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华鉴面露疑惑之色,表示自己只是让辛弦扎马步稳下盘,并让侍卫看着点,不要让她偷懒不扎罢了,并未让侍卫踢她跪下。
刚说完,贺华鉴便觉出哪里有问题了,也审视起来跟着辛弦的侍卫。“阿姐,他是不是你院里的?”
贺华夙否认。
两边都说不是自己院里的,那就只能说是别处院子里混进来的了。
“源景,先把这人绑起来吧。”贺华鉴说了一句,那个侍卫发觉不好就要逃,还没跑出几步就被摁着头抓着手禁锢住,然后别的侍卫上前把其绑了起来,随意扔在地上,任由挣扎。
“你的腿没事吧?”贺华夙和银淅一人搀扶着一边,辛弦也得机可以在椅子上休息。
后来经贺华鉴一查,发现此名侍卫是周月妕院里的。问了后,周月妕则否认自己故意让人这么做的,还说自己甚至不知道自己院里的侍卫何时跑到训练场。这件事,最后只罚了这个侍卫。
又过了几天,辛弦马步也扎了好几天,也总算是有了些起色。
这天,辛弦是自己一个人往回走的,原本是要陪着贺华夙的,但是她还有约,而辛弦还需回去提早煎药,于是她便得许自己回了。
在回去的路上,辛弦遇到了四五个侍女。其中有一个侍女似乎因为身体不适,走着走着便头晕撞到了刚好路过的辛弦。
“你没事吧?”辛弦把人扶好后,好心地问了句。其他侍女也围了过来,两两扶着这位侍女,然后这名侍女就道了声谢,便被扶着离开了。
回去后,辛弦便煎起了药,约莫一个时辰后,煎好的药放凉后便被她喝了。
刚准备去漱个口冲一下口中的苦味,院内突然吵杂起来。
“你们这是要做甚,这是夙姑娘的院子,岂容你们随意闯入!”竹亭拦在前头,原本就没多少笑意的脸看起来更加高冷。
“竹亭啊,我劝你还是让一让吧,现在姑娘不在院里倒还好解决,若是姑娘回来了,怕是怎么都说不清了吧?”带头闯院的,便是那个被打脸至今还没报复回来的知惜。
竹亭仍拦着,看着知惜的眼神更冷,“知惜,你也是夫人一手拉扯大的,怎么才短短跟了周娘子几年,你就变成如今这副嘴脸?”
知惜轻笑一声,“我是来寻被偷盗走的东西的,就问你放不放我们姐妹几个进去,怎么就跟我何副嘴脸扯上了干系?难不成,竹亭你是有意要包庇偷盗者?”
“什么偷盗者,我们这几个人可没机会闯入周娘子院偷东西。”竹亭没有被绕进去,气势上也略胜知惜一筹。
知惜微扬起下巴,语气傲然,“谁说是在周娘子院里偷的了……你这个偷盗者终于敢露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