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脚尖将凳子勾过来,正好安置在自己对面。
安红韶不自然的往后看了一眼,虽然知道,他们一进内室,就是冬青也不会跟过来,饶是如此,她总是觉得心虚的很,“做什么?”
连如期双手放在膝盖上,抬头无奈的看着安红韶,“还能做什么,我帮着你看看牙。”
肿的这么高了,也不知道里头什么样了。
安红韶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脸颊,“已经让府医瞧过了。”
连如期看着安红韶站着不动,干脆大长手一伸,直接将人拽到自己的跟前,火折子放在双面镜上,能将里头看的清楚些。
连如期皱着眉头,瞧着表情严肃。
安红韶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头,本来府医看的时候,她也就是觉得上火,让连如期这么一看,倒像是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
怪吓人的。
终于,连如期放开了安红韶。
连如期的手慢慢的松开,佯装无意的说了句,“这是包嬷嬷让你品的诗?”
安红韶连忙推开连如期,顺了顺自己的衣裙,轻咳了一声,“成日里腻腻歪歪的不做正事。”
连如期斜了安红韶一眼,这个傻姑娘,也不知道前两日怎么个疼法,才能肿成这样。
“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安红韶将书册收起来,搁置在最下头的位置。
还不等安红韶问出口,连如期上去直接将惟帽放在安红韶的头上。
连如期将东西收拾了,“我瞧着起浓了,一会儿我从府医那拿点药,这两日给你处理处理。”
被连如期一点,安红韶反应过来了,主要是上辈子连如期守了自己五年都未曾纳妾,她都已经忘了,此刻连如期正少年,该是要避嫌的。
只不过,他们男子用的法子太疼了,对于安红韶这个姑娘家,还是得用略显温和的法子。
安红韶连连点头,上次她还没有过瘾,这几日总想着出去跑几圈,可一直没得空,也就作罢了。
夫妻之间,不是只能让彼此看见最美好的一面。
连如期拿起安红韶放在桌案上的书册,翻看瞧了一眼竟是一本诗集,连如期眼神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片刻后恢复清明,这才注意到,这字迹一瞧便该出自女子的手中。
正好这会儿个天色不晚,连如期提起李家给安红韶送的马,可以带安红韶在跑马场转一转。
连如期在看见安红韶的那一瞬间,收敛的戾气,“不过是查一点小事。”
安红韶换了骑装出来,准备去坐马车,不想连如期手里面还拿着一个惟帽,腰间还挂着水壶。
连如期拿着书本没有动,只是眼神微凉,“你让我选,给旁的女子礼物?”
divclass=contentadv若是长辈也就算了,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太合适吧?
“不用。”安红韶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每日里张着个大嘴,让连如期在里头捣鼓,她是怎么也放不开。
在连父连母跟前,她都是沉着处事,可在连如期跟前,她总是放松的很,分享着做成事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