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期就等着离开,连父一松口,那是半瞬迟疑都没有,转头就走。
大家的想着法的往上爬,连家如今有人有希望了,只能说连家后继有人,富贵不衰。
贾家一门忠烈,他该恨毒了外头,要是有人敢将心思打在他头上,不定就得被当场大卸八块。
既然已经有细作盯上礼部了,若是再上来一个细作,那你科举选出来的不是人才,不定就是一帮子叛徒。
席杉在外面候着,等着连如期离开后,便低头进去来处理地上的东西,“主子,您莫要生气,二少爷能入得圣上的眼,该是好事。”
两个人谁都没忘,此刻在冷战中,彼此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万一哪句话说错了,圣上跟前,随时都可能掉脑袋。
开玩笑,这玩意可是石头,万一被砸到了,不得被打的头破血流的?
连父拿着帕子擦拭着手上的墨色,一顿又将任命的文书打开,良久之后叹了一口气,“在一众名单里头,贾秋实该是最不显眼的,可是却是最合适的。”
而且,还是床榻的外面。
如今礼部上出了事,连父必然是比从前还要提高警惕。
他这胳膊已经受伤了,明个当差,然后头也得包上了。
而且,贾家内院也干净,当初人家定的亲事,都是门当户对的,可以说都是忠君之人。
床头上的烛火,平日里都是连如期睡的时候吹灭的,这会儿个没人动,一直燃烧着。
连父将文书合起来,“我是让他戒骄戒躁,该知伴君如伴虎。”
等着连如期洗好出来,安红韶已经让人将茶收了,净口后躺在塌上。
安红韶腾的一下坐起来,这是什么意思?素来在床榻上没有自制力的连如期,这会儿个却赌气抱着被子走?
他就气到这种地步了?
好,好的很!
自己心疼他还有错了?
安红韶拽了被子猛的躺下,四仰八叉的,怎么占地方怎么来。
下头的人也就算了,糊弄就过去了,万一圣上问起,他该怎么回答?
同之前的册子不一样,连如期一看砸过来的是砚台,赶紧避开了。
连如期挪动了一下身前的胳膊,这么挂着胳膊是舒坦了,脖子却难受的紧,“老头子知道那文书是我同圣上提的了。”
照亮了,床榻上的影子,有致。
一看连如期的态度,安红韶的眼泪哗就掉下来了,“你说我都对,那你错了吗,你错哪来?”
“我哪都错了!”连如期只想着,哄着安红韶,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结果安红韶看起来就更生气了,连如期无奈,也想不出法子,将里衣一扯,光着帮着趴在塌上,“你打吧,怎么解气怎么来。”
因为沐浴,连如期将胳膊解开了,这么一趴肿起的手腕就露了出来。
哈哈最后一段,连兄弟一开口就踩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