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本来买那么多肉,本来还打算留两斤左右再做一回肉松的,做好了也送点给屠户小哥尝尝。
结果只剩了二三两瘦肉,炒一回豌豆夹就没了,就没做成。
肉脯呢,一斤鲜肉做好是六两左右,当时也只做的一斤。
几个孩子当场分了,每人就巴掌大的一块,几个小的当场就吃完了,根本都没留过夜。
做这个剁起来费劲,烤起来更费劲,做过一回她也没再动手了。
这两样肉制品想做到特别好吃有难度,但只需做到大众口味并不难。
她目前没有做这两样零食卖的打算,把做法告诉小哥也没什么。
如果说是大佬给了她开始的机会,屠户小哥就是一直在身边给她保驾护航的人,否则她一个连话都听不懂也不会说的外来人,不可能这么顺利地做稳这份生意。
要是没有屠户小哥,她应该在第一回被找茬的时候就赶出县城了。
那她和小家伙可能就要数着米粒过日子了,想凭六个钱吃肉,做梦吧?
这些恩情都不是简单用一笔钱就能偿还的,短短一个多月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她差不多把小哥当成了亲人般的存在。
她不知道至亲之间最深的感情和牵绊是什么样子。
可她觉得小哥给她的这种关心和帮助,就已经足够达到她自己内心想象的标准了。
所以,尽自己所能去帮扶对方是件很理所当然,并不需要过多考虑的事情。
再者,说不好那一天她就又突然离开了,这些食谱在脑子里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教给小哥。
或许她这趟旅行的意义就是让这些中华小食在这片土地熠熠发光。
这些副产品需要花费的精力不小,还得看小哥能不能找到人加工。
如果没有的话,从小哥本人入手,能一并做起来的产品就还是只有鲜肉的。
牛肉她来这么久就没发现哪个摊位有卖的。
她知道古代农耕社会,牛作为重要的生产工具,某些时期是不允许随便宰杀的。
大多只有某些因年老或残疾失去劳动能力的,以及自然死亡的,上报后经批准才能宰杀出售。
否则,违法。
不同时期,轻者杖刑坐牢,重者流放。
她很怀疑这里也有同样的律法规定,不然无法解释肉摊上基本见不到牛肉这件事。
不过,就是牛肉在这儿是被允许自宰自售的,成本也很高。
一头牛从她上次询问的价格来看,对方说的“1”开头不是一千多铜币,按那个熟悉的单位换算很可能是一万多铜币。
仔细想想当时说的还不是一万出头的价格,按千倍翻,应该是一万七千。
她现在的存款都还没有一万呢,如果没有专门的屠宰场能进肉,这要小哥自己准备一万七的成本来卖牛,好像有点太夸张了。
不过她知道一成年牛一般都有几百上千斤重,要是放在现代的大型菜市场或者超市可能一天能卖掉,但在这儿,不太可能。
真要卖也得几个屠户分一头。
就这么十几个屠户,想同时找到有足够的资金又有相同打算的人可比不容易。
而且如果大家都一样同时卖牛肉了,这特色也算不得特色了。
牛路也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