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大码头,有个双层的大客栈,其他的只有些低矮的仓地,看得出此地的人气基本就是靠那个码头了。三人想弄条船过河,因时间已近傍晚,大船已经停工轻易不再开动,小舟倒是应勤,但价格却已经比正午出趟要高出五成。
这三人就没有一个是对银量数字敏感的,而船家也看出来了。见罡祝迟痛快的付完钱,老艄公脸都笑成了一朵花!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小客官可以砍些价的。”
罡祝迟听到此言,非但没有觉得老头要价高了,还有再补些钱财的冲动,他,钱在罡祝迟看来根本就不是个东西,他更受用老艄公的坦诚。下山时三位身上就没有一个人身上带了这些银钱的,他们现在的钱财是怎么来的呢?
这个罡祝迟会很清楚,要么是打劫山匪的,要么是到路过的庄子里的有钱人那顺的。总之都是“不义之财”。
“众位客官,看你们应该属游历四方之人,再过两天,这摄浦城中就有一场大热闹的,为何不看完了热闹再走呢?”等小舟已经划了一段距老艄公发问。
“哦,老头讲讲,是个什么热闹啊”罡祝迟来了兴趣。
老头眼睛转了转,看了眼离岸的路程说道:“就是以九寒十三岗的势力为主的时时政之辩。”
刀看了看芷荆,显然芷荆是知道有这么回事的,但罡祝迟应该不知道。
“老人家往回划吧,银量不用退了。顺便再和我们讲讲这是个怎么回事吧。”刀这时开口说道。
对于刀的一身打份,老头是不喜的,但这些年来修成的城府,使他尽量不去看刀就成了。此刻见刀说话,老头一面高兴于自己心里的小九九得心实现,一面又不得不忍住刀那辣眼的穿着,看着刀说道:“那,那,好吧,这样真是有些对不住众位了。”
罡祝迟翻了个白眼,心里觉得这老头真不是个善人。
“在这皇浦势力中的最大城池,就数摄浦城。每十年这里就会举行一场实政大辩。说是对来年逐鹿山的什么事情进行的一次讨论。来参加这场讨论的都是些了不得的大人物的。……
刀听着老艄公的话,心神却留在了几里外的码头那了。因为那里出现了一个让刀熟悉的人,也是个老头。听声音正是赠刀《刀经的那位,此刻他傍边还有位女人。
……
“你这样纠着我又有什么用,我管不了你们雁人的事的。”老头说。
“可是前辈,我们当前已经找不到任何别的路可走了,难道您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雁人这样被灭族夷种吗?”女人边哭边说道。
“唉,就算我把你推荐给嵇前辈,以我对他老人家的理解,也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最????????????终做决定的还是上面的那几位商量了才能算数的。你要清楚:这是一个宗族势力的考虑,而不是个人喜好倾向的选择,结果只能和当前一样。”老头回到。
“不,我不要相信这些一成不变的说法,我一定要试一试,结果如何,那也要我做完了再说。就算结果不成,我也总算是尽力了。而如今,我什么都没做,您就说不行,说倒底,不是你们人族的事,您不肯帮忙。难道以他和您的情宜,让您帮忙把我介绍给嵇老都不行吗?”女人似乎豁出去,哀怨的说道。
……
“小子,你来帮我扯开这妇人,我念你的情。”当刀所在的船终于靠岸时,赠《刀经的老头的声音传了过来。
刀奈,只得让罡祝迟和芷荆留在了原地,一人向老头走去。
只见这老头不知何时竟在这也当起了艄公。此刻带篷小船停于水边,已经抛锚。他似乎正在与一位容貌颇为不俗的妇人在岸边上拉扯纠缠,确切的说是老头要离开,妇人不顾地上沙水已污罗裙,正半跪于地手扯老头腰间的衣角,满脸的哀伤和乞求。这情景引得周边许多人驻足看戏,当然也有不少指指点点的。
刀来到两人边上,向老头抱拳说道:“上次受前辈赠书的恩惠,晚辈一直心有感激,说来还不知前辈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