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苏夏还有些忧愁。
“这次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赵肃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像是在回答她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说起来,你和玉卿有什么情堪比千尺水?”
苏夏斜睨了他一眼,非常无语。
赵肃眉梢轻挑,“爷只允许你有手足情。”
苏夏耸了耸肩,已经无力吐槽。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有阿史那·弘的前车之鉴,赵肃这会格外小心,给尚易书的仪仗队加派了不少人,其中还安插着暗卫可即便如此,中途还是经历了几次劫杀。
劫杀的势力各不相同,最庞大的势力是在尚易书过境的时候出现的。
那一夜,即使大家都有所防备,但对手却是侵巢而出甚至是孤注一掷,导致他们死伤惨重。
好在尚易书早有准备,在关键时刻,暗卫带着他逃走了。
赵肃收到消息的时候,一脸淡定,丝毫不慌。
他们早便想到了阿史那·琪会有这一手,所以早早做了打算。
在尚易书失踪的第五日,国书就送到了丹图皇宫。
丹图皇帝气得摔了一地的金银玉器。
“孽畜,孽畜,老子饶他一命,他就是这样回报老子的!”
“阿史那·琪真他妈胆大包天!”
“去给我把那孽畜押来,老子这次绝饶不了他!”
丹图皇发了一同脾气,下达了一系列将阿史那·琪四分五裂五马分尸死无全尸的命令,可却没一个人敢去实施。
因为尚易书如今生死未卜,阿史那·琪极有可能是丹图最后一位继承人,虽然他现在被贬儋州,但势力却没有半分衰减,甚至在阿史那·弘死了之后还日益庞大。
丹图皇帝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点,发过脾气冷静下来了,又开始琢磨怎么应付北赵。
赵肃本想着打仗劳民伤财,这一次只想仗着理敲打敲打丹图便好,却没想到他在此时收到了尚易书真正失踪的消息。
而阿史那·琪被召回,主动请缨出战北赵,因为尚易书的失踪,赵肃本就压着一把火,被阿史那·琪这样一激,应战了。
“尚易书到底去哪了啊?”
“现在还没有消息,爷正派人找着呢!”
赵肃趴在床上,享受着苏夏的大保健。
这段时间造赵肃实在太累每天看奏章,看到半夜一两点,天不亮就要起来上朝,瘦了一大圈了。
当然,这只是身体上的劳累,最让赵肃担心的是尚易书的安危。
看赵肃一边享受,眉头还不自觉蹙起来,苏夏啧了一声,“虽然这句话有点废,但还是要说一下的——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赵肃失笑,“小七当真是一点都不会安慰人。”
苏夏嗤笑,手下用力,成功引出赵肃一声闷哼。
“我是不会安慰人,但我会伺候人!”
苏夏说这话的时候是一本正经,完全没有多想,赵肃却听岔了。
被她无意的一句话一撩,赵肃顿时觉得浑身燥热,苏夏还犹不自知的在他背上煽风点火,见他肌肉紧绷,不太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背。
“放松点儿,绷着身子怎么给你按?”
赵肃呼吸一滞,反手就将背上的人捞趴下,起身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