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姐夫可是县丞,你要是不把我丈夫送出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这一句句威胁没有让武定国神色松动一点。
“刘家妹子,我是看在你爹借的那个钱上,喊你一声妹子。但这并不代表你真的是我妹子了。”武定国眸子阴冷如毒蛇,“县丞?哈哈,看来你这段时间真的是因为你丈夫的事,劳心劳力了呀。竟然还不知道我亲妹妹已经成了县令最宠爱的夫人了吗?”
闻听此言,刘莲花脸色煞白。
武定国却像是看好戏似的说着:“一个月的时间,我对你丈夫可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我对他可好了,你若是想让他不断手断脚,那就回去好好的筹钱吧。”
说罢他一个眼神,两个壮汉出来立即夹着刘莲花就往赌坊外面拖去。
到了门口,两个壮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直接重重地把刘莲花扔在了地上。
刘莲花摔的浑身都疼,但更多的却是滔天的怒,她嘴巴不依不饶,什么脏的臭的都骂出来。
她这架势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但是赌坊一个人都没有出来。
相反守在门口的两个壮汉还故意秀了秀自己强壮的手臂,凶神恶煞的盯着刘莲花。
从来都自诩是镇子上一霸的刘莲花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她觉得羞辱极了,同时也知道再闹下去讨不了什么,心里就像火烧一样,灰溜溜的离去。
看热闹的人这才满足离去。
迟暮在赌坊外围处,把一切看得真真切切,听到武定国让刘莲花回家筹钱的事,眸子冷如寒霜,旋即沉着一张脸出了赌坊。
“是我三叔。”叶黎没错过刘莲花在赌坊哭闹的事情。
她一张小脸黑沉乌云密布,“我那钱真是打水漂了。”
迟暮正色道:“后续恐怕还有不少的麻烦事儿。”
说着,他把武定国故意算计叶白的事,细细说一遍,并道:“武定国的妹妹是县令的小妾,她应该颇得县令的宠爱,否则武定国行为做事不会如此嚣张。”
叶黎心头一紧,“迟暮,你说武定国算计我那个蠢三叔,是不是冲着我来的?”
叶白一个被革除功名的人,有手有脚,却全靠媳妇养,武定国根本没可能主动算计他,除非是冲着会赚钱的叶黎来的。
“别担心。”迟暮心中知道这个可能最大,不过看着叶黎一张娇俏的小脸紧绷不已,便劝道,“叶白赌博,已经彻底绝了他考功名的事儿。今日回去,你把此事告知族长,同时也告知村长,我相信他们两位为了村中的名声,一定会帮你解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