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依然说:“哦,是这么回事啊。怨不得他在门口跟你提书的事情。”
王依涵说:“可不是嘛!”她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后问王依然,道:“哎,姐呀,你说如果书是被夹在货架上的,它有没有可能自己飞起来呢?”
王依然没听明白,问:“什么意思?”
王依涵说:“就是昨天那件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刘子衿一口咬定了说,他把书夹在车的后架上了,凭直觉我相信书确实不是他故意扔过来的,可我也不相信被夹着的书,它就能自己飞过来呀?
那不是太奇怪了吗?哪有那么玄乎的事!”
王依然想了想,说:“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天意让你和刘子衿在这一时刻相见。”
说到这里王依然又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站起身,长舒了口气,感慨万千地说:“咱们炒股票的人最怕沾上什么不吉利的事情。昨天你一说做了个恶梦,我这心哪就七上八下地,特紧张,老是担心,老怕有什么凶事发生。
看来咱们是被从前的事情吓怕了。刚才听你这么一说呀,我才豁然明朗了,咱们哪,净自己吓唬自己来着!”
王依涵不解地看着她,问:“怎么讲?”
依然用颇带神秘色彩的口吻解释说:“我现在才明白,你做的不是什么凶梦,而是吉梦啊!”
依涵急问:“吉梦?怎么讲?”
王依然拍着手,进一步解释说:“对,就是吉梦,绝对的吉梦。你看啊,一只老鹰扑进你怀里,并啄出了你的心,是不是?乍想起来好象挺可怕的,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并不是它的真实预意,它的真实预意是……你自己想想看,老鹰代表着什么?心又代表着什么?”
王依涵不解地摇头。
王依然启发说:“你把你跟刘子衿在山中相遇这件事,和这个梦联系起来想,往一起想,联系起来想。”
王依涵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王依然叫道:“咳,笨!真笨!还是我来给你揭示谜底吧。这个梦就是在向你预言,你将遇到一个令你心仪的英俊男人,而这个男人会主动地追求你,并最终获得你的芳心,俘虏你的灵魂。”
王依涵叫嚷道:“又来了,又来了,总胡说八道,牵强附会!”
王依然说:“我可不是牵强附会,我是五指山派的小神仙,解读预言是我的最强项,我敢打赌,你今生今世都绝难逃出刘子衿的这张情网。这是天意,上天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依然的话令王依涵脸热心跳,像是为了掩饰脸上飞起的红晕,她从沙发里跳将起来,用手堵住耳朵,冲姐姐叫嚷:“我不明白。是你在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繁华的步行街上,刘子衿边走边心情愉快地同街边店铺里的熟人,个体老板们相互打着招呼。
步行街,忘遗憾品牌时装专卖店。
刘子衿走到自家开的时装专卖店,悠闲地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面积大约有一百多平方米,装修华丽的名牌时装专卖店。店内,子衿的妹妹子韵坐在收款台后面忙着,另外七名女店员各自在熟练地答对着光临的顾客。
刘子衿进门来,先看了一圈新上架的时装,然后便溜达到收款台旁,拉把座椅坐下来,喜滋滋地看着子韵和其它几名店员在忙碌的情形。
自从妹妹子韵到店里工作以后,刘子衿便有意意地当起了甩手掌柜。现在除了负责进货、打款以外,其它的一切经营活动都已交由子韵负责。
子韵忙完,笑嘻嘻地看着哥哥,问:“哥,怎么样?看过货了吧,不吧!"
刘子衿点点头。
子韵说:“都说是星期一买卖稀,但是你猜,今儿个一上午咱卖了多少钱?”
子衿并不上心地问了一句:“多少钱啊?”
子韵说:“你猜呀!”
刘子衿猜道:“多说三五千块。”
子韵笑了笑,摇头。
刘子衿说:“六七千?”
子韵用手比划着说:“太保守了,得翻个翻。”
刘子衿晃头说:“可能吗?小丫蛋子,别又来逗你哥乐啊。”
子韵把电脑往前一推,说:“你不信?喏,自己看。”
刘子衿瞧了眼电脑交易记录,笑道:“呵,还真是啊!今个日子怎么这么吉利呀!好事都连上串了,接连不断!”
子韵说:“那是!今儿个特顺,进来的顾客几乎没有空手走的,有一位顾客一下子就拿走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