残的是谁?
故意流一手血还拍照给她看,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她房门口,等着她早上发现黎大总裁冻死在门口的惊悚案发现场。
他就是吃准了她嘴硬心软,算准了她看到照片后会马不停蹄地赶来找他。
她昨晚生气地不止是他,还有自己。
这副不要钱的样子真是谁看谁唾弃!
她讨厌被拿捏,厌烦被人玩弄在掌心的感觉。
面对荆玚她可以口遮拦,想拉黑就拉黑,想做就做,不用害怕情感纠葛。冷良翰也是,他曾对她有过伤害,她给一颗糖再给一巴掌也是顺手的很,没有过多的心理负担。
唯独两个人,一个时嘉佑,他是意外被拉进她生活里的小可怜,她不得不伸出手去拉一把,虽然只是从一个泥潭拉到另一个泥潭。
但对时嘉佑来说,这一拉就是救赎。
还有一个就是黎炘,他太好了。
好到她伤害的时候心里总发憷,既想看到他伤心的样子,又害怕看到他难过。
想的时候,是希望他能拥有正常人的七情六欲,五感六觉。
害怕的时候,是紧张他恢复后,两人的关系会回到冰点。
越想要什么,命运总不会给你什么。
“在想什么?”他害怕地上太硬,将她抱上了床,长臂一挥,被子便搭在了二人身上。他轻轻抽插着,手指描着她的眉,指尖渐渐向下,戳着她软糯的面部。
她明显在走神,连偶尔的呻吟都带着点敷衍。
“不想做就不做。”他不想强迫她。
媚肉猛地夹搡了两下,他皱着眉喘气,用了点力气抽动,刚烧过的身体有些酸软,但肏她还是绰绰有余。
毕竟她是个肏一肏就会喷水,再肏一肏就会晕过去的女人。
赵禾顺着律动吟哦着,突然想到什么刷一下睁开了眼,“昨晚发烧是不是故意的?”
黎炘僵住,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昨晚为了能发烧,自残前洗了个冷水澡,还在室外站了很久。
她捧住他略带青渣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看他躲躲闪闪的眼神立刻明白了,“真是故意的。”
和他一样,不是疑问。
她咬了咬牙,笑得有些渗人,“林立涣教的?”
“嗯。”他点了点头,讨好地嘬了嘬她的唇,林立涣说女人生气的时候,亲亲就会好。
他亲了,应该不会生气了吧?
赵禾翻了个白眼,“让他来当我助理,我倒要看看他还要教我男朋友多少东西。”
她是开玩笑的,毕竟谁都知道黎炘的左膀右臂均为林立涣一人,他身边几乎挑不出另一个男生,连司机都是林立涣兼职担任。
偌大的集团,全能的总裁,练得一身腱子肉,平时还当自己的保镖,一拳出来能抡翻好几个壮汉,身边还只有个称兄道弟的好哥们。
先前和安楚楚订婚,是家里人怕外人误以为他是gay吧?
“好。”
兄弟算什么,女人更重要点,她想要他就给。
明明是在做爱,两人都有些喘,却偏偏在这种时候聊起了天,既不是调情,也半点暧昧。
“我要什么都给?”她笑着松开他的脸,手松松搭在他的肩上,他的背上还有她前夜抓出的伤痕,看起来比猫狗抓的还要狠,破皮见血,战况激烈。
见他点头,她又道:“那就先来十栋房子吧!最好是全国各地的,这样去哪旅行都有地方住。”
“好。”他依旧应声,爽快的仿佛十栋房就和一串钥匙一样简单,随手一抛便能塞进她手里,“不过……”
果然有转折,她半挑右眉静待下文。
“我房子不多,你想要哪里的自己买。”
他想起林立涣先前电话里的嘱咐:如果一个女孩子和你提到房子,那就是想和你有一个家,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写你的名字,算……”他脸红了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嫁妆。”
这两个字声音极小,赵禾几乎是把耳朵贴在了他嘴边。
她没听吧,先前还各种塞戒指递钻石的,现在是打算改路线玩迂回战术了?
下体小穴里,那根肉棒还霸道地占据了她穴道里的每一寸,面上却装的极其清纯,半带羞涩,有些腼腆。
这家伙不去演艺圈混着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