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福气!我倒是想他是啊,可惜人家不喜欢我,喜欢的是你呀!”
王依涵叫:“哎呀!我的姐呀!你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好不好?我和刘子衿,我们什么也不是,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听清楚了,是萍水相逢,萍水相逢你懂吗?”
王依然说:“萍水相逢我当然懂了,萍水相逢我怎么会不懂,可我更懂什么是一见钟情哦!”
王依涵叫:“哎呀!你,你这人真不讲道理,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告诉你,我对他根本就没有意思,没有一点儿意思!你听明白了没有!”
王依然问:“真的?”
王依涵说:“真的。”
王依然忽然说:“如果你要是真对他没有意思的话,那我可就要对他有兴趣了。”
王依涵不明白地反问:“什么意思?”
王依然思忖着说:“你不觉得他可以做一颗很好的棋子吗?”
王依涵皱了皱眉头,说:“干嘛?你想拉他下水呀?你别忘了,人家可是从不炒股的人。你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王依然说:“他不炒股,你可以拉他来炒啊,这不应该是什么难题吧。”
王依涵愣了一下,说:“我?不行不行,你别打他的主意,我也不会帮你这个忙。"
王依然听罢咯咯笑个不停。
依涵认真地说:“笑什么?我真的不会帮你这个忙的。”
王依然说:“我明白。”
王依涵说:“你不明白。”
王依然狡黠地点着头,说:“我明白。”
依涵感觉到依然的话里带话,便白了她一眼,说:“你爱明白不明白,反正我就要嫁给李硕了。”
王依然问:“你怎么忽然想起李硕来了呢?”
王依涵说:“他是我未婚夫,我怎么就不能想起他了?”
王依然淡淡一笑,说:“说的也是。不过……我都说过了,他有牢狱之灾,你还是不要嫁给他的好。”
王依涵皱起眉头说:“姐姐,你干嘛总是跟李硕过不去,两次三番地总要这么诅咒他。"
依然说:“怎么是我要诅咒他呢?我给他看过手相,是他的手掌纹上带着这种牢狱信息,我只不过是提前把它破译出来,解读出来,让你早知道了嘛,防患于未然,这怎么能说是我诅咒他呢?其实他的为人你最清楚了,他做的事你也清楚,常在河边走,岂有不湿鞋的道理……”
依涵不高兴了,说:“好了,好了,又是你那套乱七八糟的手相学,我才不信呢。"
依然说:“你别不信,我也看过你的手相,你将来要嫁的那个人,他可是一个心胸宽广,乐善好施的人。这两点李硕横看竖看都不具备。”
依涵不屑一顾地摇头:“稽之谈!宿命论!我才不相信你那一套呢。”
依然说:“不信我们打赌。”
依涵晃头说:“我不拿自己的幸福做赌注。即便打赌你也是必输没赢。”
依然不同意地说:“我看未必,结论咱先别急着下,你先把刘子衿的情况向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儿认识的?”
依涵笑了,说:“你呀,拐弯抹角的,不就是想从我嘴里多知道点事情嘛。行,今天我就满足你。
当时我是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琢磨着那个可怕的恶梦,所以就有些走神,也就没注意到前面开过来的那辆摩托车。
记得也就是在我们两辆车交叉而过的那一瞬间吧,一刹那,只见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从车外嗖地飞了过来,嘭地一声直接砸进我怀里,我的天哪!当时可真把我给吓坏了,吓死了。
简直就是魂不附体了,我以为真的是老鹰来啄我心来了呢,吓的我呀,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幸好我开的是一段上坡路,所以车才没出什么事,等我把车停下,一看,嘿,没把我给气死!你猜,你猜,是什么东西砸了我?”
依然急问:“什么东西?”
王依涵说:“竟然是一本经书!观世音菩萨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嗬!我这心头火呀,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心想,这是什么人如此色胆包天,竟敢用书来砸我,这不是大白天耍流氓吗?
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我调转车头就追了下去,可是等我追上了才知道,嘿嘿……原来竟是一场误会。”
依然追问:“误会?怎么是误会呢?”
依涵说:“咳!那哪是人家耍什么流氓啊,就那个傻小子,自己的书什么时候丢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