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下喧闹一片,有为渔鱼喝彩的,也有为姜步贤惋惜的。
场中的姜步贤早有皇浦家护卫将其抬下场去医治了。
姜步善看着场中的二弟被抬走了神色复杂。
“哈哈哈,姜步善,若是舍妹再补上一箭,你就该好好的谢谢我家渔鱼了,那样你在你们大姜家家主的有力竞争对手就少了一个啰!”说话的是渔鱼的族兄,二叔渔江的长子渔光澄。
姜步善面色不善的冷哼一声,扭头回到潘衍身后的队伍中去了。
回到大泽队伍的渔鱼,被族妹渔清来了个大满抱,眼中眼是崇拜的星星。她抱着渔鱼扭啊扭的,突然她感觉姐姐身上的肌肉把自己膈应的荒,于是又有些闲弃的回到坐位,一脸忧愁,她跟同伴说道:“我姐这一身肌肉的,经后怎么嫁啊,唉,真是愁人!……”
坐于台阶上的溪岗女子一脸羡慕的看着渔鱼从演武场中坐回原位,目光中满是向往。
待到这番热闹冷了下来,她轻抚右臂皱了皱眉,应该是右臂是痛了吧。台下众人心想道。
“既然渔家姐姐替我挡下了这一劫,想来现下应该是没人会再拦我说话了吧。”她微笑四顾。
“且慢,容我说上两句吧!”说话的正是坐于三族首坐的萧子澄。
“哦,先生请讲!”阶上女子臻首相望。
“还请姑娘说出你们对潘兄的要求,若是萧某族众能够代为完成,我萧姓很愿意潘兄欠我们一个人情的。”
“萧——子——澄”阶上那姑娘低着头,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然后摇了摇头,抬头看着萧子澄轻笑道:“你不行,如果说潘衍是个真小人的话,你萧子澄就是个伪君子了。
“潘衍虽然是个小人,但从来就是有诺必践,我们千方百计的想要潘衍给我们承诺,他拼着身败名裂也硬是半个头也不肯点。这就足以说明题。
“但是你呢?那摄浦城南街的女子,身心皆付于你,你答应他的事情却是从未有过半点行动,我们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想等她寿元耗尽,然后即落得个有情郎的好名声,又不用去兑现那个你根本就不会去做的承诺,你既然已经失信于我溪人姊妹一次,我们便不再相信你给的任何承诺了。”
萧子澄面落悲色,落寞的说道:“我,我确实是有负于云娘啊!”然后坐于原位
见萧子澄这副神态,阶上女子面露鄙夷。
随即回望潘衍,脸色恢复到那甜美之态的说到:“潘先生?”
“你我同为溪人,你何必苦苦相逼呢!”潘衍面现悲苦,神态奈至极的看着阶上女子说道。
“唉!……,其实你的一生,我们是知道的,一路走来确实挺不容易的,但我们没有办法了,真的没有办法了,你就像是我们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怕逼迫你我们也很煎熬,但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我们是不奢求你的原谅的,或者说我们从不奢求任何被我们伤害过的人的原谅的,为了达到救我溪岗儿女出那个火坑,我们甘愿受这世上任何的苦难,做这世上最肮脏的事情。
“所以别幻想我们会放过你的!”女子走下台阶,对着潘衍面容扭曲的厉声说道。
潘衍摇头,跌坐于坐位,一副任命了神态。
见潘衍如此神态,女子回到原来的台阶处坐下,感觉潘衍是不会就范的。于是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用一种柔缓的语气开始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