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夏悦悦收到了太妃的懿旨,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来了。
“你知道哀家宣召你来所为何事吗?”太妃坐在上面不紧不慢地问道。
夏悦悦暗暗拿手锤了一下自己的腿,动不动就让人长跪不起,真是讨厌。
她心里厌烦,可表面丝毫不在意,她平静的说道:“臣妾不知。”
“你呀!无视哀家的吩咐擅自停止制瓷,这是罪一,对哀家不敬这是罪二,你害得茜茜脸毁了,这是罪三,你说你一连三条罪,哀家怎么处置你才好呢?”太妃理了理袖子,慢条斯理的对着夏夏悦悦说道,像是跟她讨论着今天天气不错的样子。
前面两条夏悦悦的确是做了的她无法辩驳,可最后一条,这顶帽子扣下来可是再也甩不掉了的。
“回太妃娘娘,臣妾并没有毁掉三王妃的脸,还请您明察莫要污了臣妾的清白。”
“清白?”熙太妃笑了一下:“你没有这东西,我说是你就是你,你没得反驳,来人给哀家把她拉下去打板子,打到她肯亲口承认为止。”
旁边的人开始走上来拽夏悦悦,她凭着自己力气大死跪在地上纹丝不动,她任凭身边人拽着她,眼睛盯着上面的太妃:“太妃娘娘,你这是要滥用私刑屈打成招吗?”
听到夏悦悦甩来的这两顶帽子,太妃一脸的无所谓:“在这个殿阁里哀家说的算,哀家说你有罪,你就是有罪。”
看着太妃如此的霸道,夏悦悦却无可奈何,真不知道先皇怎么想的,她紧紧抿着嘴唇。
看她这副不服气的样子,太妃挑了挑眉毛:“是个硬骨头啊!既然自己想吃些苦就怪不得旁人了,还不快给哀家拖下去打狠狠地打!”她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茶杯都抖了几下。
看着几人都拉不动夏悦悦旁边又走上来几人一起拉,有的人甚至还暗自掐了她几下,夏悦悦吃痛但是她仍在咬牙坚持着,她在等。
“熙太妃,你这样子未免也太专横一点了吧!还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一道气势威严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夏悦悦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她的救星来了。
刚刚熙太妃的一番话太后都一字不落的听的一清二楚。这熙太妃横久了,真是越来越不把她这个正宫太后放在眼里了,她之前就和熙太妃不对付,现在心里更是厌烦。但没办法国事为重。
“你这板子要是打下去,不死也残了,为了一个瓷器不至于如此。”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平身。
熙太妃站了起来:“太后,那个瓷器是我儿送我的,如今他不能进宫,我就只能靠那瓷器来念想一下我的孩子,没想到被砸坏了!我想要一个差不多的瓷器可这亲王妃却撂担子敷衍于我,所以我才想着要处罚她一下。”
太后坐在上位,看着腰杆笔直跪在地上的夏悦悦,心里面倒也挺佩服这孩子的硬气,想到当初自己没能及时发觉才导致沅祀那般,内心终究是有点愧疚:“板子太重罪不至此,自然要罚就罚她回去禁闭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