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太妃这般这样疯癫成何体统!”
那旁边的太监这时候也适时地上眼药:“回皇上,太妃的心症也因此犯了,若是她还因这瓷器郁郁寡欢最后伤了身子恐怕下面的人会说皇上不孝敬太妃啊!”
皇上拿着茶杯的盖子拨来拨去,最后他还是下了旨意:“去找夏悦悦让她替太妃喜欢的瓷器奉上,让太妃消气,还有顺便拿些药膏去给她,那事是皇后过了。”
圣旨夏悦悦不可能不遵,而皇上还派人送来了药膏她不能蹬鼻子上脸,没办法只好再次操起了旧业,可无论夏悦悦怎么做,都被驳回了还平白得了好一些训斥跟嘲讽,她看着自己本来就还没好全的手,现在更加的雪上加霜了。
太妃看着新上来的瓷器,点了点头:“这次的到是能看了,从哪里找来的?”
“回太妃,这是亲王妃亲手所制的。”
“亲王妃?”太妃嘴里念叨着,想是想到了什么,她拿起那精美的瓷器眼都不眨一下又朝地上砸去:“就是那个毁了茜茜脸还跟沅祀关系极好的亲王妃吗?”
“正是。”
太妃冷笑了一声:“如此这次让她好好吃些教训。”
此后只要夏悦悦一送瓷器进宫里没一会就被驳回了,不是这里不行就是那里与太妃相冲不吉利,一句话概括就是不行。
时间久了,夏悦悦觉得那太妃是不是在针对她,看到面前的宫女她不出声夏悦悦都知道她要说什么,来来回回就那几句,夏悦悦都会背了。
果不其然又要再做,夏悦悦彻底烦了,那宫女背影消失不见后她把陶土往旁边一甩,不肯再做。
顾清远看她这样子也无可奈何,太妃的事情他没权干涉,他能做的只不过是做几盘红豆糕,哄她开心罢了。
夏悦悦躺在摇椅上吃着红豆糕,一边对帮自己捏肩膀的顾清远说:“你们这太妃是怎么回事?我又不认识她,为什么要这样子搞我?”
顾清远的手停了下来,随后他有些闷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熙太妃的侄女是三皇子的娘,而她在朝中的势力不弱所以暂时动不了她,只能委屈你先忍让忍让了。”
看着夏悦悦渐渐圆润的脸,他伸手捏了一下手感极好,可是当夏悦悦将她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时,顾清远心里心疼不以,那手掌的手感有些粗糙,上面的伤口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有些结痂的地方触感还是刮刮的,要是不是出身皇家,她也不会遭这份罪了。
看着身后的顾清远半天没动静,她松开了手转头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
顾清远摇了摇头,他从后面搂住了夏悦悦将头埋在了她的颈部:“辛苦你了娘子。”
夏悦悦说撂担子还真的就撂担子了,她没有在制作瓷器送去宫中,而太妃在宫里左等右等也没等来夏悦悦的瓷器,她忍着怒火向底下人吩咐道:“派人叫她进宫,哀家要好好的教教她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