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法言喻的尴尬。
羞耻。
难以表述的羞耻。
两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苏半白是被惊艳了满眼,脑海内几乎一片空白,残存的一点理智在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做出某种过激的事情,而衣衫不整、双腿大开,肉臀还高高翘起的少年则是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里,他没有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会落到几次帮了他的好心老师的眼里,羞耻得几乎快要昏过去。
“是………”
在一片凝滞的氛围里,最后还是苏半白先开了口:“取不出来吗?”
他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连说话的时候,眼神也几乎法从少年身上挪开。
少年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被蒸腾得晕红一片,透着粉通通的色泽,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在上面一点一点打上密密麻麻的印记。
“………嗯。”
少年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他整个人都还是僵硬的,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手指从肉穴里抽出来,这样的见面方式显然过分荒谬,他肉穴里的跳蛋甚至还在嗡嗡震动,整个场面都淫荡到像是某种色情作品中才会出现的景象。
“那………”苏半白沙哑着声音开口,说:“需不需要,我来帮帮你?”
他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地往前走了几步,少年微微张着嘴唇,他偏过脸庞来看他,不知所措又羞耻比,冷白的面孔上,微微肿胀的嘴唇带着蔷薇花一样的颜色,让人挨不住地想要低下头,吻住它,吮吸里面甘甜的花露。
“你自己………”苏半白慢慢压下了身体,他说:“你自己,也取不出来吧?”
他竭力让自己不要表露出某种不怀好意的情绪,但少年依旧受不了这样过分亲密的“帮助”,他下意识地拒绝:“不、唔——”
话还没说完,就带出了抑制不住的颤抖呻吟。
跳蛋在肉穴极深处的地方震动、弹跳,大大小小的凸起磨在娇嫩的穴壁上,带出一阵一阵让人承受不住的暴力快感,它实在是被吞得太深了,让少年根本没办法用自己的力量把它取出来,甚至连拒绝都被呻吟堵在了喉咙里。
“还是我来帮你吧。”
苏半白喉结滑动,觉得喉咙里干得几乎快要起火,少年带着压不下去的呜咽声往前爬动,他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把手指从肉穴里拔了出来,发出一阵淫靡不堪的水声,那两根修长的手指上也覆盖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色。
淫靡的声音和手指上沾满的淫水让少年又羞又愧,他想要转过身体,不想把这幅淫荡不堪的模样展露在好心老师的视线之下,但是温柔的师长却伸出手掌,握住了他的腰。
“这不是你的,临安。”
师长这么安抚他:“这个是一定得取出来的,你自己也………没办法,所以让我来帮你,嗯?你自己应该也难受吧,对不对,这个也不是你自己想放进去的,这不是你的……”
他的声音很低哑,但同时也温柔极了。少年听得耳朵通红,整个人都在小幅度地战栗,他在师长的温声抚慰下,似乎也终于生出了一点面对自身不堪的底气,低声道:“可是………”
“嗯?”
苏半白从背后揽住了他,同时又隔了一定的距离,不让自己硬邦邦的性器贴在学生身上,被对方发现端倪,他低声开口,询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我………”少年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压住了满心难堪,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又被师长的手掌强硬地分开,那双修长的手握住了他精致好看的粉白肉棒,又在他大腿内侧轻轻抚摸,带着某种声的抚慰与鼓励,这让少年带着颤音呜咽了一声,用极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一直、嗯啊——一直………”
“一直在………流水。”
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浓烈的羞愧和自我厌恶,少年显然是为此感到崩溃且耻辱的,他说:“明明………呜,明明不能这样,我——”
他怎么能在被别人羞辱、强肏,在被别人威胁着含上跳蛋的时候,拥有快感呢?
这是身体对意志的一种背叛。
这样的快感来得越浓烈,越汹涌,就越像是他自己的潜意识在声地告诉他,他是有多淫荡、多不堪,似乎连施暴者的恶行都变得理所当然。
少年为此而感到自我厌恶,连带着对自己产生了某种怀疑,他甚至分不清身体的颤抖到底是因为自我厌恶的情绪,还是因为快感持续不断的刺激。
这
这样的旖旎幻想让苏半白越来越硬,身下也涨得生疼,他恍惚间明白了肖长空为什么会对少年做出那样恶劣的事来——如果当时在场的人是他,大概率也是忍不住的。
然后看着他崩溃地哭出声来,再更狠、更深地肏进穴里,肏得他又哭又叫,明明受不了这具淫荡不堪的身体,又被迫在欲望和快感的冲击下沉沦。
少年实在是太诱人,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生出数恶劣的臆想,而他本人对此毫所觉,甚至还在挣扎之后,用带着细微颤抖的声音,向臆想他的人求助:“可………”
他漂亮得像是玉器一样的肉棒还在成年男人手里握着,在他说出这段话的时候,苏半白发现,少年大腿间新淌下来了一股温热淫水,染湿了他的手指,透着让人痴迷的馥郁香气。
恶劣的想法像是涨潮的海浪一样不断冲击着成年男人岌岌可危的理智,他喉咙干涩到发疼,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少年带着馥郁香气的清甜淫水,但同时又因为少年隐晦探出的一丝信任察觉到了让人痴迷的精神快感。
上钩了。
可能是一个………哪怕侵犯了少年,但是依旧不会被他厌恶的机会。
明明是在可怜巴巴地求助,偏偏又强撑着不肯露出柔软脆弱的内里,这样的倔强模样让人只想恶劣地把他按在床上,肏到他眼泪横流、淫态百出,再更恶劣地告诉他:“被人强奸都能流这么多水,浪成这样,真是欠肏!你这样的小骚货,天生就该躺在床上张开腿被肏,就算是女人看到你这幅样子,也只会恨自己没能长出来一根鸡巴,没办法把你肏到浪叫出声………”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呼出的热气全都扑打在少年敏感的耳廓间,让人从脊柱到尾椎生出一片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像是有一小片电流沿着骨骼流淌而过,刺激得少年打了个哆嗦。
而对方的语调却依旧放低放缓,轻柔得像是夏日傍晚徐徐而过的风:“你看。”
这像是在声地证明着什么,成年男人听到少年低声开口:“可是………唔、嗯,别、别人………不会,我明明是、是男、嗯——”
但他似乎还是不信。
他连说话都要时不时地被呻吟声打断,这反而更让少年质疑自己,苏半白感觉着手掌下不断颤抖的身体,缓缓地意识到了这可能是一个机会。
少年甚至是懵的。
这让人忍不住想要底下头去,轻轻地在上面啃咬、舔吻,在上面留下艳红的印痕,然后把这样细细碎碎的颜色一路印到少年挺翘的臀瓣之间,接着强势且毫不怜惜地侵入到他的体内,叫少年被肏得只能发出破碎的泣音。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就像是饥渴的旅人在看到鲜美的食物时,抑制不住进食的冲动:“你看,老师………也是这样的。”
他慢慢地把少年拥紧了,身下硬挺的肉棒毫不遮掩地抵在了少年挺翘柔嫩的臀瓣间,哪怕隔着两层布料,临安依旧感觉到了那股逼人的灼热温度。
他虽然已经有了经验,意识到了那硬邦邦的柱状物体到底是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直到隔着裤子攥住了那根粗长肉棒,才确信——温柔又好心的师长,是真的对他起了反应。
样的沉郁情绪积压在心底,终于在好心的温柔师长宽和的抚慰下打开了一点缺口,少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诉说些什么,他尽力让语气里不要熏染上某种软弱的情绪,这样强撑尊严的做派,实在是色气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