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临哥还带着跳蛋,要是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宁月月执意想要给临安打掩护,她勉强露出个甜笑来,开口道:“老师你先和肖长空继续说事,我今天的作业什么的都写完了,但是有些地方实在是不懂,我先和临安去隔壁教室吧,也不耽误你们?”
“可是他看起来身体不太舒服………”
宁月月:“那我带他去医务室!不麻烦老师耽搁您的时间了!”
女主的护崽之心熊熊燃烧,临安略有奈,有意意地开口,道:“月月………”
他喘了一声,身体紧绷住,整张脸都透出暧昧的晕红,眼里水盈盈地蓄满了泪珠,眉头似乎是因为难受紧紧皱着,看上去又可怜、又暧昧,只想让人捏着他的腰,轻声细语,或者恶声恶气地逼问出他为什么难受才好。
或者再加一把火,让他难受得更厉害一些。
这幅天然的色欲模样,引得苏半白下意识地喉间一干,他略带痴迷地看向少年红润的嘴唇,只想吻上去,逼得他喘不过气、说不出话,让那双素来冷淡漠然的漂亮眼睛里淌下泪珠。
肖长空已经深入品尝到了少年唇舌的甘甜鲜美,这会儿也看得下身发紧,几乎没忍住现在就硬起来,他忍了忍,一只手悄声息地摸进兜里,却被眼神尖利的苏半白一把抓住。
他们明争暗斗的,跳蛋根本关不上,临安小小地吸了好几口气,才艰难地说出话来:“你先回去上课,我——唔、我之后、之后………给你发解题过程、嗯——”
他几乎抑制不住呻吟了,整个人都抖得厉害,虽然脸色依旧满怀欲色,神情却露出一丝丝抑制不住的慌乱。
宁月月看得心里一酸,她张了张嘴唇,想要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勉强道:“那、那………好,我先回去上课。”
临哥明显不想让她知道他身上现在在发生的事情,宁月月不想他难堪,只能被支走,但她又怕苏半白发现什么,有心想要把苏半白也带走,最后努力了几次都果,只能带着满腔忧虑出了教室,然后开始疯狂地给自家临哥发消息。
表面上是发自己不会的题,实际上却是在形暗示:哥,你妹就在这里!只要你叫我一声,我单枪匹马也会去救你的!
然鹅她千算万算都预料不到,临安的手机正躺在宿舍床上,随着她的消息发出叮咚叮咚的声响。
早有各种防备的临安屈着身体,他在宁月月出门之后,顿时就再抑制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小声喘息,把整间教室都熏染上了暧昧的氛围。
苏半白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他怕让少年想到什么恶劣的情况,尽量把语句放得温和:“临安,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不、唔——没有………”少年似乎是羞耻至极地撇过了脸去,眼里的水光欲滴不滴,他避过苏半白的眼神,表面“隐秘”地向肖长空做出暗示,同时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反应明显的下身,却被苏半白顺着动作落下视线,看到他被小肉棒顶了起来的裆部。
“你………”苏半白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喉咙间干渴得不成样子,甚至已经隐隐起了一点反应,他带着怒意看向自家不成器的小辈,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厉:“拿出来!”
这样了。”
不会再玩这些花样,但是该肏还是得肏。
这句未尽之言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出来,但是显而易见,不论是苏半白,还是临安,都没有信他的鬼话,临安抿着嘴唇,他在跳蛋停止造作之后,抑制不住的呻吟声终于勉强停住,但是起了反应的小肉棒却依旧直戳戳的挺着,脸上的晕红和眼里的水意也法消退。
他似乎是羞耻极了,耳朵连带着脖颈都被羞得粉通通的,又像是压着火气,看也没看肖长空一眼,只是低声说:“………谢谢老师。”
“没事,我先带你走,还是………?”苏半白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变得干涩,他也有意不去理会肖长空,只是担忧地往少年双腿之间撇了一眼,又飞速地挪开视线。
这个话题尺度实在是有些高,少年抿着嘴唇,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肖长空看着他们这幅亚子,又心虚,又冒火,还有点垂头丧气的委屈,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又重复似的开口:“以后我不弄这种………对不起。”
最后三个字,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在说话似的,但教室里实在是太安静,于是这话还是被人听清了。
然而听清了也没什么用——苏半白只是略惊诧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自己这个外甥竟然还有低头的一天——就又挪开了视线,熊熊怒火依旧没有消减,而少年则微微皱眉,但因为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依旧带着勉强压制的深深怒气。
他抿着嘴唇,看也不看对方一眼,勉强等到反应消退,就被苏半白搀住身体,双腿发软地往苏老师的教室宿舍里去了。
