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肯定是泡吧了。”

“胡说什么，赶紧把窗帘拉上，这阳光也太刺眼了。”

林娜看了一眼拉上的窗帘，又瞄了一眼方之信。

她这个背锅女侠趁大家还没回过神来，快速走到窗边，紧了紧窗帘。

“不好意思，请继续。”

方之信眯着眼睛，对林娜笑了笑，继续刚才的讨论。

“终于可以缓口气了。”方之信往办公椅上一靠，伸了个懒腰，肚子“咕噜”一声，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早餐。

“好香啊。”

“实在吃不完，给你吧，不想浪费，可耻。”只见林娜推开门，边说边将手里的一份早餐，放在桌子上。

“你真的是我肚子里的虫。”

“方总，你确定是虫？不是油？不是水？不是碳？”

“恩，都是。下个月申请给你加工资。”方之信边吃边说。

“你等一下。”方之信叫住正要出去的林娜。

“后续的工作，你跟紧点，这次是新客户，虽然不是什么大公司，但是也要把质量做起来，特别是后期拍摄一定不能出问题。”

“明白，”林娜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方总，你也注意休息。”

“恩，最近确实睡得不好。”

“你要不要去看……”话还没有说完，方之信的手机响了。

林娜默默地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