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最后的一颗球已经被后穴吸了进去,牢牢嵌进穴内,但因为细绳的弹性,珍珠法全部进入也被褶皱卡着出不来,露出一半球体在外,将穴口撑开。
陆元岑手指发力,将那球猛戳进去,珠子小巧又光滑,再加上任语里头这处被磨得松软,进去没多少难度。可惜他一松手,绳子快速收缩绷直,珍珠立刻弹了出来,重重磨过穴内嫩肉。
“呃啊!”
隔间外有正要离开的人,听见了没控制住音量的叫声,在门口停住脚步:“什么声音?有人需要帮忙吗?”
顿时安静,连喘气声都很放的很低,陆元岑捏着任语的下巴向左扭,吻上去,用唇齿堵住将溢未溢的呻吟。除了细细舔竹马的下唇肉外,他不再有过分举动,最多只将大手覆盖在露出的臀肉上,感受手心中的柔软细腻。
“唔……”任语嘴唇微张,呼吸不由自主屏住了,浑身紧绷不敢有一丝一毫懈怠,思绪全集中在不能暴露这件事上。
好在只是片刻,那路人得不到回应就离开了。
类似溺水后重新恢复呼吸般的感觉,任语止不住地大喘气,陆元岑的舌头趁虚进入。细微黏腻的吻声被阻隔在小小的空间之中。
但不能亲太久,这里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况且外面还有个麻烦在坐等。
陆元岑摸到环扣,找到诀窍后轻松打开。两根绳子瞬间松垮,陆元岑手被两瓣白肉夹着,顺着形状往两腿中间探。有意意地揉搓发烫器具,指尖一颗一颗数过五粒小球,全部顺入掌中。
那本来就洁白晶莹的珍珠表面有层不知来路的液体,两根细绳也都被浸湿,陆元岑把玩一番,收进衣服口袋中。
他再吻了下任语的唇,贴近耳畔极小声说:“之后我会把这几颗全部塞进你屁股里。”
是肯定且不容置喙的语气。
折腾了将近二十分钟,两人才从厕所出去,在咖啡店找到正和路人聊天的任言。
任言看到他俩就露出巨大的灿烂笑容,两排牙亮锃锃,挥着手臂大声叫唤:“哥!陆元岑!你们上厕所怎么上了二十分钟,在里面干嘛呢,快到我这里来坐!”
任言嗓门大,穿透力也强,大半个咖啡店的人都朝这里看过来,任语扶着额头,尽显奈。但他也没办法,喊话人不觉着尴尬,连陆元岑也一副所谓的样子,他只能快步落座。
路人女孩离开,桌上只有两杯咖啡,任言把其中一杯推给任语,自己护着另外一杯,显然是没给陆元岑点单。
“小言……”任语本想教育下不懂事的弟弟,可他以前不是没说过,哪次不是被当做耳旁风,或许两人就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他也管不住,于是换了话题,“小言,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爸妈同意你自己一个人来?”
“哥你先喝口。”任言警惕地看了眼陆元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反正还没开学啊,不耽误我上课。那个爸妈……爸妈都所谓啊,我都这么大了才不管我去哪呢。而且我一说我是要来找你,他们就立马同意了。”
任言说到爸妈时顿了顿,两人都察觉出不对劲,任语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询问,陆元岑却懂他心意,故作不屑的语气关切道:“你爸妈不管你?我看是你惹他们生气了所以他们放弃你了吧。也是,谁乐意管你啊。”
“你胡说什么,我哥就愿意管我。而且我告诉你我爸可生气了,我……”
任语打断他:“爸很生气?任言,到底怎么回事?”
任言挠挠头,猛喝一口卡布基诺,避重就轻地讲述:“哎,就是我不是说我要学艺术吗,就这事儿。爸不同意,反正吵了一架,然后我就离家出走了。妈叫我回家我不肯,她就让我过来找你。”
“为什么要找我?爸妈那么疼你,只要你好好说,他们最终都会同意的。”
“哥你不知道,爸发了好大的火,一见到我就逼我学医,我不听话就要打,那我只能跑了。妈说哥你一定会理解我,你跟我很像。”
任语沉默,不知如何应对。他自然理解任言想要追寻梦想,却并不认为自己能帮上什么忙。他既不会替父母劝弟弟回家,也不会帮助弟弟造反。
沉默间,陆元岑喝了口任语的咖啡,很苦,根本不是任语喜欢的味道。他开口问另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我打电话给陆阿姨了呀。陆阿姨说你们今天要买衣服,应该就在这个商场,所以我就来了。我正准备给哥打电话呢,没想到刚进来就遇见了,真是太巧了。陆阿姨还说你们这两天就要回公寓住了,我正好可以和你们一起去。”
“我不同意。”陆元岑果断拒绝。他还想着终于能回归二人世界,买的好东西都能赶快用上呢。
受到一位屋主的拒绝,任言嘴角向下眼角也向下,楚楚可怜盯住任语,声音里带着点点哭腔:“哥哥,你也不同意吗?我真的很想看看哥哥的房间是什么样子的,我都没去过呢,哥哥,求求你了哥哥。”
一声声哥哥叫的任语心软。
说到底任言也不过是个黏人的幼稚小孩,以前的事,父母的事都与他关。而这么个可爱孩子同样选择了自己当初的路,虽然任言没有多说,但任语知道父亲的脾气,自然也想得到弟弟和家里闹得有多僵。他还是想对这个弟弟好一些。
桌底下,任语右手抚上陆元岑的大腿,轻拍两下表示安抚。陆元岑哼了一声却没说什么,两人对视,任语冲他讨俏一笑,接着回复任言道:“好啊,那就跟哥哥一起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