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流动的汩汩声中,两根细长的银针抵上景元充血发麻的乳尖,一点一点刺入殷红的乳珠。
景元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即使有液体的润滑,被固定在头顶的腕骨还是被磨破一层皮,渗出些鲜红的血液来。
可在他身上动作的机械全然不管这具温热柔软的躯体的颤抖和反抗,它们严格按照程序设定,在他冒着血珠的乳尖挂上银色的乳环。即使少年怒张的性器在药物的刺激下已青筋毕露,只差些许的抚摸就会射精,但没有一根手指愿意脱离设定去帮助在它们眼里并不重要的器官解脱。
在景元小腹处的机械手用另一根银针描绘起繁复的纹路,火烧般的疼痛从每一笔经过的皮肉处直冲大脑,景元再也顾不上对培养舱可能造成的损坏。他弓起后背,试图放出自己的翅翼和外骨骼。
包裹他的蜜浆里明显有其他抑制的药物,景元感到肩胛骨下的翅缝已经被张开,但翅翼仍纹丝不动地缩在里面。一只正在亵玩他胸口的手臂看准机会,拿出一根羽毛轻轻扫过他脊背上微张的缝隙。
麻痒的触感顺着顺着脊椎攀上来直冲向景元的大脑,他被磨的血红的嘴唇吐出一小截哀鸣,水雾弥漫的金色眼睛在刺激中猛地翻白,那根可怜的性器,即使人触碰,也借着液体流过的轻微摩擦将白液吐满了自己的小腹。
小腹的纹样在景元的高潮中绘下了最后一笔,皮肤上灼烧的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会阴处撕裂的疼痛,像是有人在那里用刀划开了一个口子。景元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腿间成型。尚未经过完整性教育的幼虫不能理解这是在淫纹作用下被催生的雌性生殖器官,他只知道这新生成的部分传来令他骨缝酸软的空虚。这张软嫩湿红的小嘴在蜜水中翕张着,饥渴地流出一股股的淫液。
两根手指在景元发不出声的哀叫里捉住隐藏在阴唇里娇嫩的阴蒂,用一副勾成蝶翼形状的环穿过了这颗肉豆。新生的阴道在快感中吹出大量的淫水,冲淡了浓稠的蜜浆。
“改造完成,请您离开培养舱。”
不带一丝感情的机械音随着培养舱内液体的消退响起。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微量的空气,景元打了个哆嗦后支撑着舱壁勉强起身,在试图站立时,他被胸前和腿间三点的重物扯得几乎跪坐在地上,一股滑腻的液体顺着泛红的大腿内侧流到脚踝。耳边清脆的声音响起时,他才发现自己胸口的乳环上还挂着两颗金色的铃铛。
景元抬手试图取下这些磨人的道具,但看似纤细精巧的环却坚硬得好似金刚石。身后的培养舱发出警告声:“请不要随意取下饰物。改造已完成,请您离开培养舱。”
他奈何不了这些银环,只好先放着不管。只是行动起来免不了被刺激得腰肢酸软、淫水横流。景元环顾四周,从柜子里翻出自己备用的训练服和阵刀。被衣物包裹后他的心安定下几分,只是他腿间那颗被环勾出来的阴蒂仍被破翘在阴唇外,被布料磨得肿胀发热,没走几步路裤子上便隐约洇出些深深的水色。
景元张开外骨骼,用它们支撑着身体,警惕地向门外走去。
他还没走出大门,一柄刀便从外面钉到了门上。景元闪过还带血的刀锋,推开比平时更为沉重的门看着外面。
训练场上满是血肉横飞,他认出正在当中红着眼厮杀的全是他同一届训练营的幼虫。他们有的穿着衣服,有的赤着身体,身上挂着和他自己身上同样淫靡的金色装饰。只是这些已经失去理智的同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这些物件隐秘的折磨。他们发狂似的挥舞着阵刀和自己的外骨骼,毫不留情地杀死一个一个又一个的昔日同伴。
被阵刀钉在景元门上的是住原本他隔壁的虫,他被阵刀洞穿了心脏,但伸展着的螯足仍然摆着攻击的架势。
景元握紧刀沿着训练场的边缘向大门跑去,路上他打昏了几个正在互相砍杀的同族,自己右前肢的螯足也在混乱中几乎被斩断。他阻拦几回后便放弃了这用功——开始被他打昏的同族醒来后也没能清醒,仍在自相残杀。
疾跑中来回摇晃的铃铛和布料的摩擦让他腿心几乎是汹涌地淌水,被血和淫水浸透的裤子湿漉漉地挂在身上,他撑着酸软的腰肢在刀锋和镰足间穿梭,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紧闭的训练营大门前。
不出他所料,大门被紧锁。他用力地敲门,又将阵刀砍向门锁处试图开门。这铁水铸成的门没有一丝摇动,只有冰冷的机械音传来:“请您回到选拔场地。警告,请您回到选拔场地。”
景元没有理会这警告,他伸手移动着门锁处的玉兆模块试图解开密码。之前为了晚上溜出去找应星和丹枫玩,他曾经破解过几十次这把锁。只是这回不等他解玩,门边便毫预兆地甩出一条电弧,重重打在他身上。
电弧的边缘精准地掠过他肿胀的阴蒂,景元的双腿在快感里失去了功用。他摔倒在地面,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电流很快从皮肤流窜到全身,景元的每一寸肌肉都抽搐着,绷紧的腰肢在地面弹动。被电流直接击打的阴蒂此时肿得像颗一碰就会裂开的烂熟的樱桃,下方的阴道口失禁一般喷射出大量透明的潮吹液。勃起的性器直直顶在小腹,未经碰触便上下跳动着,阴茎顶端张开的小口断断续续地流出一股一股的白色浊液。
景元涣散着眼睛蜷缩在自己的血液、汗液、精液、淫水和口涎的混合物中,四肢和小腹持续地抽动,全身上下的孔洞都流淌着水液。他勉强抬起一只手触碰那扇犹如天谴的大门,沾满血和汗的手指在灰色的钢铁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指印,他小声叫着自己师长们的名字,祈求能得到一点回应。
“景元,”或许是他微弱的喊叫终于起了作用,他听到门那边传来镜流冷静沉稳的声音:“回去吧。只有一只虫活着的时候,这扇门才会被打开。”
“为什么?”他带着哭腔问,明明知道镜流并不在眼前,他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正在高潮流水的小穴。
“回去吧,”镜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道:“你受过最好的训练,你会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