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
柳如是唇角柔柔,手上却是发狠的。
没有麻药,只第一针唐酒就疼出了一身冷汗。
“上个月,毒岛研究室重建了。”
毒岛。
唐酒瞳孔剧烈的收缩,不敢置信的看向柳如是,“您说过,毒岛我来处理!”
“可毒岛上的资源很多,很有价值,不能被你毁掉。”
唐酒无意识的颤栗和痛苦似乎愉悦了他,“而且岛上有特产,可以帮助研究一种能激发人身体功能的神经药剂。可惜的是,这药有依赖性,并且还会短寿。”
柳如是用力将针钻进了肉里,唐酒疼的低喊出声。
小腹上,血很快冒了出来,白色黑色还有红色,有种诡异的美感。
柳如是俯身,轻轻舔掉,说:“精神上控制你需要很多年慢慢的调教,但如果药物,应该会简单很多,你觉得呢?”
皮肤上传来的感觉让唐酒很恶心,她抬腿一脚踹了过去。
“也就你敢和我耍小性子了。”
柳如是轻松扣住她的脚腕,用力按下去,不紧不慢的拿起刺青针。
“约定结束那天,只要你主动走进笼子里,我就不计较你这次的冒失,也会彻底放过他们。如何?”
这笼子是真笼子。
唐酒十八岁的东方成人宴会上。
众目睽睽一下,柳如是赠送她的是一座高大十米的精致金笼,让所有人顷刻间都记住了她的归属权。
他们羡慕笼子的价值连城,还有水晶宝石绚烂美丽,唯有唐酒紧握的拳头出了血。
笼子就是笼子,怎么都还是笼子。
柳如是抓起她紧握拳头,用力掰开抚平,笑着问:“乖乖,你答应我,好不好?”
看似商量,实则步步紧逼。
唐酒哑声说:“是。”
她说是,全当这是命令!
柳如是唇角的弧度落下来,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轰隆隆”,电闪雷鸣,暴雨骤下,几乎将世界淹没。
凌晨三点,柳如是缓缓放下手里的工具,拿着手帕仔仔细细的擦着自己的指尖。
唐酒小腹上血淋淋的,已经看不到权利之眼的模样。
柳如是目光温柔而充满欲望,向来直接赤裸。
他笑着看她倔强的站起来,眉梢染了几分温柔,“乖乖,跳段舞看看。”
唐酒的舞,从不魅惑妩媚,多带着冷酷和戾气,野性十足。
偏偏,她极致的抗拒和被怕的顺从纠缠在一起时,让她身上多出无法言说的吸引力。
正如此刻,她站在光与暗的交汇处,她半藏半现的精致脸庞就像是美杜莎一样,危险又致命。
她是矛盾的。
偏生柳如是爱极了她的矛盾。
唐酒疼的浑身都是冷汗,她拼命控制着呼吸,说:“先生能帮我弹曲吗?”
柳如是倒酒的手一顿,他偏头看过去,正巧看到她唇角似有似无的笑。
他喉结不自觉滚动,握着酒杯的手下意识的用力,“你想命令我?”
两个人时,唐酒从不屑对他笑,更不屑讨好他。
“不敢。”
唐酒说:“我想您弹给我听。”
柳如是摩挲琴键的手,突然就失控按在了琴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