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便神女觉得此事很弱智,但终归是要屈服于这命运的安排,屈尊来做此番傻事。”
辛弦一愣,忽然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旋即便追上转身便走的沈更玮,用力拉着他的衣袖问到,“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无意。”沈更玮拉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却没有挣脱辛弦的地手,于是便转头看着辛弦,“神女你无端拉着本宫的衣物不撒手又是何意,本王可是对你无感,莫要自没了脸面。”
“……那太子可得有些自知之明才好,不然一不小心误会了什么还反怪别人的不是。”辛弦翻了一个白眼,拉着沈更玮衣袖的手也撒开了,完全不顾及别人身份便出言回怼。
然而就在辛弦刚撒开手不久,沈更玮反而还一步步靠近,不断逼得她一直后退,直至抵到了柱子上,再也后退不得。
“神女还是莫要拖延时间了,这些折子,可不单是本王想找你分担的,同时还有旁的人一齐要求的。”
随后,沈更玮就留下辛弦独自一人在这偌大的宫殿之中,自己便带着那些守着的护卫宫女一起离开了。
于辛弦来说,这个东宫她是十分陌生的,此前甚至是从未来过,就连那所谓的审阅奏折,她也是从没接触过。可如今,她偏偏要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做一件她不会的事情,还甚至是不可以出任何错,做得好还不会有夸赞的那种。辛弦可谓是倍感心累,可她除了按着做,便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就只好硬着头皮试着做这件事。
与此同时,本想着要去寻辛弦的贺华鉴也被一波人挟持着坐上马车离开了参盛城。在此过程中,躲在暗处护卫甚至连伺机救人的机会都没寻到。
“这无端请我出城,也没有事先预告,不知这究竟是何意啊?”
马车内,就只有贺华鉴一人,但他知道,外面还是有人能听到他的话。
隔着一片帘布,外面有一个很沉闷的声音传进,“如今城中事态已然变严重,因此为保证贺二公子安全,主上特意吩咐属下接送二公子出城。只因怕公子因个人私情而将自己陷于险地,故出此下策,还望公子理解。”
帘外的回答声很是恭敬,但同时,贺华鉴也听出了些许的疏离感……此时正在外边赶车的,并非是他贺府的人。
“是河妃,还是沈王爷,亦或者二者皆有?”贺华鉴也无心思和外边的人闲话,很直接便道出了他心中的猜疑。但外面的人像是很了解贺华鉴的为人一般,对于他的话直接是当做为听见一般,不予理睬。
直到来到一处不知名的林中,马车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