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过来一口菠萝饭,陆元岑刻意用铁勺贴着人舌苔磨蹭,挑逗意味十足。任语瞪他一眼,悄悄脱下一只鞋,脚在桌底下勾住陆元岑的小腿,顺着肌肉轮廓不断攀援,讨好地揉搓大腿内侧,脚趾甚至碰到了中间鼓包。
“嗯……”陆元岑闷哼一声,捉住那只脚,低声道,“小语,你现在这是做什么,不害怕什么大庭广众了。”
任语脚趾在人手心里蜷曲,像在挠人手心,眨巴眼睛撒娇:“你就让我脱掉好不好?元岑,真的好难受,你心疼心疼我嘛。”
陆元岑一手攥着脚背一手揉捏脚心,思考一阵,答非所问:“你吃好了吗”
脚心是痒痒肉,想笑也法笑出声,想逃也抽不出,任语一被捏就浑身发软,只能乖乖配合他:“吃好了,”
陆元岑擦擦手,直接起身去收银台结账。任语愣了一刻,赶忙穿上鞋子跟过去,跑动间股缝中痒意更重一些。
两人紧靠在一起,任语主动抱着陆元岑的手臂不放,一心只想着解决裤子里的麻烦,这会儿也不在意什么他人的目光了,举止亲昵异常。
撒娇卖乖威胁求饶通通用了一遍,终于磨的陆元岑同意带他去厕所脱掉,身后却悍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喊得格外响亮,带有少年人独有的清脆明亮,他喊道:“哥!任语!”
任语僵硬地松开手,撤步离陆元岑一米远,机械卡机般回头。映入眼帘的真是他那笑的像朵花似的弟弟任言。
任言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亲密关系,直接跑到两人中间的空位,成为天然屏障,乐呵呵抱住哥哥的肩膀。被孤立在一边的人闷闷不乐,皱着眉头拉住任言的后衣领,生生把他扯到自己跟前。
从小时候起,陆元岑和任言就不对付,主要原因是任语的“所有权”。陆元岑作为任语最好的朋友,两人天天黏在一起,而任言作为弟弟,也丝毫不愿意把哥哥让给别人。
“你怎么在这?”
任言还在成长期,个字虽抽条得很快,还是比陆元岑矮一些,而且平时坐在教室里学习,运动也不够,小鸡仔似的被陆元岑拎到一边。他叫嚷着,两手胡乱向后拍打,给了陆元岑好几巴掌。陆元岑也不让着他,拽着后脖子打,只是力道不大。
“我还想问你怎么还在我哥身边呢,陆元岑,把你的脏手松开!放开我!滚啊!”打得不可开交,任言骂着还不忘可怜兮兮望向任语,告状,“哥,你看他,他打我!哥你说句话呀,你快让他放开我!”
任语觉得好笑:“元岑你放开他吧。你们俩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见面就吵架。”
双脚成功安稳着地的任言快速躲到哥哥身后,整理被弄乱的衣领,扯着下眼皮吐出舌头,幼稚挑衅:“略!”
任语拍拍弟弟肩膀,又拉住蓄势待发的陆元岑,前后反复安抚,两人终于没再打起来。平静下来,身体的异样又浮现,任语回头对任言说:“小言,我和元岑正准备去厕所,那边有家咖啡店,你先去那儿点杯喝的等我们吧。”
任言又和陆元岑眼神交战,一点不服输:“没事,我在厕所门口等你们就好了,咱们一起去吧!”
任语欲哭泪。
“这么大的人了,上个厕所都要粘着哥哥一起去,你是什么品种的跟屁虫?”
“你就不是了?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我……”
“好了。”任语脑袋发疼,轻轻捧着弟弟的脸,强迫他看自己,温柔嘱咐,“小言,你先去咖啡店,哥上个厕所就来,就等我一会好不好,乖。”
头顶被哥哥揉了揉,任言虽不服气,还是听话去了咖啡厅。
望着弟弟走入玻璃门的身影,任语拽着陆元岑就往厕所跑。
幸运的是现在厕所里人很少,给了他们机会,反转成陆元岑火速拉着任语进入隔间。任语搂着他的胳膊,两人交换了唇贴唇的浅吻。
就着这样的姿势,两人气息相交,陆元岑说:“上面的不脱,只脱下面的。”任语正想摇头拒绝,被含住上唇唇珠,又听那人含糊不清说道:“不愿意的话就一直穿着,哪一个都不许脱下来,你自己选。”
有选择的余地又似乎根本没有这种权利。
明明自己轻易就能摆脱的东西,却必须要得到对方的敕令。任语脑子乱成浆糊,压根没有违背对方的意愿,他的一举一动早都在意间被对方掌控。
没有再被拒绝,有力的手掐着腰把任语转了一圈,背对自己,陆元岑微微欠身,解开他裤子的拉链,再拽住外裤边缘向下拉了一些,褪到大腿根部,滚圆肉感的臀整个弹出来。
臀肉没有被任何内裤布料包裹,只有两条t字型细绳紧勒住软肉,横着的一根掐住腰,下面竖着的那根陷进臀缝中,绑住穴口又和会阴线重叠。陆元岑玩味地上下打量,手指勾起下面那根左右拉扯,又忽然放下。绳子极具弹性,啪的一声击打上右侧臀肉,然后重新滑回肉缝中。
“啊──别这样,好疼。”
陆元岑亲亲人耳垂,轻声说了句抱歉。
那两根绳子交汇处是一个环扣,本来冰冷的银色细环卡住尾椎,被染上体温。竖绳上串了五颗珍珠小球,打孔较大,以至于它们可以在绳子上自由滑动。穿上这内裤的人,不仅私密处会被球形挤压,而且随着走路等动作,这些小球还会到处乱窜,同时刺激着许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