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先生实在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他是老练而娴熟的狩猎者,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挑起一个人的欲火。
——而少年人正处于最经不起撩拨的年龄段里,他的身体和意志并不匹配,明明意识是在抗拒的,身体却已经诚实的软了下来。
“滚开………”
少年人的声音在发颤,语调冰冷而咬牙切齿,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但校医先生显然不会因此而受到威胁,动作依旧显得不急不缓。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多保留一些体力,说不定待会儿找到机会,还有一些逃走的希望。”
他甚至毫不吝啬地指导对方,一只手抚摸着少年人的大腿,掌心的热度透过单薄的衣料染到了腿上,叫少年人又恨又怒,用尽力气想要踹他,又被校医先生轻描淡写地压下去。
他实在是太熟练,经过专业训练又经验丰富的猎手根本不可能被还没长成的猫科幼崽伤到,猎手咬住了小猫咪的内裤,慢慢地往下拉,对方便停止了毫作用的反抗,开始拼命挣扎,想要逃脱。
“别紧张,”校医先生说:“今天做最后一次。”
他预备搞完这一次,就回去把那些本就预备要处理的麻烦解决掉,等到清除了所有风险,再回来把这只野生猫咪逮回去,变成家养猫。
他说的最后一次是真的——在学校的最后一次,可一定要好好珍惜。
然而少年人显然不信他的鬼话,他外强中干,但依旧不放弃似地威胁:“你要是现在停手——”
南行灯说:“不停。”
他非但不停手,还挑衅似地,一口就把少年人弹出来的,直挺挺又可怜巴巴的漂亮肉棒含住了。
少年人的声音登时被掐断了,他难捱地蜷紧了脚趾,一下就再说不出话来了,但那双素日里显得格外冷淡的眼睛却还是盛满了怒火,带着满满当当的水汽,尤不死心地朝着南行灯怒瞪过去,但这样的神情全然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叫校医先生的反应更激烈,胀痛的肉棒把裤子顶得高高鼓起,又有意顶上了少年人的脚心,格外轻亵地蹭弄着。
这些在以往的“治疗”里根本不会出现的小动作,透着叫人说不出来的亵弄意味,比起直白的操干更叫人羞恼。
少年宿主羞耻得两颊滚烫,他满脸愤恨,泄愤似地蹬踹了好几下,但力气却早在敏感处被含住的时候就散了,这几下“狠踹”软绵绵的,比起泄愤,反倒更像是撩拨,直踹得校医先生闷哼一声,那根被束在裤子里的肉棒,被布料的拘得生疼。
系统宿主仍不罢休,他表面的情绪不能更到位了,心底却饶有兴致地回味着脚下的触感——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人形打桩机都不是很会玩——他早习惯了一对多的局面,就像是被人团团围吸的辜猫咪似的,虽然猫猫的肚肚的确最好吸,可猫猫就只能被吸毛肚肚吗?
这会儿可算是有个有见识的顶上来,逮住猫爪爪吸一口,再一口,早就已经沉迷被吸不可自拔的猫猫可不得给他点儿奖励,他表面恨得咬牙切齿,脚掌却踩得很有技巧性,直叫原本还想好好珍惜这最后一次机会的校医先生被撩拨得额头发汗、溃不成军,他原本还想好好照料照料这在寻常的“锻炼”中经常被他忽视的漂亮物件,这会儿却实在是忍不住了,草草含了几口就转移了目标,在少年人大腿内侧的娇嫩处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明显的牙印:“小坏蛋。”
如果不是对自己和对方的认知足够清楚,南行灯都要觉得对方这是在挑逗了,叫他恨不得马上就肏得对方四脚朝天,最好将眼前这小动作不断的少年人灌满了一肚子精液,叫他连穴肉合都合不拢才好。
他被猎物的挣扎动作激起满腔欲火,偏偏又知道对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这股夹杂着暧昧怒气的可奈何直叫人又好气又好笑,好气的,是自己因
这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一边说,一边把少年人的衬衣纽扣解开了,直把脸皮薄的优等生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气人是不能气得太狠的,否则便会有触底反弹的风险,少年人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所做的威胁根本不起作用,愤恨之下,模模糊糊地抓住了激怒对方的要点:“就算我想这么报复,也绝对不会这么对你——”
校医先生的语调温柔而宠溺,但这样的声音配上他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登时便叫人毛骨悚然了起来:“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更何况被打屁股的对象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被
“本来想要慢慢来的。”
“你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校医先生的手掌下移,攥着他的脚腕,隔着衣服肏顶对方还穿着白色棉袜的脚掌:“一滴精,十滴血,你要是想,现在也可以报复。”
接话比做爱还流畅的衣冠禽兽终于顿了顿,抬眼对上了少年人的视线,发现了他的情绪变化,原本还略有些羞耻和迟疑的少年人登时一阵快意,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情绪的意思,报复似地继续往下说:“如果我这么做了,那一定也先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