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招,我没什么可招的,这是阴谋,有人要陷害我。”
“陷害你?你也配!”
“我自然是不配被人陷害,这些人是想要陷害皇后娘娘,我明白了,你也是跟她们一伙的。”春桃声嘶力竭地喊起来。
“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给我好好招待招待她。”
马脸儿对着左右心腹,轻飘飘丢下这句话,便走出了刑房,刚刚出了门,身后便传来凄厉的惨叫声,马脸儿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复又恢复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坤宁宫中,马脸儿走后,跟春桃一屋的夏莲,急忙忙跑过来禀告:“娘娘,他们将奴婢跟春桃的屋子翻了底朝天,东西乱七八糟地都丢到了地上,最后也没有找到什么东西便走了。”
“娘娘,这里边透着不寻常。咱们几个也被叫到宫正司问过话,就反复问了几句有关琼枝的事情,就让回来了,春桃此去显然不一样。”佩芳担忧地说。
“明顺儿,你去打听打听,春桃的情形如何?”
明顺儿领命去了,容茵自己也有些心慌,但仍是安慰她们说:“别担心,定然不会有事的。”这句话不单没有安慰到身边的人,容茵连自己也没有安慰下来,心里如同安了一面鼓,不住地咚咚响不停。
一炷香的功夫,明顺儿回来了,“娘娘,春桃如今上了刑了。”
容茵霍然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宫正司里有个人跟奴才相熟,他也没敢跟奴才细说,只简单说琼枝那里的红花是春桃姑姑买来的。奴才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怕被他们发现,到时候更是有嘴说不清,于是便忙回来了。”明顺儿心里着急,说话有些快,一口气便说完了。
“娘娘!”夏莲她们都一脸惊慌和不敢置信。
“娘娘,看来此事……”
容茵看着身边这几个贴身的宫人问,“你们相信春桃会做出此事吗?”
“自然不信!”
佩芳着急地说:“春桃整天就知道傻乐呵,她哪里有这些阴毒的想法,这分明是冲着娘娘来的。”
“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容茵说着起身往出走。
“娘娘,您去哪里?”
“我去面见皇上。”容茵走得急,说话间便已经到了坤宁宫宫门口。
佩芳忙跟上来,拉住了皇后:“娘娘,此时易静不易动,开弓没有回头箭,皇上已经下令彻查,不会因为娘娘去闹一顿,就收回成命的;何况,娘娘闹着不让问,更让别人说嘴,认为娘娘心虚,没事也变得有事了,到时候,春桃才真是没有活路了。”
“是啊,娘娘,咱们虽都是奴婢,但在奴婢们的心里娘娘比自己的亲人还要亲,奴婢相信春桃定然不会害娘娘的。”夏莲也摸着眼泪劝慰皇后。
“可是,春桃在受刑,她哪里受得了那个。”容茵说着眼泪掉下来,这刑罚用在她身边的人身上,比用在她自己身上,还让她受不了。
“娘娘,这兴许便是春桃的劫难,她只要度过这个劫难,今后便能一切顺遂了,咱们要有信心,她一定能挺过去的。”
佩芳说着将皇后给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