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有些武功,实在也不想惹大麻烦,夏秀安也只想平平安安地早日送走这尊瘟神,只得允了。
没想到才隔两日,绸缎庄的老人都还没找回来几个,就给出事了。
“到底是什么事?夏通有没有说?”
“夏管事说姑娘去了就知道了,他不方便说。”
是什么事这般严重?
夏秀安不敢耽搁,赶紧换了身衣裳,就只身跟着小伙计悄然前往。
才一到两间铺面前,就见一身青衣身高瘦长的拓跋赋冷冷地站在门口。他一看夏秀安到了,转身就走,“跟我来。”
夏秀安莫名,小碎步跟上,“究竟出了什么事?能不能先给我提个要点?”
“没有要点,你看到就知道了。”
拓跋赋带着她径直走到后面的库房,打开锁得紧紧的门,走到右侧一箱箱码放整齐的大箱前,用力掀开几个箱盖,朝里面一指,“你自己过来看。”
夏秀安过去一看,但见箱子里尽是些虎皮、貂皮、狐狸皮、花豹皮、熊皮……
一张张全部制好,整整齐齐叠放着。
等翻看得几箱,她不禁也怔往,“我们这里是绸缎庄,怎会来如此多皮毛?好像还挺贵重的样子。”
拓跋赋眼里有如冰刀,“这些皮毛应该是怡红院老鸨接手绸缎庄后运后来。怡红院出事后,苏大人没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就将怡红院老鸨名下财产全部查封。一直到我们接手过来。”
夏秀安两眼发光,“哎呀,那我们岂不是发财了?”
“住口!你知道这些皮毛是哪里来的吗?”
被他喝斥,夏秀安心里不爽得很,冷哼道:“你知道?”
拓跋赋怒瞪她,“你可记得我曾说过,我是和我叔父来大梁怀阳与张孝全谈生意的吗?结果张孝全杀人越货,害我不能回北魏,东躲西藏?”
“这事我记得……”夏秀安一拍额,“我记起了,你说运来的是两船皮毛。难道……这些皮毛就是你和你叔父的那批货?”
“没错!没想到张孝全吞了货,却藏到了怡红院老鸨的手里。看来,他们也是一丘之貉!”
夏秀安大觉惋惜,如果这货不被拓跋赋看见,岂不就成她的了?
她舔了舔嘴,“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拓跋赋周身的气息都泛起冷意,“大梁狗官贪赃枉法,包庇张孝全,既然如此,我就要再用这批货引来张孝全,将他一刀杀了给我叔父报仇。”
她岂不是要被连累?夏秀安大惊,“使不得,使不得。你这样做反而会让张孝全越发要对你赶尽杀绝。只怕你到时候仇没报,性命还给丢了。你这是莽夫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