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洗完了澡的我光溜溜跳到床上,同样香喷喷的巧嬷嬷已经靠在床头等着我啦。
宫女们回避退下,闭上了寝殿的门。
这是我每天最轻松甜蜜的时刻,若说此一时是小孩的举动,小幼化的人格,我并不十分认可。人到底都是复杂的。
这一番操作下来,对我相对于充电。
我扑过去掀她的寝衣,两只大白水蜜桃弹了出来。
正要下嘴噙住,她用手挡了,“不能再吃了,你大了,会被人误认为有磨镜之好。”
我嘟嘴:“原先吃的时候也不小啊,现在都成习惯了却又要人改。”
“实在要吃,给你挤到杯里。”
“不,就这样最新鲜甘美。”
巧嬷嬷头一歪温柔的看着我,“非要这样吃,嬷嬷得罚你三个巴掌。”
我噌地抬起头,“为啥要罚我?”
她眼中坚韧,但只把话说了半句——“有的事你做的不太恰当。”——又解释——“是你自己说的吃奶的时候只是小菟子不是小皇帝。”——这些话完全没有触到我的逆鳞。
我怔了一下,但又不愿放掉吸食能量的机会,手指便不自觉的在我的“食物器皿”上触了触。
她笑着坐起来,把我从她的身上搡下去,我趴在她身旁正彷徨着,她一只轻柔的手就放到了我的小臀峰上。
我突然觉得,她这样的手拍下来,还不就是搔痒痒嘛。
然后我就放松的趴好了,闻着室内的熏香,微微闭起眼睛。
一开始她的指尖只是划过我的肌肤,但觉得经过的地方微微发热,如电流般分散出去,身上排排的毛孔也一开一合,皮表不由得微微收紧,身体内有一种本初的躁动,瞬间的满足,和深入的干渴。
但这不是虎狼之词,人心的深层总有个洞。似乎总想找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去填满它。或者偶然被什么填满片刻。
“你想好了啊?不后悔?”
我轻嗯了一声。
我感觉到她抬了手,然后——“啪”——轻轻的一声——肉弹了弹——像用勺背击打了果冻。
疼痛像丝线那么丝微,在肤表灼了灼,极快的,像是发散了,又像是在那块肉上永远留了个印子。
第二下拍在左边,两块印子对称了,好像心的天平也正了。
停顿的时候我深吸了口气,在拍打之后不由得挺直伸长的身子摩擦着滑腻的床单,又带给我一个激灵——我的两只脚踝在一起搓了搓。
见我不动了,姗姗而来的第三下才脆生落下,落在了第一回的右边。——心的天平又歪斜了。
这样的惩罚哪里是惩罚,明明是按摩,是集中了温柔与专注的奖赏。但由头还是惩罚,现在,惩罚结束了,她的一只轻柔手来回揉着,像是在抚平水面的波纹。
浅到不能再浅的粉红退了,她把我搂进被窝,是时候得偿所愿,享受我的享受了!我拱过去,吸血鬼般发动起来,一只口如醉如痴,吸盘般连在了猎物爆汁的口子上,预谋着把她吸成个空皮囊。
可就这一刹,我的鼻子一酸,松了泉口,咛的一声哭了。
咽咽咽咽的哭。
巧嬷嬷咔咔的笑,“这是怎么了,被打哭了?又不疼。”
我呜呜的说:“打的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