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虫后寝殿的阶梯还有好几米远时,丹枫便听到了大殿里传来的隐约呻吟声。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推开了寝殿的大门。
景元像只发情的猫一样跪趴在床边,赤裸的白皙胴体泛着情欲的粉红。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床沿边的布料,嶙峋的指节用力到泛白。因着数年来雄虫们的浇灌和缺乏锻炼,景元原本分明的肌肉附上了一层薄薄的脂肪,劲瘦的躯体也愈发丰腴起来。
他仰着头,殷红的嘴唇含着一个云骑骁卫的性器来回吞吐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混着汗水顺着下巴滑到脖颈,滑到滚动吞咽的喉结上。紧闭的双睫像是欲飞的蝶翼般颤抖着,却被挂在上面的泪珠压在原地。他的胸口樱桃大小的乳首上戴着吸乳器,细小的乳孔里缓缓流出淡金色的浓稠蜜汁。浓密的白发凌乱地黏在湿漉漉的腰背,腰窝处积了些闪着银光的汗液。他浑圆的双臀间,汁水淋漓的深红穴口贪婪地吞吃着两根性器。
听到开门的动静,景元懒懒向门口撇了一眼,就又转回头吮吸添弄嘴里的阴茎,比起他正热情扭动的唇舌和臀部,他对丹枫的反应称得上十分冷淡。丹枫走到他身边,冷静地审视着他在阴茎的夹击下被顶得前后耸动的身躯,但他仍是沉醉在性爱里,分毫不为所动。
直到三只雄虫都在他身体里接连射精后,他才离开性器的包围,餍足地翻过身,露出印着华丽淫纹的鼓胀腰腹,他大敞着双腿半靠在床头,用还挂着白浊精液的脸面对丹枫,伸出嫩红的舌头舔去唇角的白液,一边喘息一边对丹枫说:“龙尊大人。”
说话间,景元也没闲着,他灵活修长的双手放在腿间,一只手捏着着自己的阴蒂环拉扯,那颗红肿的肉珠早不复刚被改造时的青涩,阴蒂环的存在让它被迫时刻暴露在阴唇外供其他虫玩弄,现在就算取下环,也法再收回去,因此哪怕是最柔软的布料做的亵裤也会让景元双腿发软,潮喷不断。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的前穴里抽插着。刚被操干到高潮的艳红穴肉仍在轻微抽搐喷水,被抽离的白皙手指带出一小节,又送回去,进出间细白的指尖也沾上了雄虫们灌进去的精液。
景元说完也不听丹枫的回应,自顾自地扬起头呻吟,他玩弄自己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快,湿漉漉的大腿发着抖夹紧,没多久他的双眼便猛地上翻,浑身发抖,连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去了——又去了——”
他尖叫着,阴茎下的雌性尿孔喷出又一股潮吹液,顶着鼓胀小腹的阴茎艰难地抽动着,吐出一点稀薄似水的精液,他今日已经被十几只雄虫干过不知几轮,早就射到了脱精。
“殿下,”丹枫上前一步,抬手捉住他跳动的性器,从床边摆满性爱道具的架子上取下一根金属细棒,平静地说:“生产前不应过度泻身。”
丹枫将金属棒对准景元性器顶端张开吐着液体的小孔,缓缓地插了进去。
景元在他的动作里挺起腰,“啊啊”地吐出些不成字句的吟哦,下身喷出的液体沾湿了丹枫的手。
丹枫固定好尿道棒后收回双手,他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条手帕擦拭着手上的液体,转头问躬身站在一旁的侍者:“今天的医官是谁?殿下即将生产,行事却如此松懈,丹鼎司上下怕不是该好好整顿了。”
一时之间寝殿里鸦雀声,只有景元的轻喘和咕滋咕滋的细小水声。
缓过气来之后,景元分开腿跪坐起来,把脸贴到丹枫的腿间,蹭着那块凸起的布料,满不在乎地说:“别那么严肃嘛,龙尊大人,对孩子们没有影响的。”
他摸着被卵填满的小腹,讨好地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丹枫硬起的性器,发出些黏腻的鼻音,一边把腿间湿红的雌花和阴蒂贴在床面上摩擦,没一会儿,他腿心处的床单上便又洇开一大块湿痕。
虫后怀孕后仍需要雄虫的灌溉来维持子宫内卵的活性,为了适应这一需求,虫后的性欲在怀孕后也会随之高涨。即便知道这一点,丹枫也有些惊讶于景元此时饥渴淫乱的姿态。往常他在清醒时总是竭力做出端庄矜持的模样,即使接受了自己成为虫后的事实,也小心地维持着他曾作为军虫的尊严,甚至羞愧于自己会沉溺欲望。
但他身为虫后,确实也不曾在族群的繁衍一事上推拒懈怠半分,于是他那点可怜兮兮的自尊在大部分雄虫和王虫的眼里或者显得没什么必要,或者被当成情趣。但一例外的,他们都喜欢不厌其烦地击碎他的理智,看他沉沦在欲望中。只是每次景元总能很快地恢复过来,又捡起他的神智和尊严,顽强得像是野草,任情欲的火怎样灼烧,都能再次生长。
丹枫把景元推倒在床上,冷淡地说:“不行,殿下需要保存体力。今天晚上罗浮远征的军队就会回到罗浮,您也不想过庆功会吧。”
他没费心提会随军一起回来的应星和镜流。自从离开被临时用来紧急育后的训练营,景元对他们几个就一只保持着不冷不热的疏离态度,虽然身为虫后,他不能随意拒绝与几位王虫交媾,但例行的浇灌之外,他对他们总是能避开就避开。
这句话从景元快被欲火烧干的大脑里拽出了几分理智。他收回了插在穴里的和玩弄阴蒂的手,干巴巴地“哦”了一声,老实地敞开双腿,任丹枫蹲在他腿间拨弄抚摸着他的肉花和小腹来回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