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嗡嗡——
跳蛋以新的频率震动起来,同时还在在临安体内上下弹跳,就像是一只尺寸小巧的玲珑肉棒在临安穴里狠肏,同时露面的另一位男主完全不知道自己学生体内的跳蛋已经为他奏响了一支出场曲目,他正和肖长空对峙,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肖长空,你现在已经多大了,能不能学点好的!”
苏半白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他尽力让自己的语句显得温和一些,但是一想到之前在监控室里仔细观察时查看到的景象,就有些按捺不住脾气。
没,监控室。
自从那天在监控室里看到了少年被肖长空按着狠肏的情景之后,苏半白便用最快的速度销毁了这一段监控录像,虽然他自己有心保存一份,但最终,苏半白还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线,决心要护好自己的学生。
他之前就觉得肖长空要临安帮他补课很可能会出现问题——虽然同行的还有一个宁月月,但苏半白依旧压制不住自己的担忧,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守在了监控室里,准备细细观察两人之间的情况。
之后,在左等右等都等不见临安过来的情况下,苏半白有些焦虑地给什么都不知道的宁月月打了个电话,侧面催促着两人出了门,随后,他就在监控里看到了姿势怪异的学生。
少年虽然竭力保持了正常模样,但是他走路的姿势却依旧显得有些古怪,要是正常人看见了,可能也就往他身体不舒服的地方猜,但在知道他之前经历了什么的苏半白看来,他明显是………碰到了某种带着暧昧色彩的事情。
很可能是刚刚被肏过,后面还在痛,所以走路姿势才会那么古怪。
而在那时,最让苏半白确定这种猜测的源头也正走在少年身边,一路上手脚都不干净,要不就是摸摸少年的屁股,要不就是搂搂少年的细腰,而少年的反应也一直都是排斥且不耐的,这让苏半白根本不敢耽搁,在确定他们到了教室之后,就连忙动身赶了过来,刚刚过来,就看见肖长空带着笑把玩着什么东西。
他没玩手机,就带着一脸让人看了就想抽他的暧昧笑意转着那只小玩意,同时还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甚至连苏半白过来了都没发现。
有前车之鉴在那摆着,他这幅模样在苏半白眼里别提多鬼祟了,苏半白当即就被他手里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识地觉得那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他一开始还想压着情绪,问问肖长空那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结果情绪没藏好,被肖长空听了出来,法天的校霸当即就和他呛起了声,甚至发起脾气,一脚把教室门生生踹开!
这都多大的人了,还是这么没有长进!
之前还对自己的同学做出那种事情!
而且现在还不愿意收手,看他之前在监控摄像头里的反应,摆明了就是还在纠缠人家,苏半白越想越气,越想越气,脾气也就再压不住,语气也变得冷厉起来。
他发现肖长空有心想要把那小玩意藏起来,在争执间甚至已经把它塞回了兜里,顿时想看看那是什么玩意的想法变得更强烈,双方都不愿意退步,氛围几乎一触即发,似乎下一瞬就要打起来。
遭遇妄之灾的宁月月已经紧张地站起了身,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对面的少年,就发现对方神色僵硬,但是依旧死死坐在原地,甚至连身子都没有转过去。
也对,想想肖长空的狗德行,再看看临哥之前的状态,他含着的跳蛋可能………
宁月月只是想了想,脸就忍不住红了,她又气又羞,目光不善地看向了还在和苏半白对峙的肖长空,恨不得他们现在就打起来,最好让肖长空被痛殴成一只猪头!
然而打起来是不可能打起来的,起码在苏半白还以为宁月月对所有的情况一所知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在她面前打起来的。
但不打起来归不打起来,两人依旧互不相让,苏半白厉声呵斥,让肖长空把自己鬼鬼祟祟藏的东西交出来,肖长空则毫不客气地讥讽回去,但手却已经藏在了兜里,怕苏半白不顾身份地动手来夺。
他俩越吵越凶,肖长空本想把遥控器的开关给关了,免得临安受不了跳蛋的折磨,在宁月月面前发出声音,结果苏半白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伸手想要来抓他的手臂,肖长空往后一躲,以为苏半白要和他动手,毫不犹豫地往苏半白肩膀上用力一推!
苏半白被退得一晃,差点撞在桌子上
他说话说得很艰难,喘气声都变得明显起来,跳蛋的控制器需要长按五秒才能关闭,肖长空刚刚没按够时间,又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叫临安体内的跳蛋开始不断地变动频率。
“临哥,要不我………报警?”
