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胡季牦一声暴喝:“给我把阮金鳌拿下!”那帮猛禽突击队的哥们儿早盼着胡季牦这句话呢。这阮金鳌竟然当从不把胡季牦放在眼里,这要传扬出去,胡季牦以后还怎么服众?
猛禽突击队迅速出击,阮金鳌的亲兵见对方动了真格儿,也立即来保护自己的主子。可阮金鳌的亲兵哪知道猛禽突击队的实力?三下五除二,阮金鳌身边的亲兵就被猛禽突击队给砍翻了二十多人,而阮金鳌的脖子上也多了数把刀。
到了这个时候,是该阮金鳌求饶的时候了。只要阮金鳌求饶,胡季牦这面子上就过得去了。说实话,胡季牦也不想因为阮金鳌的事儿,与阮多方扯破脸皮。
可这阮金鳌似乎成了胡季牦肚子里的蛔虫,他似乎料定了胡季牦不敢拿他怎么样。他不仅未跪地求饶,反而装出一副大无畏的气概,嚷嚷着让胡季牦放了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胡季牦冷冷地盯着阮金鳌,终于对猛禽突击队员说出了那三个字——砍了他!
一颗人头落地,一道血柱冲出,阮金鳌同志就此走完了他的一生。
胡季牦用长枪挑起阮金鳌的人头,对阮金鳌麾下兵士喝道:“阮金鳌目无上级,无视大陈律令,死有余辜!尔等随我速回荣市,违令者,斩!”
当胡季牦率着队伍直奔荣市时,迎面就遇上了阮多方的队伍。虽然没有看见阮多方,胡季牦还是立即喝止了阮多方的队伍,让众兵士随他回荣市。
有几个低级军官上前来解释,说是奉了阮多方之命撤退。胡季牦也不再多言,让麾下兵士拿出阮金鳌的首级。
那几名低级军官吓得再不敢多言。很快,阮云儿出现在了胡季牦面前。
胡季牦告诉阮云儿,大军立即回撤荣市。
阮云儿惊道:“荣市现在可能已经被占城兵占领了,现在回去,不是找死么?”
胡季牦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以大陈国枢密院大使的身份命令你们迅速折回荣市,再有违令者,阮金鳌就是你们的榜样!”
看见阮金鳌那血淋淋的人头,阮云儿也是吓了一跳,他立即招呼麾下人马折回。不过阮云儿还是有些担心,就这么折回荣市,这不是给占城军送人头么?
面对阮云儿的疑惑,胡季牦笑道:“阮将军有没有经历过这种战争?就是一方放弃一座城池之后,又突然杀了回来的?”
阮云儿搔了搔头皮,说道:“还真没有过这种事儿?有城池不守,放弃了城池,再回头去攻城,估计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
胡季牦笑道:“这就对了!我相信这会儿刚刚占领了荣市城的占城兵也绝不会想到,咱们会突然杀个回马枪。”
胡季牦这么一说,阮云儿立即兴奋地说道:“对呀!”
还不待阮云儿拍胡季牦的马屁,就有兵士来报,说阮多方、阮快求见。
胡季牦见到了阮多方,并没有因为自己现在是枢密院大使的身份,而故意压阮多方一头,反而是十分恭敬地对阮多方抱了抱拳,道:“大哥,别来无恙啊!”
阮多方已知道胡季牦斩了阮金鳌,但阮金鳌顶撞胡季牦这是众兵士都看见的,他也不便因此发作。只好说道:“胡将军,占城兵围攻荣市多日,咱们要再不撤,兵士们都得折那里了。”
胡季牦现在不想跟阮多方在这里扯这些没用的,他知道阮多方耍嘴皮子的功夫甚是了得,跟他扯半天淡,除了贻误了战机,没有任何作用。
胡季牦单刀直入地问道:“咱们的人马全部撤出了荣市城没有?”
阮多方答道:“现在这光景,应该是全部撤出来了。我让弟弟阮诃、阮八索在后面殿后,要不咱们在此处歇歇脚,顺便等等他们?”