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求多福吧!”
苏夏摇头晃脑卷好了画,打算走人,司徒锦又委屈巴巴的拉着她的衣袖。
“妹妹给我想个法子呗,再这样下去,我死也不安心啊!”
得了,又卖惨来了。
苏夏扶额,真想此时两眼无光两耳失聪五识都罢|工了才好。
看着司徒锦希冀的眸子,委屈的憋着嘴,苏夏不客气的拍开他的手。
“得了,我这无处安放的同情心啊!”
司徒锦立马变了脸,笑得像只老狐狸,“快说说,有啥好法子吗?”
苏夏表示,作为一个腐女,她的终身最求就是让天下有情同终成眷属。
苏夏捧着脸想了一会儿,奸笑着对司徒锦招了招手,后者笑着附耳过去。
“你可以这样……这样……再这样……”说完,傲娇的拍了拍司徒锦的肩,“怎样,是不是好办法?”
司徒锦干笑了两声,一脸的怀疑,“你确定这不是在害我?”
苏夏长长的咦了一声,“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做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和王施施,相信我,肯定有效。”
“我要是死了怎么办?”
“你这是怀疑我的医德啊!”
司徒锦眉拧做一团,将怀疑都写在了脸上。
苏夏啧了一声,“你老爹已经没命了,他即使有恨也差不多消磨殆尽了,他现在之所以还恨你,是因为你之前做的那些混账事,你只要让他解解气,肯定会好的。”
苏夏拍了拍胸脯,一副打包票的姿态,司徒锦将信将疑,却也没有别的方法。
“晚上给你东西,你先准备准备。”
“准备?”司徒锦有种掉坑里的即视感,“准备什么?”
苏夏啧了一声,说他不上道,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姿态恨恨的甩手走人。
然后,午后,司徒锦收到了一本让人面红耳赤的画册,一边羞耻一边学习。
这东西司徒锦不是没看过,但这么刺|激,这么“特别”的,他也是第一见到。
赵肃回来的时候,不见苏夏人影,又听乔辛说是去找司徒锦了,便黑着脸去找,结果却扑了个空。
司徒锦和苏夏都不见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去哪了,赵肃扶额,完全拿苏夏没办法,只能随着她去。
事实上,苏夏和司徒锦是前后脚到王施施住处的,目的——自然是吃瓜!
司徒锦那个憨批,一面对王施施就跟个傻子一样,之前教他的话忘了个干净,直接将一个白色瓷瓶放桌上。
“这是夜夜欢,药效比之前我给你用那个强十倍。”
王施施本来黑着脸要赶人的,听到这话又停了下来,轻挑着眉看着他,坐等着他的后话。
司徒锦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道:“我知道你是在责怪我以前对你不敬,你要是意难平,大不了你也给我下药,让你看看我丑态百出的样子,我……我绝不反抗!”
司徒锦闭着眼,以赴死的心态把最后一句话吼了出来。
“当真?”
王施施来了兴致,抱着月匈打量着他,语气依旧清淡。
听这意思,他还真打算下手了,司徒锦最后的一丝侥幸也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