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次,在火热的热气中寻不到方向,她翻身骑在他身上,那一刻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情绪,她浑白的身体染上了虾粉,桃红的乳尖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紧的像是要夹断他的命根,可神经挑紧的那刻,身心是舒畅的。
那一夜很长,她的呻吟变为沙哑,他不断吻着,用自己非常不熟练的吻,一个劲的黏在她的唇间,她熠熠生辉的眉目,她傲然挺立的乳房,她的肌肤,她的每一寸。
那一刻,他好像短暂的拥有了她。
很短,对于还有漫长几十年的生命来说,真的短的不值一提。
可对于回忆来说,它又很长,长到他的心,他的眼,只能装下她一个人。
她是个爱情骗子。
她是个骗子。
萧和硕仰起头,喉间被她轻轻啃噬着,不疼,但有些痒,她压着他的双手,吻也逐渐向上,可她的身高只能触及下巴,他忍不住低头,忍不住回吻,忍不住在心底一遍遍麻痹自己。
就一次,再拥有她一次,也许,她会回来的。
链条带着黑色丝绸裙被他轻巧的褪下,她胸口空一物,干净,连个吻痕都没有,这让他心底由然生出一种渴望。
起码在这段她爱答不理的日子里,她未曾寻过他人。
和她做时已然知道了她不是第一次,他不介意,他从未介意过。
蜜桃般的乳尖被他含入口中,路曼低低吟了出来,“哈啊……轻点~”
他像疯了的狗,还加重了咬弄的力度,惹得她痛呼出声,手也忍不住推搡了一下,力道不大,反而像欲迎还拒。
他一把抱起她往床边去,舌尖绕着乳尖不停打着转,挺起的蜜点带着奶香味,他轻轻嘬着,竟有一种吃奶的感觉。
舌将奶豆往下压,又往上拨,时不时大口嘬吸,在她情难自禁之时轻轻咬着,手也开始往下,摸上那处白软的高地。
他拉扯着她的裤腰,让内裤陷进了唇缝,利用布料摩擦力挑逗着她的敏感点,这般熟悉让路曼都有些怀疑他是否上哪进修去了。
“舒服吗?姐姐。”他顺势往上吻,含住她微张的红唇,勾引着她的舌尖往外蹿缩,再轻巧含弄住,上上下下的套弄,与此同时的手指,揪起沾满液体的内裤麻绳,将它一缕一缕的揉开,再用指腹压在略微粗糙的布料上,渐渐往穴眼里压。
她浑身一颤,被挤出的液体夹着内裤黏在他的手上,他插得不深,但粗糙感让敏感的肉壁摩擦的颤抖,她在抖,双腿渐渐夹起,又努力控制着往外扩张。
“舒服吗?”他再次问询,松开她溢满津液的口腔,快速扯开内裤,手指用力往里一挤。
“哈嗯~”她忍不住往上拱,连吞咽都忘了,被他搂住脖子用力吸吮着,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被搅弄的花穴已经开始发酸,小腹抽搐,她忍不住唔了几声,浑身舒畅的瘫软。
手指退出,带出大片蜜液,灰白的床单顿时湿了一块。
他脱去她脚上的高跟鞋,手指划过铃铛带出一片细碎的声音。
她喜欢这种只有身体上的愉悦感,她不需要那些复杂的,充满背叛的感情,会让她觉得深陷在爱情的双方都比可怜。
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她压在了身下。
萧和硕很瘦,肋骨突出,似乎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胳膊也很瘦,站在那里有种病美人的娇弱感,长得很好看,是走在路上会被要微信的那种,个子很高也很挺拔。
最重要的是,那里也不小。
路曼只吃处男,每一个吃过的男人,她从未有过强迫或是其他见不得人的手段,看人下菜碟,这招在商场上百试百灵,在情爱场上同样适用。
看得顺眼的,合眼缘的,她基本都会调查背景,一手黑客技术全是为了吃男人而学。
那种简单的,只要用钱就能吃到的,她从不多花心思。
钱而已,她有的是。
萧和硕并不是她吃的第一个男生,十八岁刚成年的小男孩她都吃过,对于这种自尊心顶在天上,她很烦。
一来需要花心思费精力去调情,二来甩的时候各种纠缠。
才成年的男生能有多少阅历,只觉得第一次就应该给喜欢的人,要确定名分和心意,甚至做了之后还要天长地久。
但他们难道没学过,天长地久有时尽吗?
吃过不就尽了吗?