话说一半卡住。
“不行!”
好一个女主,苟是真的苟。
“到底过分的是谁?!肖长空,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你真就一点都不知道放在心上,一点都不知道学好!”
动静不算太大,但是却已经极明显,肖长空的脸色顿时一变,下意识地朝他蹿过去,苏半白本想阻拦,想想少年可能难受得厉害,忍了忍,还是没阻拦,但也和肖长空连了个前
“苏半白,你不要太过分了!”
殴打老师,肖长空再怎么嚣张也该得消停一会吧?说不定还会被家里人勒令反省一段时间,宁月月的小脑瓜子转得嗖嗖的,如果不是不会轻功,她恨不得提起临安就从窗户一个大鹏展翅。
“抱歉………”
他不知道这只跳蛋到底什么时候能顶到肉穴骚点处、用凸出的颗粒碾在那一小块地方上狠力震动,也不知道它下一秒会不会变得力道轻柔,温柔得像是一阵潮水似的抚慰过酥痒的穴肉。
他们在那儿咬牙切齿,临安则被折磨得够呛,心说有这力气在我身上泄出来不好吗?有什么事是在他前后两边较量一场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场。
之前震动频率稳定的时候,临安还能借着挪动身体、收缩后穴来得到自己可控的稳定快感,但是等到跳蛋开始随意乱震乱蹦跶,临安顿时就变得“苦不堪言”。
而且宁月月本身对苏半白的印象也很好,情真意切地觉得苏半白是个好老师,她也怕苏半白打不过肖长空反被殴打,只想去叫保安过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肖长空知道临安喜欢宁月月,恨不得把宁月月送上航空母舰送往外太空,苏半白则顾忌“毫不知情”的宁月月,和之前被小辈强奸的学生,想着临安和宁月月能先走当然最好不过,可惜舅甥两人在此时此刻依旧毫默契,气氛顿时更恶劣。
虽然临哥是受害者,可是………
“苏老师——”
宁月月只是稍微一深想,就又忍不住眼眶发红,差点没挨住,流下两行眼泪水子,她拼命忍了忍,才把眼泪憋回去,在临安低声否决了报警的提议之后,几番犹豫,终于心一横,颤巍巍地原地立正,畏畏缩缩地凑近两人,左右看了看,选择看上去身形修长些的苏半白。
宁月月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劝架,只能干巴巴道:“肖长空………同学,是怎么了吗?如果没事,那、那我和临安………换个教室?”
,他没料到肖长空居然敢和他动手,一时都快气得笑出来了,宁月月看他们似乎真要打起来,已经开始麻溜地收拾东西,同时拉了拉临安的手臂,低声道:“临哥,我们先走………?”
宁月月不敢自己躲远,她毕竟是女孩子,看见两个成年男性针锋相对就心里发怵,但是也不敢让自家临哥一个人蹲这儿,万一他们一个不小心,波及到他了怎么办?而且临哥身上还戴着那什么玩意,这东西要是叫苏老师发现了又怎么办?
这样的感受,反而带来了某种像是抽奖一样的刺激感,临安表面忍耐着,实际上心里却已经挨不住地想要把屁股撅起来追寻快感,他被折磨得连眼里都带出了水意,脸色更是抑制不住地泛起潮红。
他肉穴里被嗡嗡乱动的跳蛋折磨得酥麻不已,又总不能磨到那一点上,这种意义的对峙在临安看来纯属资源浪费,于是他恰到好处地弓起身体,整个人都趴伏在了桌子上,瘦削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唇齿间更露出了一两分抑制不下去的闷哼。
言下之意:我们能不能先撤,你们之后再请继续。
虽然她心里很希望两人打起来,然后看苏半白把肖长空痛殴一顿,但是毕竟她临哥还在这里,看着似乎又比较难以行动,被误伤到就麻烦了。
临安对这个小机灵鬼赞叹不已,但赞叹归赞叹,表面上他依旧是一副忍耐模样,只是微微摇头,压低声音勉强开口:“后门没开………我们、现在出不去,你往后躲一点。”
跳蛋的频率越随意越混乱,快感的刺激就越出其不意,临安在上一秒可能才被这只玩具用最强力的震动狠狠肏了穴心,下一秒就有可能迎来迟缓的、由缓到急的渐进顶弄。
后脚。
他有心维护少年的体面,于是有意意地帮少年遮挡身形,同时想要把宁月月打发走:“临安的身体好像不太舒服,今天可能没办法给你们补课了,你先回去上晚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