一路上跳蛋当然又是一阵作乱,临安一副已经被消磨得走不动路的样子,他微微皱着眉头,脸色晕红,额头上都是细细的汗珠,一开始他还不要苏半白帮忙,没走一段路,就差点从楼梯上载下去,把苏半白吓得心脏砰砰直跳,不敢再让他逞强。
肖长空一路上都在后面远远跟着,很难得地觉出了愧疚的情绪,他已经摸清楚了自己喜欢的对象到底是谁,根本不敢像是之前那样,毫不犹豫地用手机里拍下的照片威胁对方,反而开始反思自己做得是不是太过分了。
在看到少年故作事的模样之后,他的神色便慢慢失落,就像是耷拉下了耳朵、垂头丧气的大狗似的。
他的确是………做的太过了。
肖长空的大脑里清理出了黄色废料,顿时开始生出纯情初恋该有的患得患失和惊慌,他眼睁睁地看着苏半白带着少年进了独立公寓——没,教师是有独立小别墅的——随后在外苦恼不已。
苦恼的青春期狼狗被临安毫不犹豫地丢在了外面,他有心品尝一下二号男主的味道,受到了强制凌虐的学生脚步发软,几乎法独立行走,苏半白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让少年坐到床上,才犹豫了一下,低声问:“你是不是………”
他想到自己的猜想,喉咙顿时变得更干涩,连声音都带出了暗哑的味道:“被他………放了什么东西。”
他生怕刺激到几次三番遭到小辈欺辱的少年,语气又低又缓,又小心翼翼,然而这种事情,语气再怎么温柔害,说出来的语句都能让人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少年竭力保持脸上的镇定,但是终究还是露出了一丝恼怒的神色:“………嗯。”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羞红的粉嫩色泽一直从白玉似的耳垂铺到精致好看的锁骨,再下面的地方苏半白一分都看不见,但他曾经见过少年赤裸的身体,这会儿几乎能臆想出他衣物下面的风景。
指尖碰到跳蛋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往里一推,又收缩后穴,把它往里吞了一些。
要是真能自己弄出来,他还怎么让苏半白过来帮忙?
临安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跳蛋碾过穴心的敏感点,刺激得他轻轻喘气,属于自身的手指修长又纤细,上面没有茧子,皮肤异常细腻,虽然没办法带给穴肉粗粝的摩擦快感,但是技术在那,指尖在穴壁上轻轻搔刮、揉按,没几下就让刚刚熄火的小肉棒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起了反应,少年的脸色顿时变得更羞耻,他伸手把精致的粉白肉棒往下压了压,却没压下去,粉通通水当当,简直像是玉器似的小肉棒倔强地立起来,马眼处还缓缓地渗出透明的水珠。
少年顿时进退两难,他的神色微微发沉,似乎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敏感,在犹豫了一小会儿,又尝试了几次都没有让小肉棒消下反应之后,只能咬牙视了不听话的漂亮肉棒,转而略带焦急地想要把跳蛋从肉穴里扣出来。
几次尝试之后,他依旧没有成功,少年微微皱眉,想到可能是姿势的问题,于是抿着嘴唇跪到了床上,把挺翘的肉臀高高撅起,一只手从后面探过去,再一次探入肉穴当中。
这样的姿势的确省力了不少,少年撅着肉臀,一只手趁着身体,一只手试探着往肉穴深处摸索过去,和肉棒一样颜色粉嫩的肉穴里溢满淫水,手指探入时,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少年咬着牙,因为几番不得而把眉头皱得更紧,他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下意识地摆动腰肢,肉穴贪婪地追逐着手指的动作汲取快感,淫水一丝一缕地从手指间流淌下来,把整个臀缝都染得亮晶晶,又慢慢从臀缝间滴淌到囊袋、柱身,最后汇聚在龟头处,逼得少年为了防止弄湿老师的床铺,只能收回探在肉穴里的手指,擦拭去流淌下来的透明淫水。
“唔………”
他又把肉嫩粉白的屁股又翘得更高了一些,把脸埋在手臂间,伸手继续探索肉穴里的跳蛋,想要把作乱的东西拉扯出来,少年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已经显得过分淫荡,只要门被推开,腿间的风情便展露遗。
椭圆形的跳蛋丝毫不做配合,它越滑越深,被贪婪的穴肉吞吃到极深的地方,那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区域,敏感得不像样,大大小小的颗粒毫不怜惜地在上面碾压着,让少年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喉咙里也发出了几声低低的呜咽。
他越焦急,越想要把跳蛋从肉穴里面拿出来,就越不得其法,把跳蛋吞得越深,少年满身是汗,松柏雪色一样的冷香气清晰浓郁,又不会让人觉得难以忍受,这股冷香和淫水清甜馥郁的香气纠缠在一起,让人只恨不能嗅闻到更多。
“唔——太、太深了………”
少年发出带着焦急的低吟,声音里含着一丝丝的泣音,这样的暧昧声音和让人痴迷的香气一起传到房间外,让在门口等着的苏半白心跳加速、身下也控制不住地抬起了头。
他全身都在发热,这样的热潮一股一股地涌到脑海里,让某些底线缓缓后移,苏半白徘徊不定,犹豫了又犹豫,终于在意识摸索到了那只小巧的遥控器的时候下定了决心。
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