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道的声音又响又脆,一下就给少年人打傻了,挺翘圆润的雪白臀瓣被这一下打得果冻似的乱颤,像是两块而被做成了臀瓣形状的牛奶布丁。
他不要脸皮,演技精湛,之前可以做出一副嫌弃万分,只是为了医者精神为少年人“治疗”的死直男模样,又能在两人撕破脸皮后,还泼皮赖似的插科打诨,这会儿被少年人激怒了,本来就是为了讨好对方才做出来的新假皮也被揭开,露出了真实的乌黑内里。
他连衣冠禽兽的皮都有些披不住了,在竭力想要露出一个虚假笑容而没有成功之后,校医先生便低低地笑了一声,放弃挣扎,展露出了变态的本质:“真不乖。”
为少年人随便的一个举动就破了功,好笑的,又是因为对方毫自知地自己坑自己,这种作茧自缚的能力,如果是在他幼年的环境里,早就引得所有人将他一起围住,一口一口,吞食殆尽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但未尽的含义却已经分外明显,校医先生只觉得心底被浇上了烧着火的滚油,强烈的愤怒和妒忌瞬间涌了上来,又在他体内转化成了浓烈的,几乎法扑灭的烧灼的欲火。
他顿了顿,语气诚恳地建议道:“只要你天天都把我榨干,那我就没精力去处理别的事情………这样报复好不好,嗯?”
南行灯已经开始失控,临安却依旧没有结束作妖的意思,温热的嘴唇贴在皮肉细嫩的腿根,带出触电似的酥麻感,系统宿主这段时间连日吃素,实在是有被馋到,登时有意往后躲避,他的双腿被宽大的手掌往下按住,于是躲避的动作便变得格外艰难,但少年人显然没有放弃的意思,一边毫意义地扑腾,一边还咬牙威胁:“等我知道了你是谁——”
少年人一噎,但显然更气了:“以后我一定——”
校医先生便流畅地接口:“南行灯,我的本名………以后我都会在国内的,今天做完,我就把名片给你。”
他的东西有一瞬间的松弛,捕捉到了这个“破绽”的少年人便奋力一搏——然后就被本便生了气的校医先生轻轻松松地翻了个面儿,双腿也被对方先前解下的皮带绑了个严严实实,系统宿主还没来得及继续“挣扎”惹怒对方,被迫露出的白皙臀肉上便猛地一痛——啪!
这可怜的布丁像是被加了草莓酱,显出一只红通通的,清晰明显的手掌印来,那印记直叫人又麻又痛,又泛着细细的痒,像是按上了什么烙铁似的叫人觉得发烫,纯白色的内裤还在下面兜着,整个场景像极了熊孩子犯了,被家长逮着痛揍的样子,可哪怕是小孩子,在不穿开裆裤之后,再被这么打屁股也要不好意思的,更何况——
打也不是因为自己犯了,而是………
少年人又愤恨,又羞耻,被气得整个人都直哆嗦,他原本冷淡的,只叫人觉得高不可攀、不可接近的好看脸蛋滚烫一片,不知道是羞恼更多,还是愤恨更多:“你………!”
但他尚且没来得及说完一句话,只是出口了一个字,下一巴掌就又拍了下来,“啪啪”的声音格外清楚,校医先生下手的力道格外精准,他手里打得啪啪响,却一点儿都没把少年人的屁股打青了,只抽得那两瓣原本便饱满的臀肉更饱满,它们颤颤巍巍,红通通的,看着实在是可怜又可口,叫校医先生的性致不可抑制地高涨再高涨——他本来的想法也不。
南行灯这么想。
他呼吸急促,喉干舌燥,整个人都快被高涨的情欲烈火稍成灰,他原本抱的就是玩弄少年的想法,虽然之后改变了想法,但………
但既然都到了这一步,再继续下去也不。
那些琐碎的、纷乱的想法都被丢到了一边去,校医先生只觉得自己的理智被烧没了,大脑也已经被欲望和胀痛的狰狞阴茎所掌控,他的手心里已经沾上了黏腻的淫水,少年人愤恨的,一直不屈服地想要斥骂威胁的字词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只留下压抑的,却又止不住的喘息和哽咽。
呜呜………
临安真的要在心里感动得落泪了,他心想这根人肉按摩棒放开了还真是挺会玩,不过大家毕竟只是科技侧的普通人,也没什么奇妙体质之类的,要是经常来,他也得有点儿吃不消,未来偶尔打打炮就挺好,毕竟他也不想屁股一直又痒又痛,做一回就得几天没法儿消肿,保持少量高质的情况就很不,既好玩,又不用担心影响到未来的快乐。
系统宿主心里美滋滋,面上爹卖鸡,一张原本就好看,这会儿被气质加持得更蛊人的面容晕红一片,原本冷而黑沉的眼睛也被泪水浸透了,少了不可高攀的冷漠感,像是一对儿浸在水银里的黑色玻璃珠,哪怕里面满盛的是怒火而不是爱意,也足以让人昏头涨脑,目眩神迷。
“不听话的坏孩子,就应该被好好教育,你说是不是?”
校医先生的声音又低又哑,他几乎快要忍不住了,但到底是最后一次,总该给对方一点教训,最好让少年在三五年里都法淡忘才好,他依旧衣冠楚楚,除了解开的皮带和跨间鼓囊囊的一大包,几乎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可少年人作为他的对照组,却已经凄惨的不成样子,那条干干净净的白色内裤已经被淫水浸湿了,贴在皮肤上的布料朦朦胧胧地透出一点肉色,像是什么大佬画师尽心绘制出的情色一角。
是是是——
系统宿主在心底点头点成啄木鸟,娇嫩的臀肉又涨又麻,疼痛中又带着让人分外难过的痒,他恨不得马上就让校医先生给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用他又粗又长的可怕针管打一针,又限于人设不能直说,只能侧向打靶:“就算是要教育我,你也排不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