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后变化太大众人还没回过神来。
弋欧宁想笑却憋地辛苦,这妮子非要别人发现她来自未来不成?还小日本?
想起了她的铁杆粉丝——自家老妈曾宝贝地向他讲的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她的童年,一阵无语,果然是本性难移啊!
憋了好一阵才终于平复,怕九歌再多言,弋欧宁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一把将她扶起想要带她回营帐。
“你喝醉了。”
九歌正豪情万丈呢哪管得了那么多?一把推开弋欧宁趴在地上:“兄弟们冲啊,干掉小鬼子重重有赏!”
弋欧宁无奈,牟足了劲地拉,而九歌也是死命地拽住地上的莎草,嘴里依旧是大喊:“同志们快来护驾!”
古越见状顿生不悦,走上前去一个手刀劈晕九歌:“我扶她回去休息。”
看着古越拧成麻花的眉头,弋欧宁无语地摸了摸鼻头:这是,吃醋了?
九歌被带了下去,上官墨眼神一凛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真的是上官月?
按说失忆也不应该会改变性子才对,她何时会唱歌跳舞了?还有她那套言论又是从哪里学的?
想起她当初那么维护弋欧宁,莫非他们都是敌军派来的细作?
凤岳是神族后代,虽然时光消逝千年,但保不定他们还会些什么巫术可以将一个人的模样完完全全改变而不被发现呢?
不过要知道是不是真的上官月也很容易。
真正的上官月身上的胎记除了母亲和终日伺候她的丫鬟香兰也就自己知道了。
母亲不用说,香兰自小在王府长大举目无亲,陪伴上官月由母亲一手带大,不可能会透露出去。
所以这脸可以模仿,胎记却不能。
古越抱着九歌回了营帐,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却一个踉跄跟着倒了下去亲上了哪冰凉的红唇,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如弹簧一般跳开,也不管九歌能不能听到,只是自顾自地解释:“都是因为白天打仗没了力气,我才不是那种趁机占人便宜的小人。”
说罢,如做贼一般逃也似的跑开。
那边将士们还在欢庆着。
今天郡主的舞蹈可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他们只听说天下第一舞的言依依舞姿倾国倾城,却不知郡主的舞蹈也是分外动人,还有她的歌,太懂士兵们的心。
总之今天的郡主彻底颠覆了他们从前道听途说而来的形象。
这边上官墨借口和楼玄离开了,他们来到营帐想要一探虚实。
看九歌死死地睡在床上,上官墨让楼玄守在门口自己进了营帐。
伸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九歌的外衣,只见她胸前锁骨下方一只狼头形状的胎记栩栩如生。再看背后,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胎记同样是光彩逼人。
母亲曾说过上官月的胎记是生下来便有的,不是人为,但是要保密,不然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就在刚刚他告诉楼玄的也只是要看看上官月身上的胎记,并没有说是什么样胎记。
不是他不信任楼玄,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上官墨盯着九歌身上的胎记发呆,看来是如假包换的上官月了,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他想到了什么:
两年前自己曾去雪山寻找冰莲,那满室冰雕上的狼头与凤凰······
果然,那墓室中的人与上官月一定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