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算上今天,离四月初一只剩下五天了,我要是去了火狼山,恐怕来不及赶回来参加评才会吧?”江孙彻还在挣扎。
“没事,老苏已经帮少将军算好了,你骑马,只要一天跑一百多里路,两天就能到,四天的时间你完全可以跑一个来回,剩下一天足够你猎杀火狼了。”潘猛驹拍着胸脯打保票。
江孙彻的嘴角抽动了两下,‘瞧瞧你说的是人话吗?只要一天跑一百多里?你当开汽车呢?那硬邦邦的马鞍能和真皮坐垫比吗?我要是真这么骑两天,估计走路都走不动了,还有力气去猎狼吗?’
“咳,那个,潘叔,就算我能骑,可马也受不了啊。”江孙彻继续挣扎。
“这是小事,咱们北安国里官道上,每五十里有一处驿站,那里有专门奔袭的好马,你只需要中途换一次马就行了,虽然这驿站只对官员开放,但少将军你是驸马爷,而且也有官职在身,自然能够征用那里的马。”潘猛驹随意的说。
‘我谢谢你为我规划的这么好啊,你要是不说,我都忘了自己还是个从六品的东观右丞呢。’
“可是……”江孙彻还想要挣扎。
“咔嚓。”
潘猛驹手里的茶杯,应声而碎,一把粉末混着茶水从他手中滑落,而他的手却一点伤痕都没留下。
“少将军说什么?”潘猛驹和颜悦色的说。
“我去。”
“你看,我就说少将军是个讲理的人,咱们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少将军怎么可能不同意呢。”潘猛驹开怀大笑,顺手在苏青山的衣服上擦了两下。
‘对,我是被情理说服的,绝对不是拳头。’
“那少将军这就出发吧,我们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路上的吃食,你路过驿站的时候,再补一些就没什么问题了。”潘猛驹交给江孙彻一个包裹。
江孙彻打开一看,包裹里有一个装满水的葫芦,几张麻饼,一些肉干,几十两碎银,和一张地图。
潘猛驹拉着江孙彻送到门外,那里已经有一匹神气的骏马等在那里了,马鞍上还悬挂一把长剑,一把长弓,一个箭筒。
“潘叔,你让我换件衣服吧,这身都穿了好几天了,实在有些难受。”江孙彻对潘猛驹说。
“你看我这记性,来人,把少将军的衣服拿过来,一定要挑几身帅的,必须符合少将军的气质,衬托出他的英俊。”潘猛驹对着门口的亲卫喊道。
江孙彻的表情垮了下来,‘看来是不能逃了。你至于防我防的这么紧吗?我是那临阵逃跑的人吗?’
从潘猛驹紧盯自己的眼神中,江孙彻读出来,他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没一会儿,江福带着几身衣服,有些茫然的走了过来,“少爷,是您要换衣服吗?”
“对对对,就是少将军要的,快拿来。”潘猛驹抢过衣服,塞进了江孙彻的手里。
“少将军,可要快些,要是晚了,你就得连夜赶路了。”
……
江孙彻骑着马,走出营寨大门。
这时,潘猛驹却在背后喊道,“少将军,记得比对地图,这次是你一个人的试炼,所以我不会安排人保护你的,千万别走错路,还要记得带回火狼的犬齿,就是火狼满嘴里唯一一颗带着血丝的那颗,那颗牙可是仿造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