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东西,步泽履在方向盘上都是可以操作的,要不然F1赛车上那么多按钮是干什么的?
真当是摆设,上面的所有按钮都可以调整整个赛车的性能,在F1改制之前甚至能调整分流板的角度,来调整整辆车的下压力。
其实这些都是威廉姆斯搞出来的,最疯狂的时候,威廉姆斯车队甚至在遥控赛车,过弯都可以远程调解转向轴以及减震。
让赛车以最完美的姿态过弯。
塞纳曾经就输给过威廉姆斯的技术团队过。
在那之后F1进行了很多规则的改变,当然了,F1每年的规则都在改变,就没有一刻停过。
赛道工程师可以教步泽履怎么调整赛车,但是只能在私下,如果是在比赛中,除非遇到赛车的巨大问题,才能教车手进行调整。
比如引擎熄火啊,卡档啊,这种危险情况,赛道工程师是可以在TR中指挥车手的。
但是平时的TR通讯只能给车手传送一些基本信息,哪怕是聊天呢,但是不能涉及到教车手开车。
但是像‘你的左前翼有0.5的偏差!’
那么车手要是会调整车,会通过方向盘的按钮进行调试,把这个误差调整过来,这些都是允许的。
简单的说就是可以汇报赛车的状态,但是不能教车手按哪个按键,进行调整。
随着赛车的调整,步泽履再次驶出维修区,不过这次的赛道情况就没那么好了。
“joye,你跟前车的距离有1.5秒,注意你的车距!”拜尔在TR中对步泽履进行通讯。
“我们的速度相差多少?”步泽履直接问道。
“你比他快1.8秒,可以在12号弯尝试超车!”拜尔继续说道。
“收到!”
仅仅5秒后,步泽履就贴了上去,理由前车的尾流,直接探头,在12弯之前就抽了出来,卡住位置,外线就超了过去。
职业车手又不是野车手,当对方占据了车位后,会有意识的让出位置,不然结果就是辆车相撞。
职业赛车手是来比赛的,又不是来赌命的。
虽然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超车,步泽履倒是松了一大口气,不过pit里面的轮胎工再次欢呼了起来。
拜托,这是自由练习赛,又不是正式比赛。
但这却是相对来说的实战中正式超车。
‘哟,这不是小黑的车吗?’从后视镜看到车标的号码后,步泽履踩下油门直接拉开了差距。
迈凯轮的车队在去年还是很有竞争力的,但比起梅赛德斯今年的火箭车就不行了,单单是引擎就干不过。
‘哥们好像就是抢了他的位置把!’步泽履心里嘀咕了一句,再次认真开车。
‘系统也没个具体的数值,这弹指神通到底能撑多久啊?’步泽履一直开着弹指神通的最优路线指示。
他很清楚这玩意是消耗‘精神力’的,可是精神力本来就很玄幻,步泽履根本不清楚,如果可以撑两个小时就没问题了。
‘回头还是要跟维尼雅她们多练练,内经飞升版应该是全体提升吧!’
‘记得那年跑达喀尔也能撑3-4个小时吧。’
实在是太久没用了,都忘了。
“joye,box,box,进行换胎!”拜尔再次在TR中说道。
“收到!”
要知道整个阿尔伯特赛道总共有16个弯角,赛车要不停的刹车,对于这种光头胎的消耗可是很大的。
F1就是这样,没有了‘加油战术’后,所有赛车都把目标放在了‘轮胎衰减’上面。
轮胎的衰减可以很直观的反映在速度上面,在赛车中,轮胎的橡胶被磨掉后,其抓地力就会衰弱。
抓地力的衰弱在F1这种高速比赛中,那不单单是危险的情况,同样也是速度的衰减,毕竟没有了抓地力,你过弯根本控制不住嘛,那么只能减速保证过弯。
既然减速了,不是等着别人追上来嘛。
轮胎工,从F1比赛创建以来就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工作。
步泽履不是第一次和这十几个兄弟配合了,在今天之前他们也都一直在练习。
随着车前的‘棒棒糖先生’抬起塑料杆,步泽履踩下油门再次出发。
在F1中的轮胎工可是有很多人,而且也是分工不同的。
步泽履的轮胎工就有21个人。
12位技师负责换轮胎,每一轮三位,一位负责拿气动扳手拆、锁螺丝,一位是卸胎工,一位装胎工,一位安全员。
一位负责操作前千斤顶。
一位负责操作后千斤顶。
一位负责在赛车前鼻翼受损必须更换时操作特别千斤顶。
一位负责检查引擎气门的气动回复装置所需的高压力瓶,必要时必须补充高压空气。
一位负责持灭火器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