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被弄傻了。
快感来得太过汹涌激烈,以至于临安在余韵里回味了半晌都没有回神,明明没有真刀真枪地实干,他却几乎要被弄得精疲力尽,这会儿更是被酥麻的爽意爬遍了全身,被人稍稍碰一碰,都觉得有些承受不住。
原本便敏感比的穴肉,在高潮过一次后便更是碰都不能碰了,师长却一点儿怜惜之心都没有,他对着那儿又按又扣,叫穴腔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来,少年挣动着想躲避开,却又被他紧扣在了怀里,只能助地,被动享受着这场被人为延长了许久的高潮。
这样的惊喜来得突然,但并不算出乎意料,早在一段时间之前,少年就曾经这么帮助过他——他似乎有着某种莫名的“公平”想法,在没有被强迫的情况下,只要自己得到了快乐,便也想要回报。
………要被弄傻了。
似乎真的是这么想的,又在隐约间期待着什么,年轻的师长已经抓住了攻略学生的诀窍,他并不像是学生眼里的那样,宽和温柔、值得信赖,而是贪婪的沼泽,找到了方法,就想要将猎物整个吞没。
少年的声音压得低而轻,稍不注意,就容易忽略过去,然而这会儿待在这一片私人空间里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苏半白便听得格外清晰。
好孩子理应得到奖赏。
他实在是性感得浑然天成,分明还带着未曾褪去的青涩,又从骨子里溢出魂销骨蚀的风情,哪怕是修为高深的圣人来了,也绝抵不住他举手投足间的天然引诱。
毕竟男人嘛,绝大多数都和狗一样,不挑嘴,只要是送上门来的骨头,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开啃,临安只需要往后一倒,这群狗子就会狂奔过来下嘴,多多少少让人觉得有点没有挑战性,但像是苏半白这样的就不一样了,临安能一直看着他们一忍再忍、一再克制,但直到最后,却还是克制不住的样子。
被亲吻得色泽红润的嘴唇,先是试探着碰了碰肥圆的龟头,被溢出的透明水液润泽得唇瓣晶亮,然后又探出浅色的软舌,像是在品尝一根粗大的糖果似的,沿着因为长时间的忍耐,盘旋在肉柱上的脉络舔舐下去。
本能哽咽着,又发出好听的,断续的美妙呻吟来。
不论是从心理还是另外的方面,都更能给人征服欲和挑战感,男人是世界的宠儿,哪怕烂泥一滩,也多的会有人拿着放大镜找出他的“优点”大肆宣传,临安不介意烂泥,毕竟大家都是一样的臭不可闻,但有更好的,他为什么不要呢?
于是知恩图报的少年人努力地伸手攥住了令师长百般困扰的大肉棒,这一大根实在是分量可观,又粗又长,抓在手里直发烫,少年人实在是努力,但他到底没怎么主动地给人干过这样的事儿,动作便显得格外生涩,抓套了半晌,连原本便酸软的手臂都弄得疲软力了,师长的问题却还是没有得到解决,甚至反而更加坚挺灼热了。
苏半白看见他的眼睛这么说。
他实在是天真且纯粹,分明已经被人肏得艳丽盛开,却依旧清澈得像是一捧雪水,一眼就能看到底,稍有阅历的人只需一瞥,就能分辨出他眼底的每一分情绪。
像是忽然成了足以掌控他的神只上帝。
“我怕伤到你。”
苏半白听到自己这么说。
他是隐忍的、克制的,强行忍耐着往前肏弄的想法,少年实在是太能诱惑,叫人额头上泌出细细的汗珠,连带着声音都变得低哑,像是虚伪的魔鬼在说话。
“我的自制力不太好………临安。”
苏半白说:“我不想伤到你。”
他说:“我自己来吧,好不好?”
以退为进的方法被他用得出神入化,少年明显停顿了一下,他犹豫着放开了被他含得热烫湿润的大肉棒,迟疑了片刻,低声说:“………用我的腿吧,老师。”
他实在是太容易心软,以至于狩猎者一露出为难,便主动凑上前去,将自己奉献在了对方面前。
“他这么弄过。”
少年带着一点难言的羞耻,却还是主动并拢了双腿,他趴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莹白的皮肤像是发着光,这甘美可口的甜点,还在为用餐者担忧,想解除对方心底的顾虑,他说:“不会肏进来的………老师。”
他半偏着脸,眼尾和脸庞都被热气蒸腾得晕红一片,那对儿挺翘的臀瓣又圆又弹。
少年说:“………也不会受伤的。”
苏半白便要被体内的烈火烧成了灰烬了。
这一切水到渠成,完美得几乎像是一场梦境,少年人实在是太好诱骗,以至于让人生出不论怎么对待他都可以的觉来,这样的念头汹涌而猛烈,叫人克制得极艰难,于是苏半白便只能把心底隐忍的情绪都化作欲火,烧在少年修长笔直大腿间。
壮硕粗长的肉棒是紫红色的,上面盘旋着狰狞的筋络,它埋进白皙的臀瓣间时,便像是在亵渎似的,男人的生殖器官虽然健硕,却仍然是丑陋的,但少年身上,却没有哪里能说得上不美好,这样的对比带来了某种难言的冲击力,足够让人自惭形秽,生出惶惶不安的情绪。
苏半白自然也不能免俗。
他的力道止不住地更大了一些,粗壮的肉棒顶着少年的臀瓣,往里顶开了他的大腿,擦过藏在臀缝深处的肉穴穴口,然后再往里——肏到少年用力并拢的大腿中间,顶了顶对方已经软下去的小东西。
敏感的少年人便被顶得闷哼一声,他的声音又哑又低,叫人听得脑子发热、耳朵发痒,苏半白被勾得几乎想要掰开少年的臀瓣狠肏进去,又硬生生克制住,泄恨似的攥住了少年的腰,就着对方细嫩的大腿皮肤开始抽弄。
少年之前流的水实在是太多了,于是便将臀瓣和大腿都染得湿漉漉的一片,肏弄起来的时候,便带出黏腻而淫靡的水声,如果有人只听声音,绝不会信他们会是真的蹭蹭不进去,那灼热硕大的龟头每每碾过尚还柔软张合的穴口时,便带出暧昧的热和痒,叫少年的身体止不住地发颤,那双好看的手掌将被子攥得紧紧的,显然忍耐得辛苦。
临安简直要觉得匪夷所思了:都到这种程度了,身上的人怎么还没“一不小心”肏进来?
他以往驯服的那些恶犬,一个两个的,都可容易屌滑了,一不小心就会滑进肉穴里,一会儿滑进里头、一会儿滑出去一截,直滑得他高潮迭起、淫水横流………这位炖汤的高厨明明又粗又长又持久,怎么就学不会屌滑的技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