身下人溢出一声短吁,手掌紧贴着她的大腿,眼睛死死盯着交合部位。
他们没开灯,也没拉窗帘,窗外的路灯还算亮,他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是如何被一点点吃进去的。
那处宛如深渊沼泽,深不见底,陷进去就像陷进了泥潭里,强大的吸力让他法退出,只能顺着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往下陷,最后,因为见底而停住。
肉棒在穴里颤抖,似兴奋,似紧张。
路曼已然开始扭八字,小腹时而收缩向上拔,他只觉得灵魂都要从下体被她拔出体外,紧的好像全身的骨头尽数碎裂,筋脉寸断,而那处仍然完好损。
只有被裹着的青筋知道,媚肉的吸吮里有多大,肉球们挤压的劲似乎要将他碾成肉糜,浑身细胞都在叫嚣,他恨不得翻身猛烈冲刺。
瘦弱的身躯泛起了潮红,轻轻一滑,便有青白的痕迹。
路曼转了身,将屁股对着他,牵起他的双手覆在自己的臀瓣上,肥美的臀高高抬起,被粗大且硬的肉根嵌起一层薄膜,膜白似透明,印出青筋的痕迹。
臀穴用力下坠,砸在他的腿上,发出重重的一声“啪”。
才砸一下她就有些喘,屁股在他胯上直扭,手捂上自己的胸,一副完全将他当成了会发热的玩具。
萧和硕有些恼,揪着她的臀用力挺胯,在她啊啊叫了两声猛地坐直身体,一把捞住她的奶乳狠狠一抓,粉尖尖从指缝中偷跑出来,又被再次抓了回去,两个奶子像是和好的面团,还是不沾手的那种。
不沾手,但是粘手。
他压住她的身体往下,她只能用双臂撑住身体,后入的姿势让龟头磨蹭在后壁,酥酥麻麻的让她夹不住腿,小腹酸涩难忍,手臂颤微着,几乎要整个栽陷进被里。
“别……别戳那里……”她臀肉一瞬缩紧,夹得肉棒进入有些困难,越难说明顶对了位置,他松开手,大掌压住紧缩的菊眼,拉扯的粉膜又被挤压回内壁,他歪着身子横冲直撞,一会撞下左边一会撞下右边。
“不行了……啊~”她双臂一软,上半身陷进被子里,只留个舍不得下落的屁股顶在空中,穴眼湿滑比,还有股股温热的暖流从深处往外漫延。
他压着嗓子放缓了抽插速度,手指穿插进腿缝间,轻柔的按压着红肿的阴蒂,“舒服吗?”
他不记得第几次问她舒服吗?他只知道她一直未曾回答。
弹性的肉壁在泄了之后依旧虎虎生威,没有丝毫松懈的痕迹,她下面那处没有毛,淫亮的骚水全部淋在了他的黑森林间,点点银光像是那夜两人看到的星星,又像是绵绵而落的春雨。
发红的唇缝此刻因双腿架在他身上而张开,插着他紫红的棍棒像是蚌壳被棍子插进了家,湿滑软糯的软肉爆发出巨大的绞力,缠夹的肉棒在甬道里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的双手紧紧拽着被面,撞击让她胸前的松软弹的像弹簧,上上下下在他眼前蹦弹,让人很想抓住,再塞进嘴里。
眉头因为深入而紧皱,他生怕自己太过鲁莽而撞疼了她,可听她口中溢出的呻吟,娇媚软糯,听得他心底发痒。
察觉到他似乎有意意想拉长做爱的时间,路曼睁开了眼,路灯将她纤长的黑睫拉出极大一片阴影,覆在染着绯红的面颊上。
“用力操我。”
她的声音有些喘,听得他身下一紧,花穴里的硬物竟硬生生大了一圈,因她剧烈的喘息而在穴眼里震颤。
他立马抓住她的小腿用力分开,整个身体下压,噗嗤噗嗤的水声连带着捣弄声,她大声叫着,感受到卵蛋砸臀缝上,黏连的水膜又热又凉。
她突然就想到阚斉渊拔出手指的那刻,他是否也拉出了薄膜,手上的骚水会用什么擦去,衣服,还是纸巾?
他会不会嗅着手指的味道回想她身下的紧致。
路曼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对自己的下面更为自信,她敢保证,进过一次的,没有不想进第二次的。
大开大合的花芯被操的媚肉外翻,飞溅的白沫带着幽香的液体弥漫在室内。
她力扬起脖颈,感受到春潮前夕的快感,数酥麻的蚁虫啃噬着她的身体,“嗯……去……去了……”
她颤抖着身体,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脖子。
紊乱的收缩间,被再次淋个正中的龟头受不住刺激,紧守的精关就像被冲垮的堤坝,他低低深吼,数不清的滚烫浓精冲进深处,惹得身下女人连声惊叫。
夜未熄,暧昧的呻吟也不会就此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