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年的特别应对组作出判断,作为主谋的支配者很可能已经消失,墨玉扳指应当托付给了一位相关人士。
应对组和警方扩大了搜查范围,最终在更加北面,靠近宁河港的家属院里,一位名叫滕云生的家中找到了墨玉扳指。
他们立即针对滕云生进行审问,仅得知他也曾参与到阻止冲击考古工地的事件中。可他也完全不记得到底谁是主谋了,整个线索就此中断。此事最终交给公安同一般案件共同进行审理。
最后,滕云生连同另外两名主要组织者因盗窃文物等罪被判处死刑,追缴回的文物交由宁河市博物馆收藏。
了解完整个事情的经过,田常忍不住想到还在福利机构的滕大爷。同样是在港区附近,同样的姓氏,他们该不会是一家吧?
按照当时社会对于死刑犯嫉恶如仇的态度,滕大爷作为其亲属,自然也会遭到冷眼对待。搞不好这就是他和他的孩子间关系不好的根本原因。
如今,对1973年的事件已大致还原,还剩下最后一块拼图。当时作为主谋的支配者到底是谁?他在现在是否已转变为邪神?
说不准,最后一块拼图,就在滕大爷手中。
田常将邪神笔记本翻开,把获取的情报全部写上,毕竟机密文件的链接点开一次后就会失效。如此重要的情报,不论再好的记忆力都比不上烂笔头。
将一切收拾好,也差不多到了前往筑塘山坳的时刻。田产赶回宿舍,几乎在自己身上每一个口袋里都塞进一瓶砂糖,背上插着面包刀的背包,将黄申叫上。
两人踩着自行车共同前往西河创业园。
路途上,田常偷偷的向黄申询问:“你的邪神真身,是不是就是你的校园卡?”
听闻此句的黄申大吃一惊,差点连自行车都控制不住,看这样子显然是被田常猜中了。
“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只是以后你得要好好保管,别再放上衣口袋里了。”
“你怎么全知道了?”
以此作为邪神的真身,就不能像掩埋一样将真身拆散保管,对于黄申而言,他没有任何余地。
西河创业园下,范应早就在此候着。田常稍微引见一下,他与黄申就算是认识了。
“范大哥,我们今晚的安全,可就全部仰仗你和你的锋刃了。”
“放心交给我好了。”
三人叫上一辆车,奔向巍巍筑塘山。
宁河市,一处充满棋盘的房间,黑与白两人正充满期待的看着一盘即将开始的对局。
白说:“你的小棋子,这次终于不是充当外援了,他自己带上了一个外援。”
黑回复着:“可他带上的或许是个专门用来拖后腿的吧。”
白呵呵笑道:“如果不是你强行提升了掩埋的能力,把他拔高到核心对局里,他就不会产生这样错误的认知了。”
“那对于这位很有天赋的棋子,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