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气势如虹的江孙彻,瞬间瘫了。
‘得,看来出去躲几天也不行了,你还是那个粗心大意,不拘小节的潘猛驹吗?!你什么时候想的这么周全了?!’
“关门。”潘猛驹说完,指挥亲卫关上了营寨大门。
砰的一声,大门关闭,周围空无一人,只有江孙彻独自在风中凌乱,看着好不凄凉。
哲学三问萦绕心头,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嘛?
江孙彻知道,这两位叔叔肯定是有什么小算计,但却绝对不会害他,只是就这么给他赶出来,实在是让他有点懵逼。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应该是早上六点多,‘我怎么会有一种被人扫地出门的感觉呢?算了,不想了,就当是练习骑马吧。’
“驾!”江孙彻挥动马鞭,向着西北方进发。
在营寨里暗中观察的潘猛驹两人,见江孙彻走了,也就回去了。
“别看了,过来喝口茶吧。”潘猛驹拿着两杯茶水,走到苏青山的身边,递了一杯过去。
“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好啊?”苏青山接过茶水却没喝,站在议事厅门口,看着西北方说。
“有什么不好的,我像少将军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斩敌十人了,必须得让他见见血,才能让他彻底成长起来,面对敌人老是不下死手怎么行。”潘猛驹大大咧咧的说,还拍了拍老搭档的肩膀以示安慰。
苏青山点了点头,同意了潘猛驹的说法,“少将军面对对手确实有些优柔寡断,但心地善良,不伤人性命,这不也是他的优点吗。”
这些天江孙彻的训练,他都看在眼里,江孙彻对战金家三兄弟的时候,总是有些保留,不敢下死手,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被打的鼻青脸肿。
“我知道,可这也得分对谁不是,面对敌人,就是要你死我活才像话嘛。说起来都怪虎贲军那些家伙,三天两头的剿匪,太安城方圆百里硬是找不到一个山贼马匪,要不然我至于让少将军跑那么远吗?”潘猛驹喝着茶水抱怨道。
“那你们就打算让少爷自己一个人去?”一到声音突然出现。
潘猛驹两人猛地回头,看见一人坐在地图旁,拿着茶杯看地图。
“白三!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许偷偷进我的营寨!你必须在大门通报!”潘猛驹气哄哄的冲了上来,口水喷了白三一脸。
“多久没刷牙了,这么臭,赶紧刷刷去,你走开,我要和青山聊。”白三嫌弃的推了潘猛驹一把。
苏青山笑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看看你们把少爷练的怎么样。”
“是少将军不是少爷!少将军以后要像将军一样,统领大军,征战沙场!”潘猛驹逼视着白三,纠正他的称呼。
听到这话白三也收起了那漫不经心,“少爷日后只要做一个权臣就好,何须拼死拼活的上阵杀敌!”
两人对视着,一股火药味悄然升起。
苏青山见他们俩又要吵,赶紧上来劝和,“少将军日后的路要怎么走,这还要看少将家怎么选,你们俩在这着什么急,都消消火,毕竟大家都是希望少将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